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九千岁娶了相府坤泽11
(补上章)
袁观觉得好笑,有的时候惹恼谢眠对他来说算是生活里的一个乐趣。
他很喜欢看小坤泽因为他脸红羞涩的样子。
只不过,偶尔逗一下可以,也不能过火。
瞧瞧,大名都直接喊出来了,是有点小气恼了。
他见没人,伸手勾住谢眠把他往身上抱。
“好了,乖眠眠,我认错。”
“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状况。”
谢眠犹豫一瞬,还是顺从的松了松腰带,把领子往扒了扒。
袁观探身看过去,确认没问题,才慢条斯理的把谢眠的腰带系好。
“没什么大问题。”
谢眠就着这个姿势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身上。
“景之,你说我们两个这样叫不叫私会啊?”
“我们有了婚约的,怎么还叫私会呢?每一次见面都是光明正大的相会。”
谢眠歪头看他:“夜探丞相府也不算私会吗?”
袁观:……
“不算。”
谢眠噗嗤一下乐出来,笑够了,才问出了昨天没能说完的话。
“袁观,你昨晚那样,若是给皇帝知道了,是要引来杀身之祸的吧。”
袁观摇头:“不会,符川看似平静,实际上很快就要易主了。”
谢眠一愣,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
“你怎么什么都跟我说,不怕我把这些话散布出去吗?”
袁观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你若是真会把这些话给散布出去,还会伸手捂我的嘴吗?”
“眠眠,谢拾安被赐婚给太子,丞相一脉,已然是和太子绑在了一条船上。”
谢眠嗯了一声:“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帮助太子登基吗?”
袁观沉默良久没说话,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现在的太子,他看不懂。
他最擅长洞察人心,以前的太子眼里有对权利的渴望,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最适合的储君人选。
可是忽然一下,他就看不懂晏则了,所以对于太子登上皇位的可能性,他没法猜。
“未必是登基,只是我们阵营一样。”
“只要有一方登基,另一方的势力势必是一个阻碍。”
谢眠点点头,其实心里却不怎么操心,他所要保护的人,只有谢拾安和舒清允。
晏则不会让谢拾安再次成为夺嫡的牺牲品的。
“知道了,好困啊,我可不想听朝政。”
“景之,帮我捏捏腰呗?”
袁观嗯了一声,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谢眠在他怀里睡得更熟。
四周都是他带来的暗卫,根本不怕有人来打扰。
天色傍晚时,谢眠才睡醒,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就凑上去亲袁观。
毫不意外的,被吻的人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空气里的书香味又浓了一点。
谢眠一瞬间灵台清明,一点都不想动:“景之,再给一点,我难受。”
临时结契的后遗症,会在短时间内非常的依赖对方。
袁观无奈,又放了一点信香:“眠眠,不能再多了,再多给别人闻了去,对你不好。”
谢眠生气,咬了袁观一口。
“我不管,谁让你跟我结契的?”
“我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这样抱着睡。”
袁观讶异,忍不住的笑出来:“眠眠真要我每晚都当那采花贼吗?”
谢眠小脾气上头,一方面是因为后遗症,另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不想和袁观分开。
距离大婚,还有好久啊,只要他被袁观抱着睡过一次,他就再也不想自己独自睡在那张雕花大木床上面了。
“那你来不来嘛?花都愿意给你采了!”
袁观亲亲他:“去,答应眠眠,一直到大婚。”
谢眠开心了,这才想起来问他:“袁观,你不是阉人,你想要孩子吗?”
袁观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不用担心,对外我永远都会是阉人。”
“眠眠,我不在乎你子嗣艰难是不是真的,毕竟我没有听到你的府医这么说。”
“但,我知你体弱,坤泽虽然天生适合孕育,但是产子本身就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就算你想要孩子,我也不会同意的。”
谢眠一愣,这还是第一次小碎片不考虑他的想法。
大概是谢见溪那一推确实吓到他了吧。
他弯眸笑起来:“是真的,我确实子嗣艰难。”
“所以,我就剩下你啦,你要全心全意的爱我呀。”
袁观低头贴着谢眠的额头,“会的。”
等到两人从茶楼下来时,谢拾安都不知道磕了第几盘瓜子儿了。
“终于下来了,我还以为你舍不得回府了。”
谢眠点头:“确实舍不得,怎么还不大婚啊?”
谢拾安:……
他啪的一下丢了手里的瓜子壳儿,上前摇了摇谢眠的肩膀。
“哥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恨嫁!”
谢眠叹气:“不能啊拾安,我就是想他想到不行。”
谢拾安:……
算了,这哥哥不要也罢。
谢眠忍着笑,逗弟弟真好玩。
一直到回了府,谢拾安兴致都不高,谢眠特意找了过去。
“拾安,哥哥来给你赔罪了。”
谢拾安一愣:“啊?赔什么罪?”
“你不是在为我下午恨嫁的事情不开心吗?”
谢拾安摇摇头,皱着眉:“哥,你在乱想什么呢?”
“先前我不同意,只是听信了那些留言,觉得九千岁不好,可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我觉得他心悦于你。看你幸福,我高兴都来不及。”
谢眠疑惑:“那你怎么一回来就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谢拾安撑着脸:“我是在思考自己突然被赐婚的事情。”
“好突然啊,而且,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这道赐婚圣旨是太子殿下亲自去求的。”
“可是为什么啊,我们甚至只见过几面。”
谢眠了然,抬脚便坐到了谢拾安旁边。
“拾安,有些事情是没有答案的。”
“皇家赐婚,我们本来也没有权利拒绝。”
“既然是他诚心诚意求娶你的,那就不要多想。”
“你只需要看他对你好不好。”
谢拾安皱巴着一张小脸,实在是迷茫,但是他又想了想,也只是迷茫。
自古以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果是和太子殿下成婚,他好像,并不抗拒,这就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