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婆婆从灶间端来几盘小菜,把菜放在桌上,然后嘱咐李清照说:“这酒虽好,但也不能贪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说完,婆婆便很识趣出门去了,且很细心把院门开着,以便于飞来了好直接进去。
李清照边吃边喝,不知不觉间,好几碗酒就进了她的肚子。她只觉得这酒越喝越顺口,越喝越想喝,不一会儿,小半坛酒就被她给喝了下去。
于飞到来还疑惑怎么院门开着?等他一进门,就看到李清照满脸通红冲他“嘿嘿”傻笑,那模样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于飞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把李清照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走进厢房。接着,厢房里就传来一阵“啪啪啪……呃呃呃……”声响,那动静仿佛地动山摇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厢房里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于飞和李清照各自穿好衣服,手牵着手,像一对恩爱夫妻一样,来到正厅继续开怀畅饮。
“娘子,多日不见,真是令我好生想念啊!今日得以重逢,不如让我们共饮一杯,以解相思之苦,如何?”于飞满脸笑容端起酒杯,对着李清照柔声说道,言语之中透露出些许调侃之意,显然是想逗她开心。
然而,李清照听了他这一声“娘子”,却是眉头微皱,叹息一声道:“且莫要这样叫我,这会让我心里颇为难堪的。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姐姐吧,这样更为妥当些。”
于飞心中自然明白李清照的顾虑。毕竟在这个年代,女子名节至关重要,李清照已是有夫之妇,如此亲昵称呼确实不太合适。
他点头应道:“好的,姐姐,是我思虑不周了。”
李清照脸色稍霁,微笑着说道:“无妨,我知道你并无恶意。对了,你在军营里的生活过得如何?可还适应那里的环境?”说着,她放下手中酒碗,关切看着于飞。
于飞淡淡一笑,然后将自己在军营里生活情况简单向李清照讲述了一番。
他深知李清照在京城人脉广泛,消息灵通,便趁机向她打听起赵楷的情况来。
李清照一听于飞问及赵楷,不禁轻笑出声道:“他呀,可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贵为皇子,却偏偏要去科场考取状元,而且还真让他给考中了。
只可惜,官家担心此举会引起众人非议,便将此事压了下来。要不然,我大宋朝可就要破天荒出现一位皇子状元啦!”
于飞接着问道:“那赵楷的性格具体是怎样的呢?”
李清照稍稍一愣,似乎在思考如何描述赵楷的性格特点,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赵德明这个人,性子颇为跳脱,而且口无遮拦,心里藏不住事情。如果他不是这样性子,说不定还真能成就一番大事……”
于飞心中明白李清照话中的意思,她是说赵楷要是性格再稳重一些,或许真的有可能击败他的哥哥,登上太子之位。
于飞沉默不语,一直在思考着什么。李清照见状,轻轻拍拍他的手臂,关切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他的情况来了?”
于飞回过神来,叹息一声,将赵楷去军营纠缠自己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李清照听完,脸上露出惊讶神色,她毕竟对一些皇家私密事情有所了解,稍作思考后,立刻皱起眉头说道:“怪不得师师说,官家对赵恒这个太子有些不满,想要敲打敲打他呢。”
“敲打?”于飞对这个说法表示怀疑,“官家是真的想要敲打太子,还是对太子表现不满意,想要借机废掉他的太子之位呢?”
李清照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说道:“废掉太子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也许官家只是想敲打一下太子而已。”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好地解释这个观点。然后,她接着说道:“我给你讲一件事情,你听完应该就能明白了。
赵恒曾经见过赵楷相中的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的家人,不知通过什么手段,竟然将赵楷看中的女子送给了太子赵恒。”
于飞听到这里,不禁微微一愣。他回想起那天刘志和赵楷私下嘀咕时的表情,突然间觉得李清照所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实的。
“这件事情让官家非常生气,”李清照继续说道:“他认为太子的行为有些过分,甚至有德不配位之嫌。所以,我估计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官家才会对太子产生敲打的念头。”
于飞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如果事情真的像李清照所说的那样,那赵楷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不仅失去了自己心仪的女子,还可能因此与太子哥哥结怨,真是得不偿失。
听了李清照的一番分析后,于飞意识到有些事情她应该是从徽宗女人李师师那里听来的。毕竟李师师作为徽宗心爱女人,接触到的信息自然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而且以李清照的聪明才智,她对于所听到的消息肯定也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所以可信度应该还是相当高的。
想到这里,于飞心中一动,既然李清照消息如此灵通,那何不趁机向她打听一下盐引之事?
经过一番思索,于飞开口问道:“姐姐,你可知道在何处能够购买到盐引?关于盐引的具体情况,姐姐是否有所了解呢?”
李清照闻听此言,端起酒和于飞碰了一下喝下去,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笑容,轻声说道:“盐引吗……”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这事情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我不仅知道去哪里购买盐引,还对其中内情颇为了解呢。怎么,你莫不是想要购买盐引不成?”
于飞一听,顿时喜出望外,他连忙应道:“正是如此,姐姐既然对此事如此熟悉,那就赶快给我讲讲吧,这盐引究竟该如何购买?
一引需要花费多少钱?又能够兑换多少盐呢?”他的语气中充满急切和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些关键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