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Fi-156轻型联络机在天上盘旋了一会儿,然后挑准了一个平缓的地方在慢慢的降落。
他的驾驶技术十分的娴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那肯定是要出意外的。
只见他一个没注意,轮子卡到了石头,只见整个联络机直接被绊倒了,摔成了散架。
“你没事吧?”巴泽尔走上前问了一下那个人,这人也是够猛的,没有跑道就敢降落。
“没事,紧急迫降罢了,就是回去回不了了!”
那个倒霉的家伙,从驾驶室里面走了出来,拍了拍裤腿子,结果他看到巴泽尔那一刻,立马就急眼了。
“晒色!你怎么还在这儿?!还有我给你发电报你怎么不回呢?”
“啊,电报机也没有收到啊?”巴泽尔还有些纳闷,转头问了一下电报员
“哎,师长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回事,电报机炸了。”
那个家伙指着巴泽尔的鼻子痛,骂道:
“因为你这点破事,我还得亲自跑一趟,你还打不打算名字里面带个冯!你让兴登堡元帅这面子往哪搁?”
“德皇有事让我安排给你!拿着信,然后想办法把我飞机修了,我还得回去呢!”
巴泽尔突然有点不敢吱声了,这家伙官可比自己大呀,他以前在柏林见过这家伙,好像是巴伐利亚的王室亲戚。
这家伙可惹不起呀,自己能不能封侯养老,还得看德皇脸色,哎,官高一级就是压死人。以前的战争榔头是这样,现在也一样。
毕竟他还想过着每天在柏林遛着鸟,没有事卖卖瓷器古董的容克老爷。就像这样:
“auv!这不是一德格拉米伯爵吗?您吉祥!”
“嘿,您吉祥,您吃了吗?”
“嘿,吃了!老柏林猪肘!那叫一个“Schutzengraben”(战壕),那叫一个美!我们老柏林正黑旗就好这口!”
“行了,别傻笑了,赶紧看信!”那人催促着。
巴泽尔这才赶忙的拆开了信,信上面写着这么几句话:
“奥匈帝国驻非的亲王和几个使官被英国人和比利时人抓了,就关在你那附近,你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你失败的话,你就陪那辆火车一块去英国旅游去。
你要把他们救回来的话,我立马给你封为容克贵族。
过几天会有重型运输机和齐柏林飞艇过去送补给和坦克,你没有提前把机场跑道和飞艇库给建好。
你是我的福将,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你们的皇帝。”
巴泽尔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得流下了汗,好家伙,这是给一巴掌,然后再给一块糖塞嘴里面。
不过为了当上老柏林正黑旗,拼了!
“走,快点强攻!”
“强攻什么?你不怕英国佬玩鱼死网破把亲王给整死吗?!那可是亲王,他就按一根毫毛掉了!你脑袋被虎王崩了都不够!”
“那算了,还让铁手老哥去吧,呃,老哥,你在干什么呢?”
此时的sthal并没有理会这件事,他反而在修理着那一架fi-156他还往上面加了一点小零件,直接给改成喷气了。
“不去,我是个粗人,我可搞不定这点细活。好了,你飞机已经改完了,你看怎么样?”
说完,Sth l直接让这家伙看了一眼顿时让所有人都傻了,只见那一架轻型联络机直接改成了me262喷气机。
那个人懵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喷气机,他还在找这个玩意的螺旋桨。
“不是,你把这玩意改成这样式,我怎么开?”
“没事,我自己遥控着你,只要坐在上面就行了,放心,几天之后就能到北非。”
说完,Sthal清理了一小片的路径:“我给你清了一条合适的跑道,我给你开回去。”
说着sth l把那个家伙放在了喷气机上面,随后又将盖子关上。
“现在我给你放上去,赶紧走吧!告诉威廉我十月份会去不莱梅一造船厂一趟。”
说完,sthal拿起了一个遥控键盘,上面还显示着飞机上面的录像,随后就像玩模型飞机一样将飞机启动。
那架飞机在sthal的摆弄下,不断的完成高难度动作,巴泽尔眼看sthal指望不上,跟其他的人商量了起来。
“好吧,看来铁手老哥是指望不住了,咱们还是想办法怎么混进去那个营地,那个地方应该不远吧?”
“嗯,不远。差不多就在几千米开外吧。”
一个士兵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巴泽尔还有些纳闷。
“你怎么知道的?”
“你转过头看一眼。”
巴泽尔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十分复古类型的多边形堡垒,这差不多是十八十九世纪的风格。这堡垒这年头估计都比德皇岁数大了。
凡格勒拿着仪器不断的扫描着,立马判断出来,亲王所被关押的地方。
“这里面的看守不算太多,但是有很多的奴工在里面干活。”
“好家伙!来!走地道吧!开挖!”
所有的克里格士兵和德国工兵都拿起了工兵铲,炮兵则是计算合适距离,等亲王救出来之后,立马拿大炮轰过去。
而在那座坚固无比的堡垒内部,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法国士兵正眉飞色舞地与围坐在他身旁的其他英国人和比利时人士兵吹嘘着自己的英勇事迹。
只见他唾沫横飞地大声叫嚷道:“你们这些家伙知道老子是谁吗?告诉你们,老子可是从德国巨人的眼皮子底下逃出来的!”说到此处,他脸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接着,他继续绘声绘色地描述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场景:“当时啊,有个足足两米多高的巨人,他那粗壮有力的拳头猛地一挥,就直接将咱们的碉堡给砸得粉碎!”
“然后,这可恶的家伙一把抓住了我的一个战友,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地提了起来。”
“还好老子跑得快,要不然现在恐怕也成了德国人的俘虏啦!”说完,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然而,听到这里,一名英国人忍不住嘲笑道:“呵呵,你们法国佬可真是够窝囊的呀!居然大老远从欧洲跑到非洲来打仗,这也太奇葩了吧!”
法国士兵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跳了起来,怒目圆睁地反驳道:“笑什么笑?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成天被打得只能像缩头乌龟一样窝在小岛上不敢出去,连美国人都已经打到加拿大去了,你们还有脸嘲笑别人?”
另一名比利时人也跟着附和道:
“就是就是,你们也就只能躲在这岛上面苟延残喘。要是换做你们在欧陆上作战,恐怕早就被圈踢了!”
一时间,堡垒内充满了激烈的争吵和互相攻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