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何秋月远点?”
他此言一出,我立马就恍然大悟。
心说原来这个逼来这里,是来跟我说这个的啊。
“看来,何院长在龙江会很受欢迎,有不少舔狗追求者啊。”
我摸了摸鼻子,随即没有说话,只是闷头走到了他的身前。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到?”他见我不吭,便皱起了眉头,冷声呵斥道:“来之前,我已经调查过你了,不过是一个山村出来的穷小子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追求何院长,有什么资格跟她在一起?跟我比,你脸我鞋上的泥都算不上,就是一泡屎,一泡...啊!”
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呢,便发出了一声惨叫,却是我走到他身前后,一把抄起了烟灰缸,直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烟灰缸是玻璃的,那种特别厚实的玻璃,而且很大,拿起来特别沉,差不多有一两斤。
此刻被我抡圆了,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霎时间,鲜血横流,而他也捂着脑袋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你他妈的,敢打我,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随便动动小拇指就能弄死你,你他妈找死!”
“呵!”我一声冷笑,随即伸出手,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了沙发上,随后居高临下的怼他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这里跟我乱叫?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算弄死你,都没有人知道?”
“弄死我?艹,你试试!”他满脸是血,一脸的狰狞。
“好啊!”我心说这可真是个古怪的要求,必须得满足。
当即举起烟灰缸,冲着他的脑袋再次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过,这次我只用了五成力,第一次砸的时候,因为愤怒没控制好力道,把他脑门砸出了一条很大的大口子,第二次砸,我控制了力道,因为我真怕给他砸死。
就算我身后有柳家和何家,但要真把这小子弄死了,也难免麻烦。
第二下砸下去后,他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骂道:“我草泥马!”
“还骂?”我再次举起了烟灰缸,不过这次,我没砸他的脑袋,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桌子上。
随后,用了十成力,猛地一砸。
伴随着‘咔嚓’一声,却是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掌上。
那一瞬间,骨断筋折的声音立马传出,而他,也是浑身一抽,眼睛一番,竟直接晕死了过去。
正所谓十指连心,这一下,够他受的。
我拎起他的手掌晃了晃,就发现他的手掌已经软了,至少也得有两根手指头骨折了,而且还可能是粉碎性的。
“是不是闹的有点大?”我摸着鼻子,在心里这么想着。
随后,我走进了卫生间,用盆接了水,对着陈河劈头盖脸就淋了上去。
这一下,直接让他打了个激灵,然后幽幽的醒了过来。
“啊!”他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一脸狰狞的看向了我,本能的张嘴还要骂,但当他看到我再次举起的烟灰缸后,顿时就僵住了,‘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随即说:“哥,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我不该来。”
我心说你现在知道不该来了,孩子都他妈死了,你来奶了。
晚了!
我一声冷笑,随即又是劈头盖脸的一下砸在了他的脸上。
“你特么,我都求饶了,你怎么还打?”
他捂着脸,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他本来就是来我这,跟我装个逼,给我个警告,凭借自身的优越感想要让我自卑。
可他万万没想到,我竟然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
不过,我要是按套路出牌,估摸着,何院长也就不会是我的女人了。
“打你咋地?”我看着他,冷冷的说:“再哔哔,信不信我还打你?”
“别别,哥,别打了。”他急忙摆手求饶。
“我很好奇,你这样的二世祖,想要啥样的女人没有,为啥就偏偏要抢老子女人呢?”我坐在了沙发上,拿出了一根烟,但转头却看到了他放在一旁的雪茄,当即问:“这玩应还有没有?”
“有有。”他急忙点头。
“有就往出拿啊,他妈的给我尝尝!”
“啊好。”他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了雪茄盒:“哥,这是古巴进口的高级货,都给你了,你别打我了。”
我接过,打开后拿出了一根,本想直接点燃,但他却说:“前面得剪掉。”
“怎么弄?”我问。
“用这个。”他从雪茄盒内拿出了剪刀,帮我剪掉了一小部分:“可以了。”
我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却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这什么玩应,这不跟我们农村的烟卷一个味么。”我直接扔进了还剩下半盆水的水盆里,随即拿出了一根红梅,自己点燃。
“哥,我错了,你让我走吧,我保证,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了。”
他哭丧着脸,一个劲的跟我求饶。
但我却不为所动。
“妈的,打老子女人主意,我特么要不整服你,以后还不得麻烦不断?”
我以后要走的路和别人不同,盗墓贼,每次出去盗墓,短则一个月,长则半年可能都回不来。
我现在还没走呢,就有人打老子女人主意了,要是老子走了,那还能有好?
这小子,相当于撞枪口上了。
我这正琢磨怎么折磨他呢,可这时,门外却忽然传出了高跟鞋的声音,我一怔,抬头看去,随即就看到何院长竟然来了。
他已经脱了白大褂,换好了衣服,穿着那身灰色的职业装和黑色的高跟鞋。
此刻,当她来到门口,看到病房内的景象后,直接就懵了。
“月姐,月姐,是我啊,陈河,快救我!”陈河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对着何院长伸出了手。
至于何院长,却是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我。
“没事,你不用管,老子还没出去办事呢,这小子就来这里跟我装逼,打老子女人主意,我今天要是不整服他,以后,不知道多少人惦记我的女人呢!”
我此言一出,陈河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而何院长却是楞了楞,随即也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当即说:“那你请便。”
说完后,就好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走了。
“月姐,救我,救我啊,帮我打电话,救我啊!”
陈河见状一边大叫,一边跌跌撞撞的想跑,却被我一把按在了地上。
“今天你就算叫破了喉咙,都没人来救你,艹!”
说完后,我再次举起了烟灰缸,冲着他另外一只手狠狠的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