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确实不易
不过，李文博还是想错了，人家不仅仅是看上了防护装甲，更主要的是盯上了机械厂！
在另一边，王大力那边已经收起了棋盘，不远处的周教授和赵局长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见到王大力后，赵局长问他，“怎么，刘部长没来？”
“首长有别的会议要参加，所以派我们过来了！”
“会议？他还清闲呢！”
赵局长撇撇嘴，旁边周教授笑着接口道：“开会是挺清闲，动动嘴皮子的事嘛！”
“哈哈，倒也是！”
在一旁的王大力听着不敢插嘴，毕竟是领导间的玩笑。
很快，更多人也陆续到场。今天在这里的都是经过筛选的，因为这种反应装甲是军事机密。
实验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吴老作为这次实验的总指挥，手持扩音器现场指挥。
“各单位按预定计划开始！”
随着吴老的声音传开，机械厂的驾驶员迅速启动了新型装甲车“黑豹”，按照预定路线疾驰起来。
首先测试的是装甲车的行驶性能。大家心里都担心增加反应装甲会不会影响速度和灵活性。如果影响过大，他们需要重新评估这个决策。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经历过实战的老兵，他们对作战速度有一致的认识——速度为王。以前用双脚的时候就知道，在战场上稍微快一点都能创造优势。现代装备越来越先进，军中的新理念也强调以快打慢。
所以，众人非常看重这辆装有反应装甲的车辆能否保持原有的机动性。
“还不错，速度几乎没有下降！”
“灵活性也没受影响！”有人小声说道。
“虽然有铁壳子加成，这点变化可以理解。”
“接下来重点是看防护力。”
经过几次测试，装甲车最终停下，众人为其出色表现鼓掌。前排的王大力与李文博看到这一切终于松了口气，但心里依然悬着。
“射击准备完毕！” 吴老继续指挥实验。59式坦克开到距装甲车一千米的位置，然后报告准备就绪。
一旁的梁工程师站了起来，拿出望远镜仔细观看。他解释道，使用线膛炮进行射击时可能会使用穿甲弹进行测试。“一千米可能有点远。” 吴老笑着说。
“就是检验下射手的技术罢了。”
一声巨响后，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击中了！”
检查人员立刻靠近被射击的目标。不久后传来消息：“反应装甲工作良好，车内没有问题，试验用动物也毫发无损。” 大家听闻立即热烈鼓掌。
“继续！换穿甲弹。”吴老兴奋地发出命令。
当第二发穿透性的穿甲弹击中时，却并没有如预期那般穿透整个装甲车。相反，它仅在车体上留下了一个凹痕，表明防护层起到了显着效果。
现场顿时沸腾了。
“简直不可思议啊！这么远还能挡住！”
随后进行了更多的测试，直到最后一项结束。大家走到近前观察受损严重的“黑豹”装甲车，发现尽管外观损坏严重，但是内部结构依然坚固。甚至羊群也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吴老非常满意，握住了几位参与者的手。“这东西确实值得量产推广！”
张老点头回应，后勤负责人秦副局长表示已掌握生产方法，将尽快普及使用。出于安全考虑，今后将不再称呼其为反应装甲，改称“防风板”。
“走，我请大家吃饭。”吴老热情地邀请大家一起庆祝，李文博心想这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急忙表示赞同。
临别时，杨科长提出请把被击毁的装甲车送回去用于数据采集及展示纪念堂。几位老人欣然答应，心中感慨他的敏锐洞察力和创新思维。
正当一切即将落幕之际，突然间负责攻击测试的59式坦克发生故障，烟雾滚滚却无法启动了。
技术人员马上上前查看，并确认是引擎出了问题。此时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毕竟刚才的一系列精彩演示，大家都期待着一个完美的收尾。
听到这话，众人不由得一阵无言。到底什么意思？打败了夔牛，自己也倒下了？这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一换一的交易，显然不划算。大家都在互相看看，心里明白这事一旦传出去，必定又是一大话题。
章局长脸色阴沉，这件事归他们部门管，而他在人群中瞥见了谭书记。这节骨眼上掉链子，回去非挨批不可。谭书记也很无奈，谁能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感到后背发凉，满脸通红。
傍晚时分，厂里会客厅内。
杨明华脸泛微红，满身酒气，说话有些不利索。旁边的谭书记也满脸羞涩地听着白天的种种。59式的损坏让他面子尽失，半天过去了，仍无法修好，最后只得叫人用拖车运去维修。
因此事，三机部的老章带着人直接离开了，甚至连张局长原本计划的庆功宴也没参加。秦老见状便也带着后勤人员离开了。张局长独自面对桌上的酒菜，只有少数几人如杨文博和杨佑宁到场，显得格外冷清，让张局长直呼浪费。
杨文博几人回厂后，发现谭书记早已在此等候。杨永宁扶着头，努力保持清醒，然而对于早上答应的事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幸亏刘建国与谭书记对话时知道了来意。杨文博的脸也是红通通的，毕竟他午间也没少喝酒。他对谭书记说：“您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我一直很佩服。” 这句话道出了他的真心话。毕竟59式在国内的历史中占据重要位置，具备高水平，在当时白手起家的建设年代里已是非常荣耀的一笔。
谭书记听了这话心情舒畅了许多，但随即想到厂里的情况，又愁容满面，“真丢人，现在的生产任务一天比一天紧迫，很多配件都不达标。”
杨文博点点头：“我们也有类似的困扰，想要更好的性能就需要更好的材料，但我们却找不到合适的选择。”
“确实不易。”
“我能理解你们的困难！”
谭书记露出感激的神情。“老刘、老杨、小涛，我想跟你们探讨合作可能性。我们的想法是，借助贵厂的技术和经验，共同研发一款更为先进、强大且重型的新产品。” 杨文博陷入深思。
随着杨文博思索，屋里渐渐安静下来。刘建明则在一旁等待他的判断，而杨佑宁还在蒙圈，没反应过来。他以为老谭只为了讨论一些简单的问题而来，没想到是合作意向。
经过一段时间沉默，杨文博突然问道：“如果我们合作，你们能拿出什么，需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