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
苏恒呵呵一笑,伸出手来。
如此,已经是很明显的逐客令了。
刘劲柏宇刘令阳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愤怒。
“希望你以后莫要后悔吧!”
刘劲柏冷哼一声,便起身气冲冲往外走去。
直到二人出了家门。
正厅之中便传来一声长吁。
“呼~~”
季不凡瘫在椅子上,甩了一把汗下来。
“二郎,往后有这场面先招呼一声,这给我吓得......”
“老季,金丹强者了,不必如此吧?”
苏恒打趣地说道。
“我这金丹,已经让你们当元婴强者用了,什么大场面我没参加过?”
季不凡连忙说道。
“哈哈,放心,这些日子我再弄些东西过来,给你们提提实力。”
苏恒笑着说道。
秦天最近也回淅川,该薅些羊毛了。
叶存新如今还未薅过羊毛呢,也该薅薅。
拆他人砖瓦,补自家门墙这事,苏恒最喜欢了。
“怎么样?媳妇儿,算的可准?”
苏恒看向宁瑶,一脸骄傲地模样。
“你这脑子......算你厉害!”
宁瑶伸出大拇指来,晃了晃。
苏恒眼睛一亮。
这可是对男人的最高评价了。
“如今刘家算是彻底得罪死了,你的后手呢?”
宁瑶好奇地看向苏恒询问道。
“你如何知道我还有后手?”
苏恒笑着说道。
“你这家伙,平白无故得罪人,自然是心中有底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鲁莽?”
宁瑶笑着说道。
苏恒笑了笑,看了看门外,旋即低声说道:“这二人出去之后,定会到七望各家去走上一遭的。”
“他们如今到来,七望的弦都绷的挺紧的,那些有神遗的望族,自然心中不急。”
“他们必然先去找没有神遗的望族,因为他们心中急啊,届时,他们便会提出合作,变着法儿的来搞咱们的神遗。”
“而七望中,家中没神遗又对我恨之入骨的只有一家,便是叶家!”
苏恒呵呵解释道。
“叶家?”
宁瑶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神色,心下顿时想明白了苏恒的打算。
叶家有谁?
叶存新呐!
叶存新是苏恒的灵傀,只要在叶家吹吹风,扑朔迷离,胡乱分析一通,便能氓荡山遇袭一事盖到刘家众人脑袋上了。
“只是叶家一家不够,秦家也得说说,韩家也得说说,到时候,有三家都将矛头指向刘家之时,其余四家心中自然也会怀疑的。”
“届时,不管那事儿是不是他们干的,他们也是满裤裆的屎,别想洗干净!”
“这叫什么?这就叫,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
苏恒想到此处,便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呀你!”
宁瑶指了指苏恒,一脸哭笑不得。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我整个人都在发光,贼吸引眼球的那种?”
苏恒眼睛一亮看向宁瑶。
“是,在发光,想来当初韩老也是看到了你这么发光吧?”
“你方才说他们说你与韩家的关系之时,似乎还少说了些。”
宁瑶见苏恒一脸嘚瑟的模样,顿时起了调笑之意。
听到这话,苏恒心头一忑。
“你应该补充一句——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若是我苏恒愿意的话,韩家的女婿我都当得!”
宁瑶学着苏恒说话的动作与模样。
苏恒:“(o_o)??”
“让你嘚瑟!”
宁瑶:(?????)
······
叶家!
后山金园,不知何种矿铁堆积而成的假山之下,有金气在不断跳动。
叶正法正在打坐修炼。
忽的,有脚步声传来。
“是存新么?”
叶正法缓缓睁开眼睛。
“是我,家主。”
背后,叶存新轻轻掂着脚步便走了过来。
“在家中便不要叫家主了,你我二人还没这么生分吧?”
叶正法说道。
“是的,大伯!”
叶存新躬身说道。
“伤势如何了?”叶正法撇了头来,话语柔和了些。
“无碍了,只是些骨肉之伤,也谈不上多严重。”
叶存新摇了摇头。
“那便好,多修养一段时间,这段时日,便在家中修炼吧,莫要再外出了。”
叶正法点了点头,细心地叮嘱道。
“大伤一场,如今才觉天外有天,往日,大伯总教我要心平气和,遇事莫要冲动鲁莽,我只是学了面子却没到里子。”
“近日,才想了明白。”
叶存新声音轻飘,似乎成熟了不少。
听到这话。
叶正法缓缓转过头来,看向叶存新,眼中不由得多了丝欣慰之色。
“你自幼便跟我长大,父亲不在,大伯总是同你说,你要自强,要继承你父亲的衣钵,才养成了你要强的性格。”
“如今看来,挨着一顿打也不算坏事?”
叶正法笑着说道。
叶正法开心叶存新的改变,只是可惜,他不知道,眼前人的改变太多太多了,改的都不是原来的那个叶存新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许多事,唯有亲身践行才知!”
叶存新恭敬说道。
“这些时日,你去族中宝库,挑些法宝丹药,我会吩咐阁老,将玄阳天令后半卷一并传给你!”
叶正法大怀老慰,挥了挥手,示意叶存新退下。
叶存新躬身倒退,快到门前之时顿住。
“大伯,前些日子,氓荡山杀聘风的人找到了么?”
叶存新忽的问道。
氓荡山七望遇袭,叶家所死之人中有一名三代弟子,与叶存新关系还不错。
“还未找到!”
叶正法眉头一皱,看向叶存新:“你问此事作甚?你在家中安心修炼便是。”
“今日听家中谈起,帝都刘家与帝都天院之人来了淅川,说是要观苏恒与秦家一战。”
“家中人皆说,他们都是奔着那应龙秘境而来。”
“我倒是想到一个可能,——那氓荡山袭杀之人会不会便是帝都来人?”
“毕竟,你们之前说,那刘家世子与四公子在入城之时,便玩过一次假死脱身......”
叶存新将心中所想说了一道。
“莫要胡说!”
叶正法立马呵斥道,可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