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樱红的狐狸眼眨巴着,“明天要休息一天~”
禄爻并不是贪杯的小酒鬼,也不是会因为一时欢愉,而忘了正事的人,
姜好邺住院,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哈森因为这两天孟良温的穷追猛打,暂时不会露面,
虽然城南发现了玉虚土,但是这件事需要让白乾坤自己发现,才能精准的放长线钓大鱼。
而且,谢海翔已经从她这里得了平安符,大包大揽的守在城南,
所以这几天,他们几个都可以短暂的休息一下,
留些时间,让子弹飞一会。
当然,这些事情,是贺厉和禄爻共同商量过的。
所以,贺厉只是明知故问的抛下钓饵。
“干杯。”贺厉举起杯,
酒意上头的玫瑰,十分豪爽的与贺厉手中的水晶杯碰了下,然后仰着脖子一饮而,
奈何酒杯太大,她一口气喝不完,
莫名有些急躁的贺厉,安抚的拍了怕禄爻的后腰,
接过她还剩一口的酒杯,直接自己喝完。
“回家。”
说完,单臂抄起禄爻的膝窝,一手拎起她早就喝掉的高跟鞋,阔步向外走,
连自己放到椅背上的西装都没有来得及拿。
挺阔的白衬衫,将宽阔的虎背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米九的身高,单臂将禄爻抱着,
因发力而凸显的大臂,因为黑色鳄鱼皮质的袖箍,荷尔蒙与张力爆棚,
外面叠穿的马甲,剪裁合体的勾勒蜂腰,更显优越的身材比例,
因为马甲的贴合,更突出西装裤下包裹的臀部线条。
就连一向很守女德的孟优涵和宋星星,都同时发出感叹:“这死丫头,吃的真好。”
“媳妇儿?你没吃饱啊?”孟良温大着舌头问,
“小嘴巴?”宋星星低头给禄爻发了条信息,示意孟良温可以继续喝酒了,
“不过,嫂子,为啥要让禄娇娇羊入虎口啊!”孟优涵虽然酒量不错,
不过在千杯不醉的山雷身边,也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此时也有些上头的大舌头。
从小接受师姐教育的千杯不醉·雷,深知此时坚决不能参与到女士们的小话题中,
所以,两耳不闻酒桌事的,默默给孟良温倒了杯酒。
“羊入虎口?谁知道是不是小绵羊故意跑到老虎洞去的呢?”
宋星星看了眼已经发送的信息,玩味的挑眉。
【报告老板,完成任务。】
没有穿外套的贺厉,根本感觉不到夜晚的寒气,
连禄爻手包里的信息提示音都没有听到,
只是抱着玫瑰快步钻到早就准备好的车里,“回别墅。”
前座的司机回了一声后,识相的升起后座的隔板。
“玫瑰?”
密闭的空间内,缠绕着酒意的玫瑰香更加明显,
像是致命毒药一般,无孔不入的缠绕着贺厉的理智。
“嗯?”犯瞌睡的禄爻,眯着眼睛凑近贺厉,
全然不知、又或许故作不知的撩拨。
带着薄茧的拇指,按在水润的唇瓣上,
连带着灼热的温度,有些粗鲁的按揉着,
仿佛在代替自己的唇,做着惹人旖旎的欺负。
“不要睡。”直到漂亮的玫瑰色口红,不规则的蹭到唇瓣之外,
贺厉才满意的收回手,将人扣在胸前,恢复了风轻云淡的高岭之花形象,
只不过翘起的二郎腿,和食指与沾染着红的拇指间的细捻,都出卖了他。
孟家距离贺厉的别墅并不远,不过此时对于某些人来说,确实是有些急躁了。
车刚停下,贺厉长腿就迈出车门,
不等禄爻自己开门,就拉开车门将人单臂抱出。
“今晚,别墅只有我们两个。”
直到门前时,贺厉停住脚步,
仔细去听,就会发现沙哑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抖动。
那是兴奋的前兆、也是失控的信号,
恶犬,在向玫瑰请求今夜的放纵。
一直任由贺厉摆弄的禄爻,单手撑在门板上,另只手则是搭在贺厉的肩头,撑起软绵的身子,低头看向贺厉,
娇艳的美貌俯视向下,在朦胧的月光下,更加蛊惑致命,
因为动作,不知何时散落的长发,带着妩媚的弧度,垂落在禄爻腰后,
也有几缕不听话的,扫过贺厉耳侧。
“所以呢。”映着月色的黑瞳,落在贺厉秾红的耳廓上,在落到锋利的下颚上……
“所以,要进么?”滚烫的大掌死死扣在丰腴的大腿上,是强有力的占有欲在作祟。
撑在门上的柔夷慢慢收紧,再缓缓垂落,
微凉的指尖学着贺厉刚刚的动作,触碰着他的薄唇,“会停吗?”
恶犬以绝对虔诚的渴望,稍稍抬起下巴,仰望自己的玫瑰之神,
此时的禄爻,在纵容信徒的顽劣。
贺厉眸色一深再深,眼中是赤裸的声色犬马,“不会停。”
哭也不会停的,求饶也不会停的,
一整夜都不会停的。
由上而下落到唇瓣的吻,带着玫瑰香,
也是允许恶犬失控的钥匙。
‘咔哒。’
大门似乎早就迫不及待的应声打开,
贺厉抱着禄爻进门后,将门反锁,
禄爻只觉得自己大腿后侧一烫,人就被换了个角度,像树懒一般,被贺厉抱在怀里。
“抬头。”因克制而沙哑的声音,低沉的传来,
禄爻应声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迎来了滚热的亲吻。
寂静的夜,将加速的心脏跳动声音无限放大,
不过,这种心跳迅速被恶犬掌握在手中,
自带灼人温度的指尖,留恋着细嫩的肌肤,
“唔……”禄爻窒息般的迎接汹涌爱意,
在绝对占有的示爱中,玫瑰俨然遗忘,她才是伪装成猎物的猎人。
如层层海浪涌动,禄爻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混沌,
“宝宝,张嘴。”低哑的诱哄,如同塞壬降临,
诱使沾了露珠的玫瑰,顺从的轻启樱唇。
“宝宝,看我。”长指卡住娇嫩的小脸,迫使她回头看向自己,
明明温柔的要命,却也凶狠的要命。
“别停,宝宝,继续哭。”
这世上,最致命的,无疑是得到允许的恶犬,
就连软话说的都十分强硬,
那点子想要弄哭玫瑰的劣根性,在今夜彻底释放。
“求我,宝宝。”
强有力的手臂,扣着娇嫩的双腕,
手掌紧贴纤长脆弱的脖颈,感受着脉搏剧烈的起伏,
他终于不用再扮演乖顺的宠物,
彻底恢复成了那只强硬而霸道的恶犬。
恶犬总是不知疲惫的贪婪,
即便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也会依旧不满足的一次又一次提出新的要求,
直到玫瑰泪眼朦胧,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爱他。
“继续,好孩子。”
他要玫瑰,只为他一人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