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马车是江家和南家准备的。
里面有衣服,首饰,布匹,和一些小玩意。
其余的全都是粮食和油盐,可谓是想的很周到。
看着这么多的东西,王曼赞叹:
有亲人惦记,真好!
封宁拿出一万两银子塞到王曼手里:
“我没有给你准备东西,就给你银子吧,想要什么自己买。”
王曼见到这么一大叠银票,吓得手一抖,慌忙塞了回去。
“干嘛给我这么多银子,拿回去,以后你们成家后,还得养小孩子呢。”
封宁又给推了回来:
“是我爹让给的,你要还回去,就还给我爹吧!”
一听这话,王曼不推了,直接塞怀里。
“那我给你们存着,以后有了孩子花销大着呢。”
封宁撇撇嘴:
“随便你!”
她对这些是真不在乎。
等看完东西后,早就不见了江如雪和南岂明的身影。
王曼问一旁很不自在麻六婶:
“娘,我大姨他们呢?”
“哦,你大姨累了,你姨父陪着她休息去了。”
麻六婶的声音很小,她是真害怕跟这些夫人小姐相处。
就怕一句话不对,把人给得罪了。
再说南岂明冷着一张脸,她看着心里直打鼓。
总以为他是瞧不起自己,才会板着脸的。
“娘,你别怕,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不会欺负你的。”
王曼开解道。
“哎,哎,我不怕,就是有点不知道该干啥?”
王曼被她的话逗笑了:
“你以前干啥,现在还干啥,不用拘谨。”
真是的,人家客人不拘谨,她主人家都拘谨起来了。
“你大伯娘刚才悄悄告诉我,说是这两天就不过来了,怕惹到客人反感。”
麻六婶又说道。
王曼点头,不过来就不过来吧,过来了也聊不到一块儿。
麻六婶没说的是,他们都被今天的事给惊到了,还得缓缓。
南老三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刚忙完礼物的事情,又跑去牲口棚了。
“咦,怎么没看到王滚滚它们?”
显然他还没有忘记野牛的名字叫王滚滚。
“哇,这小马驹真漂亮,你们瞧,它居然不怕我。”
江宛玉跟个好奇宝宝一样,拿着嫩草喂小马驹。
封宁来过一回,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了:
“这有啥好稀奇的,那边还有野猪呢。
对了,还有野兔子,挺多的。
要不要去看?”
“要!”
江宛玉拉着封宁就跑。
南老三对兔子不感兴趣,指着用竹巴子盖住的地方问:
“那是什么?”
“蓄水池,里面装的全都是水。”
王曼将一个竹巴子揭开,示意南老三看。
“这些水都是拿来吃的吗?”
南老三看着一溜的大坑,这的存多少水啊!
“嗯,为了防止古井和大河没水,就存了点。
希望能够挨过天干。”
王曼还将储水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南老三对她真是刮目相看,居然能想到用油布来存水。
“曼丫,要不跟我们回京城住吧!”
王曼摇头:
“我还是觉得在这里生活自在点。
虽然现在天干,又不是一直都这样。
再说,我每天可无聊了。
家里家外的是都轮不到我来做,只得上山打发一下时间。”
接着又将起了几个婶子和江广他们。
讲道江西西随时害怕没活做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傍晚时分,王滚滚它们又带着猎物回来了。
把南老三他们稀罕的不要不要的,这样牛马去哪里找?
“曼丫,咱们什么时候上山打猎?”
封宁上回来都没玩够,这回说啥也的玩尽兴。
“你们要上山打猎?”
刚小憩了一下的江如雪精神多了,任由自家相公扶着。
“皇上给曼丫的信上说,让她多做些肉干卖给他。
这不,拿了东街那座好多人都想要的宅子换。”
南老三解释道,生怕自己老爹不让去。
话说,他娘跟着凑热闹就算了,他爹这个跟屁虫跟着凑干嘛?
小心玩嗨了,回去官职让人家给抢了。
南岂明要是知道自家儿子的想法,肯定会说,抢吧,抢了才好呢。
这样他就有时间陪自己娘子了。
这不是皇上死逮住不放人吗?
真以为他很想当这个尚书,屁事多的很。
吃晚饭的时候,王曼也不去跟赵婶他们挤了。
正儿八经的陪着江如雪他们在饭厅吃。
以往赵婶他们说,他们是下人,下人不能跟主家一起吃饭。
于是他们在厨房吃,王曼和麻六婶在饭厅吃。
没过两天,王曼就不乐意了。
这样麻烦不说,还很冷清。
所以也跟着挤在厨房吃。
南岂明见只有一张桌子,而且江如雪左边是南老三,右边是王曼,根本就没有他的位子。
黑着脸站在那里没动。
麻六婶看着有点害怕,端起碗就溜了。
算了,还是去厨房吃吧,在这里,她害怕不消化。
江如雪见南岂明把人吓跑了,也不高兴了:
“你什么意思,不愿意跟我们一起,想搞女不同桌那套?
要真这样,单独给你摆一桌如何?”
南岂明……他哪是这意思?
害怕江如雪生气,踢了踢南老三的凳子:
“都多大人,还离不得你娘?”
南老三也不说话,转身到了方福平那边。
刚放下碗筷,徐婶就来说,王家来人了。
王曼猜想是王老太和王老头,也猜到他们来的目的。
本来不想见的,想想还是说道:
“叫他们进来吧!”
徐婶去叫人,很快又回来了。
“他们说不进来了,让你出去。”
王曼虽然很不高兴,还是出去了。
王老太见到王曼就哭开了。
“你这狠心肠的,把你爹弄去矿场受苦,你就开心了?
王曼丫,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你爹弄回来,我们老王就没你这号人!”
王曼真是被气笑了:
“我说老太太,你讲点理好不好?
他王长安犯的可是杀人罪,你觉得我有本事左右县太爷的决定?”
“你不是县主吗,只要你不追究,县太爷也不会逮着不放。”
王老太擦了擦有些红肿的眼睛,还不忘抽咽两下。
“呵,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能耐,就是有,你觉得我会去帮一个害死我娘,卖掉我们兄妹的渣爹?
他一个做爹的都不念亲情,我一个被卖出去的,又有什么立场?
再说,你儿子故意气死人家闺女,人家将他绳之以法,有什么错?
难道你儿子是人,人家女儿就活该被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