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内,照例又是一次平平无常的请安,而年世兰也照例的对皇后进行嘲讽扎心。
“皇后娘娘,怡贵人有孕,您可知皇上是如何对她说的?”
说着,她还拉过了怡贵人,让她复述当时的场景。
而怡贵人也是一脸的娇羞,似乎陷入了甜蜜的回忆。
“当时皇上拉着嫔妾的手,望着这对玉镯,许诺只待嫔妾生下这个孩子,便晋我为嫔位……”
“哎呀!皇上对怡贵人你可真是深情厚谊啊。”
眼神瞥了一眼,见皇后神情有些恍惚,年世兰直接贴脸开大。
“皇后娘娘,您听了这些话会不会觉得很熟悉?像不像当初您怀大阿哥的时候?”
好吧,照例的又是一次把天给聊死了。
有人面色铁青,有人垂头不言,亦有人笑的畅快,众生百态,皆在殿中。
然而这还没完,似乎嫌刺激还不够,年世兰仍旧继续加大输出。
“怡贵人长得与皇后娘娘这般相象,待来日她的小阿哥出生,说不定也能弥补皇后娘娘当初心中的遗憾了。”
“住口!”
“怡贵人的孩子如何能比得上本宫的大阿哥?”
尽管知道怡贵人的胎是假的,但皇后还是被年世兰的话气的胸口颤抖,忍不住出言反驳。
“皇后娘娘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都是皇上的儿子,又哪分什么高低贵贱呢?”
“何况大阿哥都已经去了,怡贵人的胎却就在眼前,人还是要着眼当下才是!”
“华贵妃你!”
“我,臣妾怎么了?”
看着笑意盈盈,毫不畏惧与自己对视的华贵妃,皇后袖中的手紧了紧,不过想到怡贵人的假胎,她又要让自己强自镇定了下来。
不急,这些账,她总会讨回来的。
如此想着,皇后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些许,笑意也重新挂回了嘴角。
只是皇后虽然忍了下去,但今日的年世兰却像是吃枪药了一般不依不饶,借着怡贵人的胎对着皇后狂轰乱炸,一再刺激对方,不断踩踏皇后的底线。
而怡贵人也是十分配合,不断拿自己和皇上之间的浓情蜜意和对方许下的甜言蜜语来刺皇后的心。
“皇上还说这个嫔位是给我的补偿,可嫔妾左思右想却也不明白,皇上有什么亏欠嫔妾的,又何谈补偿一说呢?”
面对满是疑惑的怡贵人,年世兰却是一副懂王的架势,满含深意地道:“说不定皇上是在怡贵人你身上,弥补对某些人的遗憾呢。”
皇后:你俩搁这点谁呢?
皇后(深呼吸):怡贵人的胎是假的,怡贵人的胎是假的!早晚会让她们好看!
我忍!我忍!
“若真是如此,那倒是嫔妾好运捡了个大便宜了。”
怡贵人一副庆幸的表情,末了她还有些感慨地道的:“想必是那人已经不在世了,皇上无法对其进行补偿,所以才算在嫔妾的身上。”
“哈哈,或许吧。”
皇后:啊啊啊——忍不了了,破防了!
皇上你既心中对我有愧,那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将对我和弘晖的愧疚转移到那个贱人身上,简直是最大的羞辱与玷污!
皇上所做的一切,简直是无异于反复狠抽皇后的耳光,让她的爱意与真心,还有多年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剧情中,皇后没少找纯元的替身帮忙争宠,稳固地位,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如今有了一个宜修的替身,她也总算能体会到死去的姐姐是何种心情了。
众妃虽不都知道当年的旧事,但看皇后表情难堪,也能推测出一二来,顿时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个的更是瞬间化身工艺大师,低头研究起茶盏上的花纹来。
浓烈的硝烟味儿弥曼在景仁宫中,就连温度都下降了十个度。
然而更恐怖的是,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才是高潮。
只见怡贵人捂着肚子笑了笑,脸上满是幸福与满足:“嫔妾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能有这样的福气。”
“似我这般的,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想必诸位姐妹们更是不会差了。”
“我在这儿也祝诸位姐妹们能早有喜讯,日后儿孙满堂。”
怡贵人是怀着孩子的孕妇,她说的祝福即便当不得真,但大家听着也高兴。
众妃:是啊!连怡贵人都能有,我们也是早晚的事。
不过高兴的情绪也只有不到片刻,很快她们就笑不出来了。
“特别是婉贵人,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仿佛是前世的姐妹一般。”
“待我生产过后,你若有孕,我便亲自侍奉你,为你煲汤做粥,伺候你坐月子。”
“呵呵,怡贵人说笑了,日后你是皇嗣之母,又可能获封嫔位,我哪敢受你的照顾呢。”
“什么位分不位分的,嫔妾就觉得婉贵人看着亲切,只拿你当姐姐一般。”
“这妹妹伺候姐姐,不都是应该的吗?”
皇后: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