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它追,他插翅难飞~!
后边儿的大蟒追的乐此不疲,敢死队逃的是生死难离。
安景澄360度无死角空中连环翻越,掠过的每一棵树都没有滞留超过一秒。
速度快的都跑出残影儿了,但最不妙的是这并没有甩掉那根超大号的辣条。
起码比上一条大了整整一倍,这也就是为什么说的是36蟒王,上一条褐蟒死后还剩36蟒王。
因为那条垃圾根本没排上号,仅仅算个窝里横的山大王。
一想到还有35条可能不定时随机扑来,亦或者360度,每条十度,全方位拦截。
想想都是令人窒息的程度,
他一没有极品仙剑穷的叮当响,没法破防御磷片。
二没法在气运之眼皮子底下,当场表演一个手撕蟒王!
子弹都打不破的鳞片,人手撕了,这合理吗?这踏马是在挑战气运之子的世界观呢?
安景澄有一种想把手中提溜着的吴邪,甩出去的冲动。
天呐,放下吴邪,一朝回到解放前,他的功德将会黑的发紫。
造就前无古人后来者,守着守着把人守没了第一人。
护着吴邪,迟早被追上拆吃入腹。
这就是典型的,放下屠刀无法护你,拿起屠刀,无法爱你。
当然这个爱的对象,是指财神爷,求您疼我!
不过很快,这种想法就被打消了,气运之子死了,他还玩个蛋?
不把这小子别裤腰上,滴溜在眼皮子底下,指不定还能闯出啥大祸呢?
到时候可真是遭老罪,有的收拾了。
随咱帮憨货伙伴奔忙,闯进个洞像盲头苍蝇。
眼见胖子卡“墓”里,恐迟生变被吞吃。
巨蟒悠悠闲逛不进堂,咱像鼠辈躲着不敢吭。
原想能得休憩心不慌,岂料困窘依旧难松绑,
好似囚鸟困在笼中伤,不知啥时才能见曙光。
胖妈妈:不是没谁能来拉胖爷一把吗?咱卡这儿很好看吗?
嘿嘿,外边儿的大蟒蛇表示,秀色可餐的美食真不戳!
马德,搞得咱像那江东鼠辈儿样儿,真真是叫人火大,偏偏还不能暴露动手。
头一次感受到憋屈的小橙子,一般都是有仇当场报。
于是小脑瓜子一转就开始盘算着,要不把这几人全弄晕算球。
他把那一帮子的蛇祖宗十八代收拾完再说?挨个每条竖着劈,蛋黄都得给捣碎。
好了,说干就干,还没迈出行动的第一步,异变陡生,先帝创业未半而花光预算。
好家伙,蛇王竟然走了??不是,干嘛呢?
咱就是说你待的好好的,走了干嘛呀?这不是让人心慌慌的没底儿吗?
【不是,你回来,别走啊,我仇还没报呢!】
难道这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的追妻火葬场吗?当然这个追到了,是真会送火葬场的。
怎么不算呢?最后形式不都一样吗?骨灰撒着玩儿当肥料。
当然,蛇王走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它自视甚高看不上小橙子这块唐僧肉了。
二,这里有更强更恐怖的存在。
很显然,第二种比较有说服力,毕竟这大蛇之前咬定尾气不松口的架势还历历在目呢。
料想到这一可能的所有人:麻了,真的麻了,赶尽杀绝都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只听见山洞深处传来了一连串的咯咯声,就像是鸡叫一样,怪渗人的嘞。
不过,鸡叫三声能驱魔,这玩意儿自个儿都是个魔。
一蛇六人大眼瞪小眼,此时就差非常礼貌的一句问好,你好了。
算了,还是别你好了,好好去阎王面前报道吧,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感觉有一句话很适合他们现在的自己,没出息没关系,还有气息已经很牛掰了。
当一个人情绪稳定的时候,其实这个人已经疯了有一会儿了。
没错,这个人说的就是咱们小橙子,眼一闭,头一歪,地一躺,阿西吧,开席吧。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一放,没准儿明天就死了呢?就忘了呢?
吴邪看见他太爷晃晃悠悠倒下去的一瞬间,魂儿都快吓没了。
一个踉跄滑跪过去,抱着安景澄本来有微凉的身体,一秒积蓄眼泪,浑身颤抖。
眼瞧着下一秒就要开始哭丧了,席都还没摆上呢。
安景澄颇为嫌弃的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吴小狗的脑袋,
“别鼻涕眼泪都糊我身上来,你小时候欠的衣服都还没还清呢,咋的?还想欠?
这件衣服脏了,我就没衣服了,让你自己裸奔是不是不太好?”
吴邪还没嚎出的声儿戛然而止,180迈的脑瓜子疯狂转动不明所以:
“为什么您没衣服了,我要裸奔?”
安景澄给了吴邪一记白眼,面对这清澈愚蠢的眼神,简直没眼看:
“那当然是找罪魁祸首,把他的衣服扒了穿啊。
再说了,扒小哥的衣服还要打一会儿,费时间,胖子太大只衣服穿不上。
潘子排出,他的衣服有点丑。至于阿宁小姐姐,我还没有人性泯灭,所以?”
吴邪后背一凉,连忙用了几张纸擦了个干净,又是一枚阳光开朗,清纯可爱的男大了!
安景澄无视小哥伸出的阻拦之手,也如同他之前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一样。
不紧不慢的上前就是一个回手掏,捏住了野鸡脖子的七寸,那叫一个快狠准。
小小一条直接拿捏,大的有巨物恐惧症,小的还干不过吗?
别说摸着鳞片幽凉的手感还不错,寒冷的阴煞之气跟挠痒痒似的,换做普通人早被咬了。
可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八班人,三十六班武艺样样精通。
注:气运逆天者不叫普通人,那叫天选之子,比如说某只被归为很菜一类的小狗。
当然,吴邪不弱,只不过在一团的顶配里,被衬的比较菜逼了亿点点而已。
这就叫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河边——
在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哥提醒,这玩意儿一般是成群结队的,且报复心极强时。
小哥就那么一转头静静的看着,某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橙子,已经给蛇做了个美容脱皮项目了。
现在正拿着新鲜出炉的漂亮蛇皮,在手中来回把玩呢。
小哥:别吵,我在思考。我想我大抵需要静静,我一定是眼花看错了。
原本以为这位故友捏着野鸡脖子的七寸当鞭子甩的操作,已经很逆天了。
结果没想到下一秒就来了个,一作更比一作强,在作死之路上发愤图强,头都不带回的。
听了小哥的简短的告诫,看着橙子手上的蛇皮,已经碎掉了的胖妈妈:
“6,这波操作兄弟,我给你打满分。希望咱到时候尸体能是个全乎的。”
安景澄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发挥了纯聋的天赋:
“你要是喜欢这皮子多的是,待会儿我给你整两条去,挑个花纹好看的。”
大惊失色,一秒变脸的胖妈妈连连摆手,仿佛捡着了个烫手山芋。
这可不是嘛,沾上了有这味儿的,那就是江湖追杀令,妥妥的人形箭靶子啊!
实在不是他不想分担火力,为兄弟卖卖命同生共死一把。
而是他这一身肥膘压根儿不够塞牙缝的,到时候连个骨头渣子都剩不了。
臣妾做不到啊~!
他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
看着那蛇皮砸来,一下跳起八丈远,百米赛过博尔特。
“别,别,别,大爷,我叫你大爷还不成吗?
这玩意儿胖爷我消受不起,您自个儿慢慢玩儿吧。
对了,锅快烧糊了,先走一步哈,失陪失陪!”
马德,但凡他刚才闪的慢了一秒,小命可就搭这儿玩球喽!
虽然这大爷不会见死不救看着他嘎,但掺和进去,真不一定包活呀!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起啦,大爷~!
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