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心里没数吗?
“是啊!找柱子养老......”易忠海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感慨,他的声音略微低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终于要见到何雨柱了,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激动之情。
易忠海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一直都想住内地的海边别墅。当然,如果柱子能把何晓交给我来教育就更好了。这孩子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对长辈那是一点都不尊敬,有些不成体统,就连他爸爸最尊敬的人也敢骂,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闯出大祸来。”
听到易忠海的这番话,何大清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原本以为易忠海只是想让何雨柱出钱给他去住养老院而已,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会有想住进何家!
“???”何大清心中暗自嘀咕,这老东西是不是疯了?
何家的别墅,就连他这个何雨柱的亲生父亲都从未住过,易忠海在想屁吃!还想住他们家别墅?
原本见到易忠海,何大清还觉得见到多年没见的发小,还有些感慨,现在只剩下无语。
何家别墅里经常举办大型的商业派对。
能进去的都是社会名流。
你说你易忠海,脸都毁容了,眼睛还废了一只。
就这样的,你也敢开口住进何家别墅?
这不纯纯的给何氏集团添堵。
说句实话,在何大清眼里,那别墅真不是什么好的住处。
何大清完全有能力住进何家别墅,但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他宁愿花费一些钱财,背着何雨柱包养一个小女明星,过自己的潇洒日。
何大清心里很清楚,只要他不给何雨柱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就算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找两个女人玩玩,何雨柱也多半不会干涉。
毕竟,都是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对于这种事情,何雨柱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即使现在他儿子让何大清去别墅居住,他不可能过去。
男人都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而不是被拘束在那个看似豪华却充满规矩的地方。
他何大清就是要住在外头,放飞自己的兄弟。
有钱,男人在外头就是小皇帝,一个人在外头舒服着呢!
“老易!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居然想住进何家别墅?你知不知道,连我这个亲爹都没这待遇啊!我都住不进去,你还想住里头?”何大清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死死地盯着易忠海,仿佛在看个大傻子一般。
然而,面对何大清如此激烈的反应,易忠海却显得异常淡定。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似乎对何大清的质疑毫不在意。
“你住不进去,那是你的问题,可不能表我也住不进去。”易忠海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自信。
“我们俩可不一样。”他接着解释道,“当年你抛下儿子和女儿,跟个寡妇跑了给别人养孩子,何雨柱对你可没啥好感!”
说到这里,易忠海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但是我就不同,我可是何雨柱最尊敬的长辈!是他的一大爷,只要我开口,柱子肯定会在别墅给我安排一个房间,说不定还会专门派个保姆来伺候我,再给我配个专职司机!”
易忠海越说越得意,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起来。最后,他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说道:“大清啊,你就别瞎操心了,赶紧带我去见何雨柱。能不能住进去,等见了柱子不就知道了。”
何大清目瞪口呆,已经被易忠海的话给整破防了。
老易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何雨柱真的要是在乎他,能这么多年都不主动联系,不给生活安排好?
要知道,就连马华还有马华老丈人一家,现在都被何雨柱安排在香江。
而且马华现在都是一店之长,管着一家很大的饭店。
而九十五号四合院,何雨柱谁都没带出来,你易忠海心里真的就没有点数吗?
一旁的谭辉看到易忠海如此自信,不禁眯起了眼睛,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他曾偶然听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闲聊时,提及过关于易忠海的一些事情。
据他所知,易忠海这个人似乎是患上了臆想症。
谭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他快步走到何大清身旁,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走,这边来,我有话跟你讲。”
何大清见状,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何大清转身对着易忠海说道:“忠海,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易忠海微笑着回应道:“没关系,你去吧。”
随后,何大清与谭辉两人一同走到了大堂的角落里,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大清啊,我听映茹说这个易忠海得了臆想症。”谭辉开门见山地说道。
“臆想症?那是什么病啊?”何大清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个名词并不熟悉。
谭辉详细地解释道:“简单来讲,这种人就像神经病一样。他们可能由于自身没有儿子,内心会产生一种扭曲的心理,将别人家有儿子的孩子视为自己的。如果这种心理需求得不到满足,他们很有可能会情绪失控,甚至可能会发疯,搞不好还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去招惹他,尽量与他保持距离,离他远一些。”
在说话的过程中,谭辉的目光不时地飘向易忠海,对他怀有很强的戒备之心。
谭辉的这番话让何大清着实吓了一大跳,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偷偷瞄了一眼易忠海,然后满脸狐疑地说道:“不会吧!我看他挺正常的啊,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吧。”
“怎么不会呢?”谭辉连忙反驳道,“你可别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了。这种人往往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实际上内心的问题可能非常严重。一旦他的病情发作,搞不好会拿刀砍人,到时候谁都拦不住!所以听我的,我们不要搭理他,也不要得罪他,等会儿找个机会通知柱子,让他来处理这件事情。”
谭辉的脸上布满了凝重之色,对易忠海非常的戒备。
何大清见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两人商量完之后,再次来到易忠海面前。
“忠海,我们有急事要去处理,要不你先回家去等一等,等我见到柱子后,肯定会第一时间转告他你来过的消息。”何大清一边说着,一边用充满警觉的目光紧盯着易忠海,生怕他会像谭辉所说的那样突然发疯。
然而,易忠海似乎并没有领会到何大清的意思,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一步跨上前去,摆出一副要跟他们一同离去的姿态,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跟你们一起去见柱子就行,走吧!”
面对易忠海如此坚决的态度,何大清和谭辉不由得对视一眼,心中都对易忠海生出了几分惧意。
谁不怕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
易忠海大步走到门口,何大清和谭辉无奈之下,也只好紧跟着他走了出来。
“忠海,你看,我们现在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没办法立刻带你去见何雨柱。”何大清连忙解释道,试图让易忠海理解他们的难处。
“哦,这样啊,没关系。”易忠海表现得异常大度,“我可以陪你们一起去办事啊,绝对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等你们把事情都办完了,再带我去见柱子就行。今天可是柱子的生日,我一定要好好地为他庆祝一下!”说到这里,易忠海的脸上还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
终于,终于要见到他家柱子了......
哎...多少年了,兜兜转转,早知道这样,他就该早点来香江。
看到易忠海这个一定要跟着去的架势,何大清和谭辉都惊得目瞪口呆,都不知该怎么办。
正当他们不知道该怎么甩掉易忠海的时候,一辆汽车缓缓驶来,最终停在了饭店门口不远处。
车窗摇下,探出头来,谭映茹出现在两人视线中。
谭映茹老远就注意到了易忠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易忠海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易忠海的突然出现,谭映茹感到有些困惑,对这人她已经彻底无语,狗皮膏药一样。
没有管易忠海,她冲着自己父亲方向喊道连:“爸,何叔,快上车!”
听到谭映茹的喊声,他们俩像见到救命稻草一般,逃也似的朝谭映茹的车子走去。
易忠海听到谭映茹的声音,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对这个女人已经讨厌的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出现往往意味着麻烦和不愉快。
“大清,等我一下!”易忠海来不及多想,迈开双腿,也朝谭映茹的车子冲去。
他的速度快很快便追上了正要关上车门的何大清。
“我跟你们一起走!”易忠海气喘吁吁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今天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见到柱子!”
何大清看着眼前的易忠海,心中一阵无奈。
“忠海,我真的有急事,要不你就在这里等我吧,等我把事情办完了,马上就来找你。”何大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说服易忠海。
然而,易忠海却根本不买账,他的态度异常强硬,“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柱子!”
易忠海的表情严肃,一副毫无商量的余地。
谭映茹微微眯起双眼盯着易忠海。
她深知师兄跟易忠海的恩怨。
五几年的时候,何大清抛下妻子和孩子,跟个寡妇跑了。
何大清的行为很不负责任,甚至可以说不配做个父亲。
虽然说何大清有不称职的地方,可他每月仍会寄给孩子们十块钱作为生活费,这至少说明他还没有完全忘却自己的子女。
然而,让人气到肝儿疼的是,易忠海竟然背地里将这十块钱私自给扣了。
这就导致何家兄妹在小时候经常吃不饱,甚至是没的吃。
许多次,他们饿得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来到谭家混点吃的。
这些事情,都是何雨水亲口告诉谭映茹的。
而且来谭家吃东西,谭映茹也知道。
正因为如此,她的师兄才对易忠海怀有如此深的恨意。
当然,这只是谭映茹所了解到的一部分情况,也许还有其他事情,要不然师兄也不可能这么吊着易忠海。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师兄不喜欢易忠海,并且有意戏弄他,那么谭映茹便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师兄这一边,全力配合他的计划。
谁让自己喜欢师兄呢!
谭映茹嘴角翘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坏笑。
她假装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有些惊慌地对着何大清大喊道:“何叔,快关门!绝对不能让他见到师兄!我之前对这个老头做了好多过分的事,要是让师兄知道了,师兄肯定会打死我的!快走快走......快把门关上.......绝不能让师兄知道他来这里了,等会儿赶紧安排几个人把他送回内地去……”
话音未落,谭映茹根本不给何大清反应的时间,她一脚踩下油门,汽车发动,也不开太快,故意吊着对方玩。
易忠海虽然力气很大,但在汽车的汽车面前,也就有有些不够看,只能吸一鼻子汽车尾气。
眼看着汽车越开越远,易忠海被拖着向前跑了一段距离后,终于支撑不住,他不得不松开手,以免被车子拖倒受伤。
“谭映茹...你给我等着,!”易忠海气急败坏地大骂道,“你别以为这样就阻止我见到何雨柱!等我见到我家柱子,我一定会把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夺回来!”
他一边揉着被车子拉伤的胳膊,一边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