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在看电视直播,受伤男孩周小顺的父亲周大同上了电视,“我儿子当时正骑车去上学,现在他却高度昏迷,等他醒过来,当他睁开眼睛,再次向他妈妈微笑,他就会看到所有这些送给他的鲜花和卡片,都是些陌生人送来的,祈祷他可以早日恢复,警长还没有打电话,我给他留了很多信息,我都不记得有多少了,我知道这有碍公务,但是我有我的疑惑,是谁把我儿子弄成这样?为什么?就没有人想告诉我吗?如果不是警察伤的他,为什么警察不愿意和我多讲?如果一定要诉诸法律才可以解决,哪怕是对每一位牵连的警官起诉,我都不会迟疑,我要把警长告上法庭,在法庭上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警长接到了治安长的电话,“是的,长官,我看到新闻了,我还是觉得,我们要再等等,再公布声明。”
弹迹组办公室里,组长林健在抱怨,“严吉,不是说这些枪就像我的孩子一样,只是我要找到替换它们的枪,我必须去警械部,再找一把枪,填许多文字申请表,我要说的是,我不想让你们把我当局外人,好吗?”
严吉也很无奈,“这场战役,我只是个小兵,将军下令我只能执行。”
钱浅进来,“林健,警察们说他们把狙击枪的弹壳资料输入系统了。”
林健,“现在它是我的首要任务,起码是警长通知的,给我一个小时。”
严吉在化验一颗子弹,“上面有血。”
陆佩问,“从哪里找到的?”
“是散弹,客厅里的蜡烛上。”陆佩说,“是那颗打穿陈畅的。”林健说,“看起来像是铜外壳的9毫米和警械吻合。”
“刘大海、林菲菲、孙志伟、熊伟信,用的都是9毫米,尽快和他们枪比较一下,我去告诉郭天。”
郭天在车库里,严肃一直都在,“你在找什么?”
郭天拿着车轮罩,“这车至少还剩个好的轮胎罩。”
严肃问,“你在哪里找到的?”
“在追捕的路上,向北大约10个街区。”
“我已经把这车通查了两遍,没有弹壳、血迹、毒品或是任何东西,所以这里无从下手,看来放火前他们是好好收拾了一番。”
陆佩找了过来,“我们找到那颗打穿的子弹了,弹道组正在做弹痕对比,我把血迹送dNA检查了。”
郭天暗暗的松了口气。
某咖啡厅里,林菲菲打电话把刘大海叫了出来,“很高兴你打电话给我,我一直在想你。”
林菲菲很焦虑,“我也不确定。”
刘大海问,“你想怎么样?”
“我变得有点不正常了。”
刘大海感同身受,“是啊,等待总让人这样,你知道吗?我被审查、被停职差不多6、7次了,每次都一样,等待,但是无法忘记的是,有一个警员的生命没有了。”
“我看过太多了,已经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就好像他在看着我,就好像他知道是我开的枪一样。”
“你应该把这个忘掉,这就像是毒药一样。”
“你是说,你不会想起这些?”
“当然,会想起,我会想起的事情有很多,你知道,我以前还很年轻的时候,有那么一个小子他被打中了好几枪,根本没有来得及用无线电通报,不知道是什么打到了他自己,我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当时我是个巡警,当时整个局里也都乱套了,每个人都一团混乱。。。但是我们最后终于。。。怎么说呢?反正都挺过去了。”
“谁射到他的。”
“其实并不重要。”
“当然重要,我开枪的时候,我看到陈畅的脸了,也就是说,我当时是离他很近开的枪,我犯了个错误,本来不应该开枪的。”
刘大海不让她说了,“不,得了,当时是混乱的,你只是对紧急情况做了回应,是本能,是训练出来的,永远不要那样想。”
“我是一个杀害警察的警察。”
李琳琳通过磁铁上的指纹找到了嫌疑人的住处,林志带人和她一起去了居住地,院子里就停着一辆辆绿色的大众车。
林志安排好人手,“你们两个跟我来,你们两个从后面掩护。”
林志刚敲门,后窗就有人砸了玻璃,要逃跑,一个男人跳出窗户,后门的警察就捉住了他。
屋内的警察押了一个女人出来,李琳琳冷笑,“你怀孕了,然后一天就恢复身材了。”
林志说,“那不可能,相信我吧?我知道的,我太太生过5个孩子。”
钱浅和陆佩在办公室里吃晚餐,就是一些速食,钱浅看着从家里带来的爱心晚餐,“面包里不放果酱,我老婆总想让我少吃些糖,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陆佩递给他果酱,“你有没有想当一名警察?”
“每次我超速被拦下的时候就想过。”
“我的意思是枪、追车、还有靠墙上站好!这类的东西。”
“我更喜欢从科学方面执法护法。”
李琳琳打电话过来,“我们抓到了开宝马的一对,女的没有怀孕,是个冒牌货,还在房间里找到她藏毒的家伙,我想他们就携毒的。”
钱浅说,“只是给更大点的上线送货的,你觉得就是他们枪击吴彪的吗?”
“他们现在算我们最好的线索了。”
审讯室里,林志在审问那个假孕妇,郑嘉。
“你们开的是辆偷来的车,而且不听从警察的叫停,我们已经确定了你们和贩毒有关,这场贩毒事件使我们丧失了一位警员,你们一定会进监狱的,好好想想,不管你们告诉我们什么和那些人有关的,都会对你自己有好处。”
李琳琳说,“这是拐角面包店的监控录像,显示你是携带毒品的,而且上了一辆负责运送的毒品的车,就这一条就够10年了。”
郑嘉已经快哭了,林志又添了一把火,“好吧,这是你最后一次解救你代理人的机会。”
律师跟郑嘉耳语了几句。
“你们不明白,我无路可走,他们会杀了我们的。”郑嘉哭丧着脸。
林志问,“谁会杀了你们?”
“你们不可能做出来比他们更糟糕的事情,好了,我不会再说了。”
隔壁是李顺军和钱浅在审问男子赵晓东。
李顺军说,“赵晓东以前就因为贩毒蹲过监狱,他曾因三次非法入境被遣送回国,这次我们只是想帮你。”
律师,“赵先生什么也不想和你们说。”
钱浅说,“我们现在要说的是终身监禁不可假释,和与我们合作。”
律师,“我的委托人已经准备好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