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使那玉佩是本官的又如何?定然就是你偷的,你肚子里的孩子跟本官又有何关系!休想用这莫须有的罪名来污蔑本官。”
陆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眼神中满是傲慢,仿佛根本不把李如霜的指控放在眼里。
陆年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倒是让李如霜有些意外了。
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无妨,只要你承认,这玉佩是你的就好,至于这玉佩民女是否是偷盗,相信李大人心中自有定论。”
“至于这孩子,你不认,也无妨,大不了就是跟你拼个鱼死网破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眼神中满是对陆年的鄙视。
“但你行凶杀害我儿,你就无从抵赖,自古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哪怕是太子的岳父又能如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李大人清廉公正,定会为我做主,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李如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眼中满是对正义的渴望。
京兆尹李大人听完李如霜的话,立马坐的更直了一些,轻声说道,
“陆学士,你可有话说?”
陆年咳咳了两声,用手帕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随后一脸邪笑的看着李大人,
“大人,这都是她的诬陷。本官不过就是见她死了丈夫,好心让夫人收留这母子,不曾想今日竟然还会被这般诬陷,本官更没有杀过她的儿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李大人尽管去查,只不过本官的女儿如今身怀皇嗣,想必这事也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吧?李大人就不怕吗?”
李大人听着陆年的话,心中不悦,但心里也有一丝犹豫,不禁陷入沉思。
这陆年仗着女儿怀了皇嗣,确实有几分嚣张。
李大人坐在公堂上,心中满是矛盾和犹豫。
他左右为难,若是真的将这陆年收监...
不行不行,他毕竟是太子的岳父,身份显赫。
李大人担心,如果真的将陆年收押,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时间,他竟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李如霜站在一旁,看到李大人的犹豫,心中焦急万分。
她原本以为,经过这一番努力,陆年一定会被绳之以法。
然而,李大人的犹豫让她意识到,事情可能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难道自己做到今日这地步,还是扳不倒陆年吗?
陆年不死,她的丈夫如何能瞑目?她可怜的逸尘又如何能瞑目啊!
一时间,李如霜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她瘫坐在地上,微微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跟怀中的坛子,心中满是对未出生孩子的愧疚。
但更多的是对方逸尘的内疚,她轻声说道,
“逸尘,母亲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找到了新的希望。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陆年,大声说道,
“陆年,我劝你乖乖认罪伏诛吧,否则,我定会要让你陆家万劫不复!哪怕你是那引以为傲的陆柔儿,我也能将她拉下来!”
陆年听到李如霜的话,心中一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屑。
他冷哼一声,他可不信这李如霜有这个本事,
“李如霜,你这是在威胁我?你以为你有这个能力吗?你这贱人也配……咳咳咳……”
李如霜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坚定,
“陆年,你不要低估了我。为了我的死去的丈夫和孩子,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你若不认罪,我定会让你跟陆家都不得安宁!”
李如霜随后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公堂的地上,
“大人,求大人一定要为民女做主,还我夫、我儿公道。”
在她抬起头的那一刻,额间已然渗血,李大人知道今日这事怕是麻烦大了,半点也糊弄不得了。
他犹豫的看向了宋文彬,宋文彬低声的在李大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瞬间眼神便放光起来。
虽说他十分看不惯这陆年仗势欺人的样子,但是凡事都要讲证据。
他客气的对着宋文彬拱了拱手,随后看向李如霜。
“李氏,你说陆大人杀害你儿子方逸尘,你可有证人证词?”
李如霜对着李大人磕了一个头,
“民女有!正是陆年派给民女的下人颦儿,此事发生之事,府中数人皆是见证,他无从抵赖!”
李大人微微点头,
“嗯,既如此便传证人吧,夫人,你放心,本官会查明真相,还你公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表明他会尽力查明真相,为李如霜讨回公道。
此时的陆年倒是真的有些慌了,当时他并非有意想杀方逸尘啊!
他只是想打那方琴,谁又能想到会将方逸尘给打死了呢?
“李大人,你怎么可信这毒妇?我乃太子.....”
陆年的话还没说完,李大人便打断他的对话。
“哎,陆学士,此事本官自会查明真相,好还您清白,您且给本官一点时间。”
这时,宋文彬也开口说道,
“陆伯父,此事重大,若真如李如霜所言,即便您身为太子岳丈,恐也难脱罪责。不过侄儿以为,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不如先彻查一番。”
李大人忙不迭点头。
陆年咬牙切齿地看向李如霜,眼中满是愤怒和恨意,这如何能彻查。
这一查不就板上钉钉了!!!
他恨声道,
“你这贱妇,竟敢设局害我,我陆家待你不薄,你忘恩负义!”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李如霜的行为气到了极点。
然而李如霜毫不畏惧,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静静地看着陆年,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最终的结局。
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陆年,你做下那些罪行,你以为你能逃脱吗?做梦!什么待我不薄,不过就是侵占我方家家产,杀人劫财!”
陆年听到李如霜的话,心中更加愤怒,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李如霜精心布置的局中,难以脱身。
.....
很快,颦儿被带到公堂之上。她战战兢兢地看了眼陆年,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你就是颦儿?可是陆府的丫鬟?”
颦儿微微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民女...正是陆府的丫鬟颦儿。”
“堂上的妇人,你可认得?”
颦儿抬头看了一眼李如霜,随后便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认...认得...是...是表少爷的母亲,李氏...”
李大人点了点头,看来人是对的。
“颦儿,你可知道今日之事关系重大,你若胡言乱语,可是要掉脑袋的。”
“民女明白,民女不敢胡言乱语。”
“好,那你就将你知道的事情如实说来。”
随后颦儿便将那日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先是方琴去寻李如霜,看望方逸尘,见方逸尘还是老样子,便一起抹起了眼泪,后来便是那绿云来了。
再然后绿云跟方氏起了冲突,方氏将绿云喂下了堕胎药。
此事传到了陆年的耳中,很快陆年便过来了。
再就是陆年行凶....
颦儿说的很清楚,但是也很明显,陆年是失手将人打死,并未有意真的故意将方逸尘给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