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长辈之间的事,你一个小屁孩掺和什么?”
见阿凤脸红,元晟嘿嘿笑了笑。
“师叔啊,虽说契约灵兽爱上自己的饲主不被人接受,但是我还是支持师叔的,
只是师叔你要抓紧了,我现在是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师父,想要跟师父结为道侣,
你要是不主动出击,让师父知道你的心意,到时候,师父可是要被别人抢走的~我支持你!”
啪!!
阿凤一巴掌打在元晟脑后。
“你个小屁孩,你还头头是道的劝说上我了,你懂什么!”
“谁说我不懂了,我上山时,就已经15了,家里人都要准备给我议亲了,但是我不肯,便跑上万剑宗拜师来了,
要不是这样,我现在,可能都已经娶亲了!”
听到元晟的话,阿凤有些无语的眨眨眼。
不过也确实,凡人成婚时间确实要早上许多。
“这么看来,你还挺懂啊!”
“略懂,略懂,师叔你不要用那种看淫魔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这也是家族安排,我本人可是十分正经的,
不过比起师叔,在情爱方面,我还是要懂得一些的,师叔,你只是这样铲除师父的爱慕者,是不够的,
你还得让师父知道你的心意,我可以帮你~”
“有什么条件?”
阿凤眯了眯眼,元晟的表情带着坏笑,一看就是有目的的。
“那就是,刚刚那些弟子们送来的礼物,能不能给我啊,没有什么珍稀的物件,都是些品质一般的丹药和中品以下的法器,应该不碍事吧~”
“行!我做主,给你了!反正你师父也不缺~”
说完,阿凤就直勾勾的看着元晟,元晟立马就明白了阿凤的意思。
“师叔,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要斩断纪掌门对师父的念头,这个是对的,然后就要跟师父表明心意了,要不然师父一直不知道你的心意,又有什么用呢!”
“但是这个纪长生狐狸的很,我跟踪了他一天了,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我才来找你啊,我听那些弟子们说,纪掌门只有在每天入夜,才会悄悄取出师父的画像观摩,你得等天黑才行~”
“夜半时分看画像,果然龌龊至极,我知道了!”
得到元晟带来的消息,阿凤便闪身离开了。
元晟叹了口气,然后缓缓摇头。
“哎~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没有思考能力了呢?师父也是的,都快二十的人了,
怎么在情爱上面一点都不开窍呢,都看不出来师叔喜欢她吗?还得我这个做徒弟的操心,真是累人!”
“那你倒是别管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元晟吓了一跳。
“阿渊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声音,吓我这一跳!”
元晟不停安抚着慌张跳动的小心脏,一边剜了一眼墨晟渊。
墨晟渊则是黑着脸,看了一眼元晟,扭头走了。
“这小子是怎么回事?生气了?阿渊!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去!”
***
入夜,纪长生自打回了房间,房内的烛火就熄灭了,阿凤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有些疑惑。
不是说这纪长生入夜后才会抱着叶灵薇的画像欣赏吗?
怎么一进房间就熄灯呢?这黑灯瞎火的,看得清画像吗?还是说这家伙变态至极,就喜欢黑着灯看?
阿凤越想越觉得恶心,一直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终于,一个时辰后,房内终于有了响动,烛火突然亮起,映照出纪长生的影子。
纪长生推开窗户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山门内所有人都休息了,才将窗户关上。
然后阿凤就通过映照在窗户纸上的影子,看见纪长生掏出一个画轴,缓缓打开挂起来。
“这一定就是了!”
阿凤兴奋的踹开房门冲进去,与站在画像前的纪长生四目相对。
此时的纪长生完全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大半夜不睡觉,还冲到他的房间里来。
手此时还停留在画中人像的脸庞上。
阿凤看见那画像之人,正是叶灵薇,立马冲上去拍开纪长生的手。
“别用你的手碰她!你居然对一幅画像都能如此,你真是龌龊!”
虽然被阿凤撞破,但是纪长生依旧很不服气!
“我仰慕圣女怎么了!我也只是看看画像以解相思之苦,我从没有想过要将圣女如何,我怎么龌龊了!”
“你看见你色眯眯的摸着小薇的脸颊,你这就是思想龌龊,令人作呕!”
纪长生被说的脸颊一红。
“我那是擦去画像上的灰尘,虽然画像是我贴身携带,但是还是会落些灰尘,我擦拭一下,有什么不行!”
“强词夺理,觊觎圣女,罪不容赦!走,跟我去见小薇,让小薇知道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我不去!喜欢圣女是我的事,我不愿让旁人知晓!”
“还不让旁人知晓,你的弟子们现在都在传,小薇即将与你结为道侣,难道不是你传出去的?”
听见阿凤的话,纪长生立马瞪大眼睛。
“你胡说,你不能这样诬陷于我,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说没说过,我们去找小薇评理!”
“你们在干什么!!大半夜大吵大闹,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一声愠怒的吼声传来,制止了两人的争吵。
因为纪长生给叶灵薇几人安排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所以两人的吵闹声自然传到了叶灵薇耳中。
叶灵薇怒视着两人,阿凤和纪长生立马像是鹌鹑一样,立正站好。
叶灵薇上前抢过阿凤手中的画像,看到上面的自己画的如此栩栩如生,叶灵薇勾了勾嘴角。
“纪掌门好画工,竟画的如此惟妙惟肖,竟像是要活过来一般。”
纪长生红着脸,挠了挠脸颊。
“这是我画了无数幅中,最满意的一幅了,圣女若是喜欢,就赠与圣女,我再画一幅就好了。”
“你听不听得懂好赖话啊?小薇是在夸你画的好吗?你还沾沾自喜上了,还想画?画什么,画你命多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