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便在街道办里耐心等待。
这一上午,他时不时地望向门口,满心期待着棒梗放学归来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他看到了棒梗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道办门口。
棒梗刚迈进街道办的门,傻柱就迎上前,满脸笑意地说道:“棒梗,叔来接你啦。
往后你就跟叔回四合院住,不用在这儿待着咯。”
站在一旁的魏主任,也赶忙附和:“棒梗,你可以回四合院那个家啦。”魏主任心里那叫一个畅快,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可算要走了,他在街道办这段日子,可没少让大家头疼。
可棒梗却满心不乐意,他在街道办过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要是回了四合院,肯定又得被人管着。
于是,他立马问道:“为什么非得回去呀?”
傻柱依旧满脸堆笑,耐心解释道:“之前,叔有点别的事,抽不开身来接你,就先让你在街道办住一阵子。
现在叔忙完了,你妈妈让我接你回去一块儿住。”
棒梗一听这话,差点就破口大骂,心说傻柱你算哪根葱。
可又转念一想,自己如今没爹没妈,奶奶也不在了,没人给自己撑腰,要是得罪了傻柱,以后日子更不好过,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满脸不情愿地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跟傻柱回去。
过了一会儿,傻柱一把接过棒梗收拾好的铺盖卷,带着他往四合院走去。
回到四合院,大家伙儿瞧见傻柱领着棒梗进了自己家,瞬间炸开了锅。
“傻柱,这什么情况?怎么把棒梗带到你家去了?”
“难不成棒梗认傻柱当爹了?不然傻柱怎么对他这么好?”
“傻柱这是嫌自己日子太清闲,非得给自己找个麻烦,摊上棒梗这么个主儿。”
“你们都不知道吧,傻柱这是在下一盘大棋。
他想着现在养着棒梗,以后让棒梗给他养老送终呢。”
傻柱才不管旁人在那儿议论纷纷,兴高采烈地把棒梗迎进家门。
在他心里,只要进了这扇门,那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把棒梗当亲儿子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到了晚上,上班的人都陆陆续续下班回家了。
傻柱一回来就把棒梗接回家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李峰耳朵里。
李峰听到这消息,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傻柱可真有胆子,居然敢把棒梗这个‘盗圣’请进家门。”要知道,傻柱家以前可是棒梗重点“光顾”的对象,现在棒梗直接住进去,这可不就像黄鼠狼进了鸡窝,那还不得闹翻了天。
李峰心想,要不了多久,傻柱家估计就得被棒梗偷得一干二净。
没过多久,下班回来的何雨水也知道了这件事。
她站在傻柱家门前,愣了好半天。
听着屋里傻柱和棒梗的说话声,她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棒梗给撵出来。
毕竟这房子是她何雨水的,跟傻柱可没什么关系。
“傻柱简直疯了,居然把别人家的孩子接到我家里住。
他就不怕我把他和棒梗一块儿赶出去吗?”何雨水越想越气,觉得傻柱真是昏了头。
幸亏老爹把房子加上了她的名字,不然就傻柱这么折腾,说不定哪天就把房子给了棒梗。
“算了,不跟他置气了,还是少招惹这个傻子为妙。”何雨水心里清楚,自己势单力薄,要是跟傻柱起冲突,肯定占不到便宜。
等老爹何大清再来四合院的时候,再好好收拾傻柱。
这么想着,何雨水气呼呼地走了。
屋子里面,何雨柱正忙着把自己的大床收拾出来,准备给棒梗睡。
他自己则在耳房简单搭了个铺,凑合着住。
他宁愿自己受点委屈,也不想让棒梗吃苦。
而棒梗呢,只是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吃着花生,压根儿没有帮忙的意思。
他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心里乐开了花。
以前,他想进这屋子拿点东西,都得提心吊胆的。
现在可好了,这里就是他的家,屋里的东西他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与此同时,在监狱里,秦淮茹还在念叨着棒梗。
对于贾家来说,棒梗那可是最重要的人,其他孩子都比不上。
把小当和槐花送回乡下吃苦,秦淮茹一点都不心疼。
可要是棒梗被送回乡下,她非得疯了不可。
棒梗可是她唯一的指望,她盼着棒梗以后能有出息,考上大学,带着她过上好日子。
“棒梗,你可得好好学习,将来出人头地。”秦淮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默默祈祷着。
过了一会儿,上工的铃声响了。
秦淮茹第一个冲进工作间,她一心想着要努力工作,好好表现,争取能减刑,早点出狱去见自己的儿子。
聋老太太也被人推着进了工作间。
她一看到纺线机上那一根根细细的线,脑袋就疼得厉害。
“同志,你瞅瞅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控制不住啦。”聋老太太刚做了一根麻绳,就开始叫苦。
她跟监管人员哭诉起来,希望能通融通融。
监管人员脸色一沉,冷冷地说:“就算手抖,也得给我接着干,必须完成任务。”
监管人员早就摸清了聋老太太的套路,今天可不会再心软,坚决要让她把活干完。
聋老太太面色愁苦,可怜巴巴地询问监管人员:“我找个人替我做这些活,您看能不能行呀?”
监管人员一心只盯着任务进度,干脆利落地回应:“只要能把活干完,你用什么方式我都不干涉。”
得到许可后,聋老太太瞬间来了精神,伸长脖子,扯着嗓子冲着工作间的一角大喊:“秦淮茹!你赶紧过来帮我干活!你们家这些年吃了我孙子多少粮食,你心里有数,现在该是你出力还回来的时候了。”
她那沙哑又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在不大的工作间里来回激荡。
原本都在专注干活的狱友们,听到这喊声,纷纷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好奇地看向聋老太太和秦淮茹。
“秦淮茹居然吃过聋老太太孙子的粮食?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不简单呐,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