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的脚步离去,房间内的一切喧嚣仿佛都被抽离,只余一片宁静。
祭月缓缓走到商若身前,轻轻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那面古朴的铜镜前。他动作温柔地将她头上的发簪钗一一拨下,那些精致的饰物发出清脆的声响,被小心地放置在桌台上。
他凝视着镜中的人儿,眼中满是温柔,轻声道:“阿若,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如今终于实现,却觉得像在梦中一样。”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和感慨。
商若轻轻抓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缓缓站起身,转身贴上他那炙热的胸口,温柔地回应道:“是真的,不是梦。”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安抚着彼此的心。祭月轻轻扶起她的长发,轻嗯了一声,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阿若,成亲后,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期待。商若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有件事,是你向我许诺了,却还没做到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皮,提醒着他。
祭月低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宠溺:“好!待今年寒冬闭关修炼后,我便带你游遍山川之美,看春花烂漫,赏夏荷清幽,采秋果累累,观冬雪纷飞。”他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幸福,描绘着与她的一切美好。
商若抬起头,眼中满是娇羞,娇笑道:“在那之前,神君大人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做哦!”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眼神尾尽是娇魅。
祭月失笑,看着怀里的女子,粉辰浅笑,魅眼如丝,放在他胸口纤纤玉手传来灸热的温度。:“阿若是在邀请我?”
商若小脸通红,指尖在他胸口捏了一下,那一丝痛感带着酥麻传遍全身,祭月一时情动,低下头浅浅碰上商若的唇。他轻啄浅尝,引的怀里的轻颤,手指紧揪着他的衣角。
呼吸的阻碍引的商若朱唇微张,想获取些空气,却给了祭月趁虚而入的机会,那带湿润的舌,探入,攻城掠地,从最初的试探到炙热的急迫,直至情欲占据理智。祭月猛的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帐内。红烛摇曳,映照出一室的温暖与旖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甜蜜的氛围中。
院外的小妖们早已将宴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切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宗布见宓妃从院内中缓缓走出,那娇俏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他忙几步上前,一把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那宽厚的胸膛满是炙热。
宓妃轻推了一下宗布,脸上带着一丝羞嗔,轻声道:“大庭广众的,你这是干什么呀?”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娇嗔,眼神却在宗布怀里躲躲闪闪,藏着一丝甜蜜的羞涩。
宗布憨厚地笑着,眼神里满是宠溺,他轻轻扶了扶宓妃的脸,温柔地说道:“宓儿,今日难得放下桃山那些烦心事,我怎么就不能与你亲近些呢?难得相聚,我随你回洛河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诉说着心底的思念,对她情感毫不遮掩。
宓妃笑着点了点头,双手环住他的腰。
宗布揽过她的细腰,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但他的声音却从虚空中传来,带着一丝笑意:“诸位!本君先行一步了!”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听声音显的很高兴。
神荼看向郁垒,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地说道:“阿郁,我与铂瑞先回幽冥鬼域看守。你既然已经出来了,就随念初回家看看孩子吧,不急着回来。”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想着弟弟与那小侄子还没见过几面,心有不忍。
郁垒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那兄长与铂瑞多操操心,我会尽量赶回的。”
铂瑞神君笑着拍了拍郁垒的肩膀,语气轻松地说道:“放心吧!有我们两个在呢!你难得与妻儿相聚,就多玩两日再回。好好享受一家人得的团聚时光。”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宽慰。
一旁的念初听到这话,脸上不禁染上一抹红润,眼神也满是期待。
待神荼与铂瑞离开后,郁垒抬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一只威风凛凛的白虎便出现在面前。念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轻呼一声:“弑魂!”说着,她快步跑到白虎身旁,轻轻摸着白虎的头,柔声道:“弑魂,好想你!”那月牙般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仿佛诉说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弑魂微微低下头,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念初的手,发出一声低沉而温柔的低吼,仿佛在回应她的思念。它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柔,诉说着对主人的忠诚与思念。
郁垒轻轻揽过念初的腰,一跃而上虎背,稳稳地坐在念初身后。他轻轻唤了一声:“弑魂,走!”弑魂低吼一声,四脚的灵息瞬间涌动,它身形一晃,便如一道白光般跑向虚空,最终消失在那无尽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阵微风轻轻拂过。
简沅将图墨、褒弘德以及图氏弟子们一一安排在神庙的客房中,待一切妥当,夜色已深,神庙的热闹也渐渐回归一片寂静。安排好众人后,简沅独自来到后山。月光洒在林间,银白色的光辉映照出一片清幽。他轻手轻脚地抓来一只白兔,动作温柔而迅速,尽量减少它的惊恐。将白兔放了血后,他用一只木碗小心地盛好鲜血。看着木碗里那鲜红的液体,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自语:“够吗?”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纠结。他缓缓抬起左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右手一挥,灵息瞬间化作一道锐利的光芒,划破了左手手腕。鲜血如珍珠般滴落,他迅速将伤口对准另一个木碗,直到木碗满满当当,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轻轻挥动灵息,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在伤口上,伤口瞬间愈合,连一丝痕迹都不留。他端起托盘,托盘上放着那盛满鲜血的木碗,小心翼翼地朝古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