1636年,皇太极改国号为“清”,并逐步收服漠南、漠北蒙古。
贝加尔湖周边主要居住着布里亚特人,他们与喀尔喀蒙古关系密切,而清廷通过盟旗制度间接管理。
17世纪中叶,沙俄哥萨克越过乌拉尔山,侵入西伯利亚,并在贝加尔湖地区建立据点。
永昌八年即1653年,沙俄建立伊尔库茨克,距离贝加尔湖70公里。
永昌十一年即1666年,建立色楞格斯克(今乌兰乌德),逐步控制贝加尔湖周边,同时控制了布里亚特人。
石红玉收到永昌帝的密诏,立即命令赵青飞整顿兵马,准备收复北海地区。
赵青飞现在是蒙古都司兵马大元帅,永昌十四年秋,赵元帅率蒙古第二第三第六三支大军进攻北海地区。
其兵分三路第二军连耀文部直击北海与尼布楚。
第三军杨虎部向西直击厄尔口与布拉茨克。
第六军阿尔可部从承化寺出发直击厄西克门与汉特曼西斯克一线。
白广恩由于年龄原因,已光荣退休,其天雄天策两军由李定国接管,李定国乘飞机直飞归化城接管这两支大军。
短暂休整,李定国便率此两军乘二百辆运兵车从归化城直接到达库伦。
然后从库伦出发兵分两路,天雄军直取北海东部城市巴翁特。天策军直取北海西部城市乌斯季库特。
北海地区即贝加尔湖地区有沙俄十几个定居点加上蒙三军和蒙六军的攻击地区共有三十多个定居点。
赵青飞的三个军,李定国的两个军北进就是为了拨除这三十多个定居点。
其实拨除这三十多个定居点最大的困难便是行军,在漠北行军还好,一马平川,也不是冻土,而到了沙俄控制地区,条件恶劣,明军只好让工兵先修路再行军,所以推进很慢。
公元前100年,苏武持节出使匈奴,被流放到\"北海\"牧羊。这个让英雄鬓染霜雪的苦寒之地,正是今日碧波浩渺的贝加尔湖。当他在湖畔啮雪吞毡时,湖岸的布里亚特人尚以\"大汉子民\"自居——早在西周时期,中原王朝便以\"肃慎氏贡楛矢石砮\"确立了对黑龙江流域的认知,而贝加尔湖作为\"丁零人\"的游牧地,始终在华夏文明的辐射范围内。
汉宣帝神爵二年(前60年),匈奴日逐王归降,汉庭设西域都护府,其势力范围已抵近贝加尔湖西岸。《后汉书·鲜卑传》记载,东汉大将窦宪曾登燕然山(今蒙古国杭爱山)勒石记功,其前锋部队直抵\"北海之滨\",湖畔族群皆\"稽首归命\"。此时的贝加尔湖,是中原王朝威慑漠北的战略要地,湖畔的\"骨利干国\"曾向唐太宗进贡良马,唐太宗以其地置玄阙州,隶属安北都护府,湖畔石碑至今留有\"天可汗\"的威名下。
元朝更是将贝加尔湖纳入版图核心。至元五年(1268年),元世祖忽必烈设\"吉利吉思等处断事官\",管辖范围涵盖贝加尔湖至叶尼塞河,湖畔的\"益兰州\"成为屯田重镇,出土的元代瓷器与农具,见证着中原与极北的经济交融。明朝虽未直接驻军,却通过奴儿干都司的羁縻政策,维系着对湖畔部族的朝贡体系——永乐年间的《永宁寺碑》明确记载,亦失哈巡视时,布里亚特部首领曾\"率部众千人,献貂皮、驯鹿\"。
然而,当历史的车轮驶入17世纪,华夏王朝的目光逐渐南移。1632年,沙俄哥萨克在贝加尔湖西北岸建立雅库茨克堡时,明廷正困于李自成起义与后金威胁;1654年,当沙俄在湖畔修建伊尔库茨克要塞时,南明永历帝正流亡缅甸。曾经的\"北海\",在明清易代的烽火中,悄然成为哥萨克的猎场。
1643年,沙俄探险家戈洛文率队翻越外兴安岭,首次抵达黑龙江上游时,随身携带的《西伯利亚地图》上,贝加尔湖已被标注为\"俄属湖泊\"。这群手持火绳枪的侵略者,用\"贸易\"作幌子,以堡垒为据点,对湖畔的布里亚特人展开屠杀:1647年,在今色楞格斯克附近,哥萨克用火炮轰平蒙古包,将反抗的部族首领挂在船头示众;1652年,叶尼塞斯克总督给沙皇的奏报中写道:\"只需三百士兵,便可征服整个贝加尔湖地区。\"
此时的清廷正专注于关内统治,对极北边疆采取\"羁縻为主\"的策略。1689年《尼布楚条约》签订时,康熙皇帝为换取北方安宁,将贝加尔湖以东原属蒙古茂明安部的领土划归沙俄,史称\"弃地求和\"。但这仅仅是开端:1727年《恰克图条约》彻底划定中俄中段边界,贝加尔湖全境及南岸的蒙古游牧地被正式割让,雍正皇帝的谕旨中竟称该湖\"荒寒无用,徒费兵饷\"。
当沙俄在湖畔建立\"西伯利亚舰队\"时,清廷的理藩院还在统计\"贡貂部落\"的人口;当贝加尔湖底的石油被勘探出来时,慈禧太后正挪用海军军费修建颐和园。这片曾见证苏武持节的土地,最终沦为华夏文明的\"遗失拼图\",正如晚清地理学家何秋涛在《朔方备乘》中痛陈:\"贝加尔者,我圣祖仁皇帝所弃之土,今俄人据之,建城屯兵,遂成远东巨患。\"
贝加尔湖并非\"荒寒无用\",恰恰相反,它是上苍赐予华夏的\"资源聚宝盆\"。这片长636公里、平均深744米的湖泊,蕴藏着全球20%的淡水资源,仅湖底的可燃冰储量就相当于全球现有天然气总量的三分之一。湖畔的森林覆盖率达70%,落叶松与云杉构成的\" Siberian taiga\",每年可吸收2.3亿吨二氧化碳,被誉为\"地球之肺\"的北极分部。
贝加尔湖的淡水储量达23.6万亿立方米,相当于北美五大湖总和的1.5倍。湖水透明度高达40.5米,可直接饮用的水质使其成为全球优质饮用水源地——如今日本、韩国进口的\"贝加尔湖天然水\",每瓶售价高达20美元。更惊人的是,湖底蕴含的地下水脉与北冰洋相连,若建设跨流域调水工程,可彻底解决中国西北干旱问题,相当于再造一个\"长江水利系统\"。
湖中有2000余种特有生物,如通体透明的\"贝加尔虾\"、体长超2米的秋白鲑鱼,湖畔森林栖息着西伯利亚虎、驯鹿、紫貂等珍稀物种。仅紫貂皮毛一项,沙俄每年通过贝加尔湖周边贸易获利就达白银50万两——这相当于晚明江南五府的全年赋税。而湖中的\"贝加尔海豹\",更是全球唯一的淡水海豹种群,其基因研究对治疗心血管疾病具有突破性意义。
贝加尔湖周边已探明的矿产超过70种:
能源:伊尔库茨克州的石油储量达20亿吨,天然气储量15万亿立方米,相当于中国现有探明储量的3倍。
金属:外贝加尔地区的金矿年产量占俄罗斯的25%,铜、锌、钨等战略矿产储量均居全球前十。
非金属:湖岸的云母矿品质全球顶尖,是制造航天仪器的核心材料;石墨储量占全球18%,可支撑全球电动汽车电池产业百年需求。
这些资源若归华夏所有,中国将不再受制于马六甲海峡的能源通道,稀土霸权的格局亦将彻底改写。然而,如今贝加尔湖畔的石油钻井机上飘扬的是三色旗,满载矿产的列车向西驶向莫斯科,曾经的\"北海明珠\",沦为他人的资源提款机。
站在21世纪的门槛回望,贝加尔湖的失落是一部浓缩的华夏边疆史。当苏武的旌节在湖畔折断时,他不会想到,这片让他\"羝乳乃得归\"的土地,会在千年后成为地缘政治的角力场;当康熙皇帝在地图上划定边界时,更不会想到,湖底的一滴淡水,今日竟价值千金。
今天的贝加尔湖,碧波下涌动的不仅是湖水,更是资源主权的暗流。俄罗斯在湖畔修建的\"贝加尔-阿穆尔铁路\",将矿产输送至欧洲;中国企业参与的\"西伯利亚力量\"天然气管道,每年从湖畔输送380亿立方米天然气至华北——这是迟到的\"曲线救国\",却也是无奈的现实选择。
或许,我们该重读《汉书》中那段记载:\"武既至海上,廪食不至,掘野鼠去草实而食之。杖汉节牧羊,卧起操持,节旄尽落。\"旌节虽折,精神永存。贝加尔湖的故事,不该只是一段历史掌故,更应成为华夏儿女守护疆土的警示:在资源与文明的博弈中,从来没有\"荒寒无用\"之地,只有目光短浅之人。
当我们在博物馆凝视那支锈迹斑斑的汉节时,或许能听见北海的风声里,还回荡着千年前牧羊人的叹息——那是对故土的眷恋,更是对后世的诘问:若文明的疆域注定需要血与火的淬炼,我们是否做好了重拾旌节的准备?
永昌帝是穿越者,他当然知道北海地区的重要性。
当时,沙俄建设这三十个定居点,其哥萨克士兵大概有七八千人。
永昌帝杀鸡用牛刀,派了五个军七万余人加上后勤部队共计二十万人前去剿灭这七、八千人。
永昌帝考虑的不是怎么收复这一地区,因为收复此地,赶走毛子,基本没有悬念。
永昌帝考虑的是怎样世世代代守住此地,不再给后世子子孙孙添加遗憾和添堵。
永昌十五年八月,经过一年的征战,北海地区及其西部,北部地区哥萨克毛子基本肃清。
经过大小十几场战斗,毛子被歼灭约有三千多人,俘虏五千多人。
这五千多人被大可汗石红玉全部送到鄂尔多斯煤田去挖煤去了。
永昌帝下诏建立北海行省,北海行省大都督由怀节侯朱慈炯担任,建立北海军,其大元帅由连耀文担任,下辖蒙军第二军和第三军。
永昌帝命令李定国两个军及阿尔可的第六年收复鄂木斯克。
其实鄂木斯克这一西西伯利亚地区还在大明手中,这里居住的还是准噶尔部的人。
永昌帝在此驻一个军,由徐清统领,成立西海行省,其行省大都督由徐新谣的弟弟徐清担任。
至此,在乌拉尔山以东地区,沙俄势力基本肃清,大明朝廷开始在这一地区实行有效管辖。
这三个省即极北行省、北海行省、西海行省的建立,覆盖的后世沙俄划分的东西伯利亚、中西伯利亚、西西伯利亚地区。
这三个行省覆盖了乌拉尔山以东的俄罗斯地区。
也就是说,永昌十五年以后,沙俄在亚洲的领土不复存。
永昌十六年春,贝加尔湖畔积雪初融。李定国于北海行省治所巴翁特城外整训士卒,五万精兵列阵如林:天雄军甲胄锃亮,长枪如林;天策军铁骑蓄势,马蹄踏碎残冰;蒙军第二、第三军善用骑射,弯刀在阳光下泛起冷光;阿尔可所率第六军熟悉极北地形,正调试新型火绳枪。校场东侧,二百辆运兵车已加装防寒毡帐,车辕旁堆着足够三月的粮草与火药。
“诸位可知,乌拉尔山以西是何所在?”李定国策马巡营,声音穿透晨雾,“那是莫斯科公国的老巢,是掳我百姓、占我湖山的豺狼窝!今日操练,不止为破敌,更为让后世子孙知道——大明的刀,能劈碎任何敢于觊觎华夏的野心!”话音落处,五万将士齐声怒吼,声震湖面,惊起群雁。
与此同时,永昌帝在京师文华殿铺开巨幅《西伯利亚舆图》,朱砂笔圈住乌拉尔山脉西麓:“朕意已决,此次西征分两路:李定国率五军从贝加尔湖向西,直取叶卡捷琳堡;徐清率西海行省驻军沿鄂毕河而下,夹击托博尔斯克。”手指划过地图上莫斯科的位置,皇帝目光如炬,“沙俄屡犯边疆,今次不止要犁庭扫穴,更要在伏尔加河畔立碑刻铭,让天下皆知——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殿外忽有急报:北海军探马传回消息,沙俄在乌拉尔山以西集结五万兵力,依托堡垒线囤积火器。永昌帝冷笑掷笔:“传令工部,速调五千架‘神威大将军炮’至前线,再命福建水师抽调舰船,绕道北冰洋封锁摩尔曼斯克。”转身对司礼监掌印太监道,“着户部再拨三百万两白银充作军需,朕要此战过后,沙俄再无东顾之力!”
三月末,李定国在阵前祭旗。当“明”字大旗掠过贝加尔湖上空时,二十万大军分五路西进:中路运兵车碾碎冻土,两侧骑兵如两翼展开,火枪手结阵推进,工兵队随营铺设栈道。前锋军抵达安加拉河畔时,正遇哥萨克骑兵劫掠村落,天策军统领拍马挺枪,率三千铁骑踏碎敌阵,将被俘的布里亚特百姓护于阵中——这一幕,恰似千年前窦宪勒石燕然的重现。
永昌帝则秘密召见钦天监官员,在乾清宫推演星象。案头摆着苏武牧羊时的节杖复制品,帝王指尖抚过斑驳竹节,忽然轻笑:“昔年苏卿持节北海,今日朕以百万之师为节,看这天下,谁还敢说华夏无人!”殿外,宫人望见北斗七星格外明亮,恰似五百年前永乐帝北伐时的天象。
此去西征,不仅是刀兵之争,更是文明之役。当李定国的火炮轰开叶卡捷琳堡的城门时,随军的翰林院学士已备好刻碑的汉白玉——碑文中不仅要记载战事,更要刻下《尚书·禹贡》中“朔南暨,声教讫于四海”的章句。因为永昌帝知道:要让这片曾失落的土地真正归心,需让华夏的文字与典章,如贝加尔湖的湖水般,永远滋养这片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