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赞《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探寻医学至理的奥秘》:
《素问至真探奥秘》
经典素问至真篇,千载传承奥秘含。
六气失常生病患,病机十九细分辨。
寒者热之热者寒,治法灵活随证变。
药物运用有妙方,整体观念溯本源。
诠释:
这首七律以简洁的语言概括了《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的核心内容,表达了对其探寻医学至理的赞美之情。诗中描述了六气失常导致疾病、病机十九条的重要性、治法的灵活性以及整体观念的根源。
《素问至真探奥秘》这首七律主要诠释了《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的重要意义和价值。
诗的前两句“经典素问至真篇,千载传承奥秘含”,强调了《素问·至真要大论》是中医经典中的经典,历经千年传承,蕴含着深奥的医学奥秘。
接下来的两句“六气失常生病患,病机十九细分辨”,描述了该篇章中关于六气失常导致疾病的观点,以及病机十九条的重要性,即通过细致分辨病机来诊断疾病。
“寒者热之热者寒,治法灵活随证变”两句,体现了该篇章中提出的治疗原则,即根据疾病的寒热属性来选择相应的治疗方法,治法要灵活,随证变化。
最后两句“药物运用有妙方,整体观念溯本源”,则强调了药物运用的巧妙之处,以及整体观念在中医治疗中的重要性,即追溯疾病的本源,从整体上进行治疗。
整首七律以简洁的语言,全面地概括了《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的核心内容,表达了对其的高度赞扬和推崇。
一、《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探寻医学至理的奥秘》
《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是中医经典着作《素问》中的重要篇章,它承载着深邃的医学智慧和理论精髓。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深入剖析这一章节,揭开其背后隐藏的真理和价值。
《至真要大论》以其对疾病本质和治疗原则的深刻洞察而闻名。它探讨了疾病发生的机制,强调了六气变化对人体健康的影响。风、寒、暑、湿、燥、火,这六气的失常是导致疾病发生的关键因素。通过对六气变化的细致观察和分析,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疾病的根源,从而制定出更精准的治疗方案。
在这一章节中,还论述了病机十九条,这是对疾病症状和病理变化的高度概括。病机十九条将复杂的疾病表现归纳为十九种基本类型,为医者提供了诊断疾病的重要依据。它使医者能够从纷繁复杂的症状中抓住本质,准确判断疾病的性?至真要大论??治疗提供指导。
同时,《至真要大论》强调了治法的重要性。它提出了“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微者逆之,甚者从之”等治疗原则,这些原则体现了中医辨证论治的思想。根据疾病的性质和程度,选择恰当的治疗方法,以达到调整人体阴阳平衡、恢复健康的目的。这种个体化的治疗理念,充分体现了中医的特色和优势。
此外,这一章节还探讨了药物的运用。不同的药物具有不同的性味和功效,根据疾病的特点和患者的体质,选择合适的药物进行治疗。药物的配伍和剂量的调整也是治疗过程中的关键环节,需要医者具备丰富的经验和精准的判断能力。
深入研究《至真要大论》,我们还能发现其中蕴含的对人体与自然关系的深刻认识。人体是一个与自然界紧密相连的有机整体,自然界的变化会对人体产生影响。顺应自然规律,调整生活方式和治疗方法,是保持健康的重要途径。这一观点体现了中医整体观念的核心思想,强调了人体与环境的统一性。
在临床实践中,《至真要大论》的理论指导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它帮助医者准确判断疾病的性质和发展趋势,制定合理的治疗方案。同时,也为中医的科研和教学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促进了中医事业的不断发展和进步。
然而,要深入理解和应用《至真要大论》的理论,并非易事。它需要医者具备扎实的中医理论基础、丰富的临床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只有不断地学习和实践,才能真正领悟其中的精髓,将其运用到实际工作中。
总之,《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是中医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它所蕴含的医学智慧和理论精华,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和传承。通过对这一章节的深度解析,我们不仅能够更好地理解中医的理论体系,更能为推动中医事业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让我们共同努力,探索医学至理的奥秘,为人类健康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
在对《至真要大论》进行更深入的探讨时,我们还可以进一步分析其中的一些具体内容和观点。
比如,关于六气的变化与疾病的关系,文中详细阐述?风邪?太过或不及如何导致疾病的发生。风邪太过会导致身体拘急、抽搐等症状;寒邪太过则易引起疼痛、拘挛等表现;暑邪太过会导致发热、口渴等反应;湿邪太过会引起身体沉重、浮肿等问题;燥邪太过会导致干燥、口渴等症状;火邪太过会导致发热、烦躁等现象。了解这些关系,有助于医者准确判断疾病是由哪种六气失常引起的,从而采取针对性的治疗措施。
病机十九条更是这一章节的精华所在。其中包括“诸风掉眩,皆属于肝”“诸寒收引,皆属于肾”“诸气膹郁,皆属于肺”等表述。这些条文将各种疾病的症状与脏腑功能联系起来,为诊断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例如,“诸风掉眩,皆属于肝”提示我们,凡是出现眩晕、震颤等症状,可能与肝脏功能失调有关。通过对病机十九条的深入理解,医者能够更准确地把握疾病的本质,从而制定更有效的治疗方案。
在治法方面,“寒者热之,热者寒之”等原则体现了中医治疗的基本原则。对于寒性病证,采用温热的方法来治疗;对于热性病证,采用寒凉的方法来治疗。同时,“微者逆之,甚者从之”则强调了根据病情的轻重程度来选择治疗方法。对于病情较轻的,可以采用逆其病势的方法来治疗;对于病情较重的,则需要顺从其病势,采取相应的措施。这些治法原则在临床实践中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能够帮助医者根据具体情况灵活运用治疗方法。
药物的运用也是《至真要大论》中的重要内容。文中提到了不同药物的性味和功效,以及它们在治疗疾病中的作用。例如,辛味药物具有发散的作用,可用于治疗表证;苦味药物具有泻下的作用,可用于治疗里实证等。同时,药物的配伍和剂量调整也是治疗过程中的关键环节。合理的药物配伍能够增强疗效,减少副作用;适当的剂量调整则能够保证治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此外,《至真要大论》还强调了人体与自然的统一性。人体的生理活动和病理变化与自然界的变化密切相关。例如,四季的气候变化会影响人体的健康状况,不同季节容易发生的疾病也有所不同。因此,在治疗疾病时,需要考虑自然界的因素,采取相应的措施来调整人体与自然的关系,以达到更好的治疗效果。
总之,《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是中医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对疾病的本质、治疗原则、药物运用等方面都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和阐述。深入研究和理解这一章节的内容,对于提高中医临床水平、推动中医事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我们应当不断挖掘其中的宝藏,将其发扬光大,为人类健康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
在对《至真要大论》的解析中,我们还可以进一步探讨其在现代医学中的应用和价值。
虽然现代医学与中医有着不同的理论体系和研究方法,但《至真要大论》中的一些观点和方法仍然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例如,在研究疾病的发生机制和治疗方法时,可以借鉴其中对六气变化和脏腑功能关系的分析,从更宏观的角度去思考疾病的本质和治疗途径。
同时,在药物研发和临床应用方面,也可以从《至真要大论》中汲取一些灵感。文中对药物性味和功效的描述,为现代药物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参考。通过对传统中药的深入研究和开发,结合现代科学技术,可以发现更多具有潜在治疗价值的药物和疗法。
另外,《至真要大论》所强调的人体与自然的统一性,也与现代医学中强调的环境与健康的关系相契合。在当今社会,环境污染、气候变化等因素对人类健康的影响日益凸显,深入研究人体与自然的关系,对于预防和治疗疾病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总之,《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是中医的瑰宝,它不仅在古代为医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在现代仍然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和应用前景。我们应当继续深入研究和挖掘其中的智慧,为推动医学的进步和人类健康事业的发展贡献力量。
在对《至真要大论》的深度解析中,我们还可以从哲学的角度进行思考。
这一章节体现了中医哲学中“天人合一”的思想理念。中医认为,人体是一个小宇宙,与自然界这个大宇宙相互联系、相互影响。这种整体观贯穿于中医的理论和实践中,使中医在认识和治疗疾病时,不仅仅关注局部的症状,更注重从整体上把握人体与自然的关系。
同时,《至真要大论》中还蕴含着朴素的辩证法思想。例如,六气的变化既有太过,也有不及;疾病的发生既有内因,也有外因;治疗方法既有正治,也有反治。这些辩证的观点,使中医在面对复杂的疾病情况时,能够灵活运用各种方法,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从哲学的角度去理解《至真要大论》,可以帮助我们更深入地认识中医的理论内涵和思维方式,进一步体会中医的博大精深。同时,也为我们在现代社会中处理人与自然、人与自身的关系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二、《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是中医经典着作《素问》中的重要篇章,以下是从周易哲学的几个方面对其进行深度解析:
1. 阴阳平衡:《素问·至真要大论》强调了阴阳平衡的重要性。在周易哲学中,阴阳是宇宙万物的基本构成要素,它们相互依存、相互制约,保持着动态的平衡。同样,在人体健康中,阴阳的平衡也是至关重要的。该篇章中提到的六气失常导致疾病的观点,就是因为六气的偏盛或偏衰打破了人体的阴阳平衡。治疗疾病的方法也是通过调整阴阳的平衡来达到治愈的目的。
2. 变化与顺应:周易哲学强调变化是宇宙的基本规律,一切事物都在不断变化中。《素问·至真要大论》也体现了这种变化的观念。它认为六气的变化会影响人体的健康,疾病的发生和发展也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因此,医者需要根据病情的变化来调整治疗方法,顺应自然和人体的变化规律。
3. 象数思维:周易哲学中的象数思维是通过对卦象和数字的分析来理解和把握宇宙万物的变化规律。在《素问·至真要大论》中,也有类似的象数思维的体现。例如,病机十九条将疾病的症状归纳为十九种类型,这十九种类型就像是卦象一样,代表着不同的疾病状态。医者通过对这些症状的分析和归纳,就可以像解卦一样来判断疾病的本质和治疗方法。
4. 整体观念:周易哲学强调整体性,认为宇宙万物是一个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整体。《素问·至真要大论》也体现了这种整体观念。它认为人体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各个脏腑、经络、气血之间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同时,人体与自然环境也是相互影响的。治疗疾病时需要从整体上考虑人体的生理病理特点,以及自然环境的变化对人体的影响。
5. 中和之道:周易哲学中的中和之道是指在处理各种关系时,要保持适度、和谐的状态。在《素问·至真要大论》中,中和之道体现在治疗疾病时要根据病情的轻重缓急,采取适当的治疗方法,避免过度治疗或治疗不足。同时,在养生保健方面,也要注意保持身心的和谐,避免过度劳累或过度安逸。
总之,《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与周易哲学有着密切的联系。通过从周易哲学的角度对其进行深度解析,可以更好地理解中医理论的内涵和精髓,为中医的临床实践和理论研究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三、素问●第74章 至真要大论文言文:
黄帝问曰:五气交合,盈虚更作,余知之矣。六气分治,司天地者,其至何如。歧伯再拜对曰:明乎哉问也。天地之大纪,人神之通应也。帝曰:愿闻上合昭昭,下合冥冥,柰何。歧伯曰:此道之所主,工之所疑也。帝曰:愿闻其道也。歧伯曰:厥阴司天,其化以风,少阴司天,其化以热,太阴司天,其化以湿,少阳司天,其化以火,阳明司天,其化以燥,太阳司天,其化以寒,以所临藏位,命其病者也。帝曰:地化柰何。歧伯曰:司天同候,间气皆然。帝曰:间气何谓。歧伯曰:司左右者,是谓间气也。帝曰:何以异之。歧伯曰:主岁者纪岁,间气者纪步也。帝曰:善。岁主奈何。歧伯曰:厥阴司天为风化,在泉为酸化,司气为苍化,闲气为动化。少阴司天为热化,在泉为苦化,不司气化,居气为灼化。太阴司天为湿化,在泉为甘化,司气为黅化,闲气为柔化。少阳司天为火化,在泉为苦化,司气为丹化,间气为明化。阳明司天为燥化,在泉为辛化,司气为素化,间气为清化。太阳司天为寒化,在泉为咸化,司气为玄化,间气为藏化。故治病者,必明六化分治,五味五色所生,五藏所宜,乃可以言盈虚病生之绪也。
帝曰:厥阴在泉而酸化,先余知之矣。风化之行也何如。歧伯曰:风行于地,所谓本也,馀气同法。本乎天者,天之气也,本乎地者,地之气也,天地合气,六节分而万物化生矣。故曰:谨候气宜,无失病机,此之谓也。帝曰:其主病何如。歧伯曰:司岁备物,则无遗主矣。帝曰:先岁物何也。歧伯曰:天地之专精也。帝曰:司气者何如。歧伯曰:司气者主岁同,然有馀不足也。帝曰:非司岁物何谓也。歧伯曰:散也,故质同而异等也,气味有薄厚,性用有躁静,治保有多少,力化有浅深,此之谓也。帝曰:岁主藏害何谓。歧伯曰:以所不胜命之则其要也。帝曰:治之柰何。歧伯曰:上淫于下,所胜平之,外淫于内,所胜治之。帝曰:善。平气何如。歧伯曰: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正者正治,反者反治。
帝曰:夫子言察阴阳所在而调之,论言人迎与寸口相应,若引绳小大齐等,命曰平,阴之所在寸口何如。歧伯曰:视岁南北,可知之矣。帝曰:愿卒闻之。歧伯曰:北政之岁,少阴在泉,则寸口不应,厥阴在泉,则右不应,太阴在泉,则左不应。南政之岁,少阴司天,则寸口不应,厥阴司天,则右不应,太阴司天,则左不应。诸不应者,反其诊则见矣。帝曰:尺候何如。歧伯曰:北政之岁,三阴在下,则寸不应,三阴在上,则尺不应。南政之岁,三阴在天,则寸不应,三阴在泉,则尺不应,左右同。故曰:知其要者,一言而终,不知其要,流散无穷,此之谓也。
帝曰:善。天地之气,内淫而病何如。歧伯曰:岁厥阴在泉,风淫所胜,则地气不明,平野昧,草乃早秀,民病洒洒振寒,善伸数欠,心痛支满,两脇里急,饮食不下,鬲咽不通,食则呕,腹胀善噫,得后与气,则快然如衰,身体皆重。岁少阴在泉,热淫所胜,则焰浮川泽,阴处反明,民病腹中常鸣,气上冲胸,喘不能久立,寒热皮肤痛,目瞑齿痛?肿,恶寒发热如疟,少腹中痛腹大,蛰虫不藏。岁太阴在泉,草乃早荣,湿淫所胜,则埃昏岩谷黄反见黑,至阴之交民病饮积心痛耳聋,浑浑焞焞,嗌肿喉痹,阴病血见,少腹痛肿,不得小便,病冲头痛,目似脱,项似拔,腰似折,髀不可以回,膕如结,腨如别。岁少阳在泉,火淫所胜,则焰明郊野,寒热更至,民病注泄赤白,少腹痛溺赤,甚则血便,少阴同候。岁阳明在泉,燥淫所胜,则霿雾清暝,民病喜呕,呕有苦善大息,心胁痛不能反侧,甚则嗌乾面尘,身无膏泽,足外反热。岁太阳在泉,寒淫所胜则凝肃惨栗,民病少腹控睾,引腰脊上冲心痛,血见,嗌痛颔肿。帝曰:善。治之柰何。歧伯曰:诸气在泉,风淫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以甘缓之,以辛散之。热淫于内,治以咸寒,佐以甘苦,以酸收之,以苦发之。湿淫于内,治以苦热,佐以酸淡,以苦燥之,以淡泄之。火淫于内,治以咸冷,佐以苦辛,以酸收之,以苦发之。燥淫于内,治以苦温,佐以甘辛,以苦下之。寒淫于内,治以甘热,佐以苦辛,以咸写之,以辛润之,以苦坚之。
帝曰:善。天气之变何如。歧伯曰:厥阴司天,风淫所胜,则太虚埃昏,云物以扰,寒生春气,流水不冰,民病胃脘当心而痛,上支两胁,鬲咽不通,饮食不下,舌本强,食则呕,冷泄腹胀溏泄瘕水闭,蛰虫不去,病本于脾。冲阳绝,死不治。少阴司天,热淫所胜,怫热至火行其政,民病胸中烦热嗌乾,右胠满,皮肤痛,寒热咳喘,大雨且至,唾血血泄,鼽衂嚏呕,溺色变,甚则疮疡胕肿,肩背臂臑及缺盆中痛,心痛肺?,腹大满膨,膨而喘咳,病本于肺,尺泽绝,死不治。太阴司天,湿淫所胜,则沈阴且布,雨变枯槁,胕肿骨痛阴痹,阴痹者按之不得,腰脊头项痛时眩,大便难,阴气不用,饥不欲食,咳唾则有血,心如悬,病本于肾。太溪绝,死不治。少阳司天,火淫所胜,则温气流行,金政不平,民病头痛发热恶寒而疟,热上皮肤痛,色变黄赤,传而为水,身面胕肿,腹满仰息,泄注赤白,疮疡咳唾血,烦心胸中热,甚则鼽衂,病本于肺,天府绝,死不治。阳明司天,燥淫所胜,则木乃晚荣,草乃晚生,筋骨内变,民病左胠脇痛,寒清于中感而疟,大凉革候,咳,腹中鸣注泄鹜溏,名木敛生菀于下,草焦上首,心胁暴痛,不可反侧,嗌乾面尘腰痛,丈夫?疝,妇人少腹痛,目昧眦,疡疮痤痈,蛰虫来见,病本于肝。太冲绝,死不治。太阳司天,寒淫所胜,则寒气反至,水且冰,血变于中,发为痈疡,民病厥心痛,呕血血泄鼽衂,善悲时眩仆,运火炎烈,雨暴乃雹,胸腹满,手热肘挛,掖冲,心澹澹大动,胸脇胃脘不安,面赤目黄,善噫嗌乾,甚则色炱,渴而欲饮,病本于心。神门绝,死不治。所谓动气知其藏也。帝曰:善。治之柰何。歧伯曰:司天之气,风淫所胜,平以辛凉,佐以苦甘,以甘缓之,以酸写之。热淫所胜,平以咸寒,佐以苦甘,以酸收之。湿淫所胜,平以苦热,佐以酸辛,以苦燥之,以淡泄之。湿上甚而热,治以苦温,佐以甘辛,以汗为故而止。火淫所胜,平以酸冷,佐以苦甘,以酸收之,以苦发之,以酸复之,热淫同。燥淫所胜,平以苦湿,佐以酸辛,以苦下之。寒淫所胜,平以辛热,佐以甘苦,以咸写之。
帝曰:善。邪气反胜,治之柰何。歧伯曰:风司于地,清反胜之,治以酸温,佐以苦甘,以辛平之。热司于地,寒反胜之,治以甘热,佐以苦辛,以咸平之。湿司于地,热反胜之,治以苦冷,佐以咸甘,以苦平之。火司于地,寒反胜之,治以甘热,佐以苦辛,以咸平之。燥司于地,热反胜之,治以平寒,佐以苦甘,以酸平之,以和为利。寒司于地,热反胜之,治以咸冷,佐以甘辛,以苦平之。帝曰:其司天邪胜何如。歧伯曰:风化于天,清反胜之,治以酸温,佐以甘苦。热化于天,寒反胜之,治以甘温,佐以苦酸辛。湿化于天,热反胜之,治以苦寒,佐以苦酸。火化于天,寒反胜之,治以甘热,佐以苦辛。燥化于天,热反胜之,治以辛寒,佐以苦甘。寒化于天,热反胜之,治以咸冷,佐以苦辛。
帝曰:六气相胜柰何。歧伯曰:厥阴之胜,耳鸣头眩,愦愦欲吐,胃鬲如寒,大风数举,倮虫不滋,胠脇气并,化而为热,小便黄赤,胃脘当心而痛,上支两脇,肠鸣飱泄,少腹痛,注下赤白,甚则呕吐,鬲咽不通。少阴之胜,心下热善饥,齐下反动,气游三焦,炎暑至,木乃津,草乃萎,呕逆躁烦,腹满痛溏泄,传为赤沃。太阴之胜,火气内郁,疮疡于中,流散于外,病在胠脇,甚则心痛热格,头痛喉痹项强,独胜则湿气内郁,寒迫下焦,痛留顶,互引眉闲,胃满,雨数至,燥化乃见,少腹满腰脽重强,内不便善注泄,足下温,头重足胫胕肿,饮发于中,胕肿于上。少阳之胜,热客于胃,烦心心痛,目赤欲呕,呕酸善饥,耳痛溺赤,善惊谵妄,暴热消烁,草萎水涸,介虫乃屈,少腹痛下沃赤白。阳明之胜,清发于中,左胠脇痛溏泄,内为嗌塞,外发?疝,大凉肃杀,华英改容,毛虫乃殃,胸中不便,嗌塞而咳。太阳之胜,凝凓且至,非时水冰,羽乃后化,痔疟发,寒厥入胃,则内生心痛,阴中乃疡,隐曲不利,互引阴股,筋肉拘苛,血脉凝泣,络满色变,或为血泄,皮肤否肿,腹满食减,热反上行,头项囟顶脑户中痛,目如脱寒入下焦,传为濡写。帝曰:治之柰何。歧伯曰:厥阴之胜,治以甘清,佐以苦辛,以酸写之。少阴之胜,治以辛寒,佐以苦咸,以甘写之。太阴之胜,治以咸热,佐以辛甘,以苦写之。少阳之胜,治以辛寒,佐以甘咸,以甘写之。阳明之胜,治以酸温,佐以辛甘,以苦泄之。太阳之胜,治以甘热,佐以辛酸,以咸写之。
帝曰:六气之复何如。歧伯曰:悉乎哉问也。厥阴之复,少腹坚满,里急暴痛,偃木飞沙,倮虫不荣,厥心痛,汗发呕吐,饮食不入,入而复出,筋骨掉眩,清厥,甚则入脾,食痹而吐。冲阳绝,死不治。少阴之复,燠热内作,烦躁鼽嚏,少腹绞痛,火见燔焫嗌燥,分注时止,气动于左,上行于右,咳,皮肤痛,暴喑心痛郁冒不知人,乃洒淅恶寒振栗谵妄,寒已而热,渴而欲饮,少气骨痿隔肠不便,外为浮肿哕噫,赤气后化,流水不冰,热气大行,介虫不复,病痱胗疮疡痈疽痤痔,甚则入肺,咳而鼻渊。天府绝,死不治。太阴之复,湿变乃举,体重中满,食饮不化,阴气上厥,胸中不便,饮发于中,咳喘有声,大雨时行,鳞见于陆,头顶痛重,而掉瘛尤甚,呕而密默唾吐清液,甚则入肾,窍写无度。太溪绝,死不治。少阳之复,大热将至,枯燥燔爇,介虫乃耗,惊瘛咳衄,心热烦躁,便数憎风,厥气上行,面如浮埃,目乃瞤瘛,火气内发,上为口糜呕逆,血溢血泄,发而为疟,恶寒鼓栗,寒极反热,嗌络焦槁,渴引水浆,色变黄赤,少气脉萎,化而为水,传为胕肿,甚则入肺,咳而血泄。尺泽绝,死不治。阳明之复,清气大举,森木苍乾,毛虫乃厉,病生胠脇,气归于左,善太息,甚则心痛否满,腹胀而泄,呕苦咳哕烦心,病在鬲中头痛,甚则入肝,惊骇筋挛。太冲绝,死不治。太阳之复,厥气上行,水凝雨冰,羽虫乃死,心胃生寒,胸膈不利,心痛否满,头痛善悲,时眩仆,食减腰脽反痛,屈伸不便,地裂冰坚,阳光不治,少腹控睾,引腰脊上冲心,唾出清水及为哕噫,甚则入心,善忘善悲。神门绝,死不治。帝曰:善。治之柰何。歧伯曰:厥阴之复,治以酸寒,佐以甘辛,以酸写之,以甘缓之。少阴之复,治以咸寒,佐以苦辛,以甘写之,以酸收之,辛苦发之,以咸耎之。太阴之复,治以苦热,佐以酸辛,以苦写之,燥之泄之。少阳之复,治以咸冷,佐以苦辛,以咸耎之,以酸收之,辛苦发之,发不远热,无犯温凉,少阴同法。阳明之复,治以辛温,佐以苦甘,以苦泄之,以苦下之,以酸补之。太阳之复,治以咸热,佐以甘辛,以苦坚之。治诸胜复,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温者清之,清者温之,散者收之,抑者散之,燥者润之,急者缓之,坚者耎之,脆者坚之,衰者补之,强者写之,各安其气,必清必静,则病气衰去,归其所宗,此治之大体也。
帝曰;善。气之上下,何谓也。歧伯曰:身半以上,其气三矣,天之分也,天气主之。身半以下,其气三矣,地之分也,地气主之。以名命气,以气命处,而言其病,半所谓天枢也。故上胜而下俱病者,以地名之,下胜而上俱病者,以天名之。所谓胜至报气,屈伏而未发也,复至则不以天地异名,皆如复气为法也。
帝曰:胜复之动,时有常乎,气有必乎。歧伯曰:时有常位,而气无必也。帝曰:愿闻其道也。歧伯曰:初气终三气,天气主之,胜之常也。四气尽终气,地气主之,复之常也。有胜则复,无胜则否。帝曰:善。复已而胜何如。歧伯曰:胜至则复,无常数也,衰乃止耳。复已而胜,不复则害,此伤生也。帝曰:复而反病何也。歧伯曰:居非其位,不相得也,大复其胜则主胜之,故反病也,所谓火燥热也。帝曰:治之何如。歧伯曰:夫气之胜也,微者随之,甚者制之,气之复也,和者平之,暴者夺之,皆随胜气,安其屈伏,无问其数,以平为期,此其道也。
帝曰:善。客主之胜复柰何。歧伯曰:客主之气,胜而无复也。帝曰:其逆从何如。歧伯曰:主胜逆,客胜从,天之道也。帝曰:其生病何如。歧伯曰:厥阴司天,客胜则耳鸣掉眩,甚则咳,主胜则胸脇痛,舌难以言。少阴司天,客胜则鼽嚏颈项强,肩背瞀热,头痛少气发热耳聋目瞑,甚则胕肿血溢,疮疡咳喘,主胜则心热烦躁,甚则脇痛支满。太阴司天,客胜则首面胕肿,呼吸气喘,主胜则胸腹满,食已而瞀。少阳司天,客胜则丹胗外发,及为丹熛疮疡,呕逆喉痹,头痛嗌肿,耳聋血溢,内为瘛瘲,主胜则胸满咳仰息,甚而有血,手热。阳明司天,清复内馀,则咳衂嗌塞,心鬲中热,咳不止而白血出者死。太阳司天,客胜则胸中不利,出清涕感寒则咳,主胜则喉嗌中鸣。厥阴在泉,客胜则大关节不利,内为痉强拘瘛,外为不便,主胜则筋骨繇并,腰腹时痛。少阴在泉,客胜则腰痛尻股膝髀腨?足病,瞀热以酸,胕肿不能久立,溲便变,主胜则厥气上行,心痛发热,鬲中众痹皆作,发于胠脇魄汗不藏,四逆而起。太阴在泉,客胜则足痿下重,便溲不时,湿客下焦,发而濡写,及为肿隐曲之疾,主胜则寒气逆满,食饮不下,甚则为疝。少阳在泉,客胜则腰腹痛而反恶寒,甚则下白溺白,主胜则热反上行而客于心,心痛发热,格中而呕,少阴同候。阳明在泉,客胜则清气动下,少腹坚满而数便写,主胜则腰重腹痛,少腹生寒下为鹜溏,则寒厥于肠,上冲胸中,甚则喘不能久立。太阳在泉,寒复内馀,则腰尻痛屈伸不利,股胫足膝中痛。帝曰:善。治之柰何。歧伯曰: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折之,不足补之,佐以所利,和以所宜,必安其主客,适其寒温,同者逆之,异者从之。帝曰:治寒以热,治热以寒,气相得者逆之,不相得者从之,余以知之矣。其于正味何如。歧伯曰:木位之主,其写以酸,其补以辛。火位之主,其写以甘,其补以咸。土位之主,其写以苦,其补以甘。金位之主,其写以辛,其补以酸。水位之主,其写以咸,其补以苦。厥阴之客,以辛补之,以酸写之,以甘缓之。少阴之客,以咸补之,以甘写之,以咸收之。太阴之客,以甘补之,以苦写之,以甘缓之。少阳之客,以咸补之,以甘写之,以咸耎之。阳明之客,以酸补之,以辛写之,以苦泄之。太阳之客,以苦补之,以咸写之,以苦坚之,以辛润之,开发腠理,致津液通气也。
帝曰:善。愿闻阴阳之三也何谓。歧伯曰:气有多少,异用也。帝曰:阳明何谓也。歧伯曰:两阳合明也。帝曰:厥阴何也。歧伯曰:两阴交尽也。帝曰:气有多少,病有盛衰,治有缓急,方有大小,愿闻其约柰何。歧伯曰:气有高下,病有远近,证有中外,治有轻重,适其至所为故也。《大要》曰:君一臣二,奇之制也,君二臣四,偶之制也,君二臣三,奇之制也,君二臣六,偶之制也。故曰:近者奇之,远者偶之,汗者不以奇,下者不以偶,补上治上,制以缓,补下治下,制以急,急则气味厚,缓则气味薄,适其至所,此之谓也。病所远,而中道气味之者食而过之,无越其制度也。是故平气之道,近而奇偶,制小其服也。远而奇偶,制大其服也。大则数少,小则数多。多则九之,少则二之。奇之不去则偶之,是谓重方。偶之不去,则反佐以取之,所谓寒热温凉反从其病也。帝曰:善。病生于本,余知之矣。生于标者,治之柰何。歧伯曰:病反其本,得标之病,治反其本,得标之方。
帝曰:善。六气之胜,何以候之。歧伯曰:乘其至也,清气大来,燥之胜也,风木受邪,肝病生焉。热气大来,火之胜也,金燥受邪,肺病生焉。寒气大来,水之胜也,火热受邪,心病生焉。湿气大来,土之胜也,寒水受邪,肾病生焉。风气大来,木之胜也,土湿受邪,脾病生焉。所谓感邪而生病也。乘年之虚,则邪甚也。失时之和,亦邪甚也。遇月之空,亦邪甚也。重感于邪,则病危矣。有胜之气,其必来复也。帝曰:其脉至何如。歧伯曰:厥阴之至其脉弦,少阴之至其脉钩,太阴之至其脉沈,少阳之至大而浮,阳明之至短而涩,太阳之至大而长。至而和则平,至而甚则病,至而反者病,至而不至者病,未至而至者病,阴阳易者危。
帝曰:六气标本,所从不同,柰何。歧伯曰:气有从本者,有从标本者,有不从标本者也。帝曰:愿卒闻之。歧伯曰:少阳太阴从本,少阴太阳从本从标,阳明厥阴不从标本从乎中也。故从本者,化生于本,从标本者,有标本之化,从中者,以中气为化也。帝曰:脉从而病反者,其诊何如。歧伯曰:脉至而从,按之不鼓,诸阳皆然。帝曰:诸阴之反,其脉何如。歧伯曰:脉至而从,按之鼓甚而盛也。是故百病之起,有生于本者,有生于摽者,有生于中气者,有取本而得者,有取摽而得者,有取中气而得者,有取摽本而得者,有逆取而得者,有从取而得者。逆,正顺也。若顺,逆也。故曰:知摽与本,用之不殆,明知逆顺,正行无问。此之谓也。不知是者,不足以言诊,足以乱经。故《大要》曰:粗工嘻嘻,以为可知,言热未已,寒病复始,同气异形,迷诊乱经,此之谓也。夫标本之道,要而博,小而大,可以言一而知百病之害,言摽与本,易而勿损,察本与摽,气可令调,明知胜复,为万民式,天之道毕矣。
帝曰:胜复之变,早晏何如。歧伯曰:夫所胜者,胜至已病,病已愠愠,而复已萌也。夫所复者,胜尽而起,得位而甚,胜有微甚,复有少多,胜和而和,胜虚而虚,天之常也。帝曰:胜复之作,动不当位,或后时而至,其故何也。歧伯曰:夫气之生,与其化衰盛异也。寒暑温凉盛衰之用,其在四维。故阳之动,始于温,盛于暑,阴之动,始于清,盛于寒。春夏秋冬,各差其分。故《大要》曰:彼春之暖,为夏之暑,彼秋之忿,为冬之怒,谨按四维,斥候皆归,其终可见,其始可知。此之谓也。帝曰:差有数乎。歧伯曰:又凡三十度也。帝曰:其脉应皆何如。歧伯曰:差同正法,待时而去也。脉要曰:春不沈,夏不弦,冬不涩,秋不数,是谓四塞。沈甚曰病,弦甚曰病,涩甚曰病,数甚曰病,参见曰病,复见曰病,未去而去曰病,去而不去曰病,反者死。故曰:气之相守司也,如权衡之不得相失也。夫阴阳之气,清静则生化治,动则苛疾起,此之谓也。帝曰:幽明何如。歧伯曰:两阴交尽故曰幽,两阳合明故曰明,幽明之配,寒暑之异也。帝曰:分至何如。歧伯曰:气至之谓至,气分之谓分,至则气同,分则气异,所谓天地之正纪也。帝曰:夫子言春秋气始于前,冬夏气始于后,余已知之矣。然六气往复,主岁不常也,其补写柰何。歧伯曰:上下所主,随其攸利,正其味,则其要也,左右同法。《大要》曰:少阳之主,先甘后咸,阳明之主,先辛后酸,太阳之主,先咸后苦,厥阴之主,先酸后辛,少阴之主,先甘后咸,太阴之主,先苦后甘,佐以所利,资以所生,是谓得气。
帝曰:善。夫百病之生也,皆生于风寒暑湿燥火,以之化之变也。经言盛者写之,虚者补之,余锡以方士,而方士用之尚未能十全,余欲令要道必行,桴鼓相应,犹拔刺雪污,工巧神圣,可得闻乎。歧伯曰:审察病机无失气宜,此之谓也。帝曰:愿闻病机何如。歧伯曰:诸风掉胘,皆属于肝。诸寒收引,皆属于肾。诸气膹郁,皆属于肺。诸湿肿满,皆属于脾。诸热瞀瘛,皆属于火。诸病痒疮,皆属于心。诸厥固泄,皆属于下。诸痿喘呕,皆属于上。诸禁鼓栗,如丧神守,皆属于火。诸痉项强,皆属于湿。诸逆冲上,皆属于火。诸胀腹大,皆属于热。诸躁狂越,皆属于火。诸暴强直,皆属于风。诸病有声鼓之如鼓,皆属于热。诸病胕肿疼酸惊骇,皆属于火。诸转反戾水液浑浊,皆属于热。诸病水液澄澈清冷,皆属于寒。诸呕吐酸暴注下迫,皆属于热。故《大要》曰:谨守病机,各司其属,有者求之,无者求之,盛者责之,虚者责之,必先五胜,踈其血气,令其调达,而致和平,此之谓也。
帝曰:善。五味阴阳之用何如。歧伯曰: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咸味涌泄为阴,淡味渗泄为阳。六者,或收,或散,或缓,或急,或燥,或润,或耎,或坚,以所利而行之,调其气,使其平也。帝曰:非调气而得者,治之柰何。有毒无毒,何先何后,愿闻其道。歧伯曰:有毒无毒,所治为主,适大小为制也。帝曰:请言其制。歧伯曰:君一臣二,制之小也,君一臣三佐五,制之中也,君一臣三佐九,制之大也。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微者逆之,甚者从之,坚者削之,客者除之,劳者温之,结者散之,留者攻之,燥者濡之,急者缓之,散者收之,损者温之,逸者行之,惊者平之,上之下之,摩之浴之,薄之劫之,开之发之,适事为故。
帝曰:何谓逆从。歧伯曰:逆者正治,从者反治,从少从多,观其事也。帝曰:反治何谓。歧伯曰:热因寒用,寒因热用,塞因塞用,通因通用,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其始则同,其终则异,可使破积,可使溃坚,可使气和,可使必已。
帝曰:善。气调而得者何如。歧伯曰:逆之,从之,逆而从之,从而逆之,踈气令调则其道也。帝曰:善。病之中外何如。歧伯曰:从内之外者调其内,从外之内者治其外,从内之外而盛于外者,先调其内而后治其外,从外之内而盛于内者,先治其外而后调其内,中外不相及,则治主病。
帝曰:善。火热复恶寒,发热有如疟状,或一日发,或闲数日发,其故何也。歧伯曰:胜复之气,会遇之时,有多少也。阴气多而阳气少,则其发日远,阳气多而阴气少,则其发日近。此胜复相薄盛衰之节,疟亦同法。帝曰:论言治寒以热,治热以寒,而方士不能废绳墨而更其道也。有病热者,寒之而热,有病寒者,热之而寒,二者皆在新病复起,柰何治。歧伯曰:诸寒之而热者取之阴,热之而寒者取之阳,所谓求其属也。帝曰:善。服寒而反热,服热而反寒,其故何也。歧伯曰:治其王气,是以反也。帝曰:不治王而然者,何也。歧伯曰:悉乎哉问也。不治五味属也。夫五味入胃,各归所喜,攻酸先入肝,苦先入心,甘先入脾,辛先入肺,咸先入肾,久而增气,物化之常也。气增而久,夭之由也。
帝曰:善。方制君臣何谓也。歧伯曰: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非上下三品之谓也。帝曰:三品何谓。歧伯曰:所以明善恶之殊贯也。帝曰:善。病之中外何如。歧伯曰:调气之方,必别阴阳,定其中外,各守其乡。内者内治,外者外治,微者调之,其次平之,盛者夺之,汗者下之,寒热温凉,衰之以属,随其攸利,谨道如法,万举万全,气血正平,长有天命。帝曰:善。
四、用不同词牌名对《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探寻医学至理的奥秘》进行的解析:
《清平乐·素问至真》
内经素问,至真探奥秘。六气失常病源觅,病机十九辨析。
寒者热之热寒,治法随证应变。药物运用有方,整体观念溯源。
《卜算子·探寻医理》
至真要大论,素问经典篇。六气变化病由生,病机细分辨。
寒者热之法治,灵活随证而变。药物巧用妙方,整体观念关键。
《如梦令·医学探秘》
素问至真深究,奥秘千年传承。六气失常因,病机十九细审。
寒热,寒热,治法灵活多变。
这些词牌名的解析在形式上保持了词的格律要求,同时通过不同的表达方式,展现了对《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的理解和赞美。
诠释:
1. 《清平乐·素问至真》:
“内经素问”直接点出了《素问》这部经典着作。
“至真探奥秘”表达了对探寻医学至理的追求。
“六气失常病源觅,病机十九辨析”描述了该篇章中对六气失常导致疾病的探讨以及对病机十九条的详细分析。
“寒者热之热寒,治法随证应变”强调了根据病情的寒热属性来选择治疗方法,体现了治法的灵活性。
“药物运用有方,整体观念溯源”则突出了药物运用的巧妙和整体观念的重要性。
2. 《卜算子·探寻医理》:
“至真要大论”和“素问经典篇”再次强调了该篇章的重要性。
“六气变化病由生,病机细分辨”说明了六气变化与疾病的关系以及对病机的细致分辨。
“寒者热之法治,灵活随证而变”进一步阐述了治疗方法的灵活性。
“药物巧用妙方,整体观念关键”强调了药物运用和整体观念在治疗中的关键作用。
3. 《如梦令·医学探秘》:
“素问至真深究”表示对《素问·至真要大论》的深入研究。
“奥秘千年传承”体现了其悠久的历史和传承。
“六气失常因,病机十九细审”描述了对六气失常原因和病机十九条的仔细审查。
“寒热,寒热,治法灵活多变”通过重复“寒热”,突出了治疗方法的寒热变化。
这些解析通过不同的词牌名,以诗歌的形式表达了对《素问·第 74 章 至真要大论》的理解和赞赏,展示了其在医学理论中的重要地位和价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