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粉丝啊。”
突然有了自由发言的权利,如提线木偶一般从甲板上走了将近千米才回到休息室,在进入休息室后明显没反应过来重新掌握身体的星颤巍巍的说道
“啊?原来不是粉丝啊?那就好。”
卢卡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于他现在的他来说,有粉丝这种东西简直比赛前突然的身体不适还要让人害怕。
“呼”
星长舒一口气,回到选手休息室,这里可是她的主场,不等犹犹豫豫的卡美丽准备措辞进行自己的独家专访,星转过身叉着腰看着坐在教练位置上,不断打量自己准备的祝白,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是不满情绪
“小白叔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我什么时候向卡芙卡告状说,对于你对我和三月不同的态度让我不高兴了?”
愤慨的星掰着手指一个接着一个算着,委屈的情绪将她的理智剥离,只能让她耐下心一点儿一点的开口辩解
“从列车把我和三月,丹恒送到罗浮来,我可没怎么好好和卡芙卡相处吧?连睡觉的时间都没以前那么充足了。”
“帮景元将军传话,和卡芙卡逛街,去云骑军驻地找素裳和小桂子帮忙让他们和小白叔你一起去鳞渊境算账,等我到了鳞渊境后我还是在镜流和丹恒的示意下才离开的。”
“是他们说我这两天辛苦了可以离开好好放松一下,剩下的时间我可都在神策符,金人巷,竞锋舰三头跑,小白叔你怎么能冤枉我!”
“其实不算冤枉你。”
祝白背着头,将椅子一转从椅子上脱身而出。
也许是知道自己这把确实把星给坑了一把,来自良知的谴责让祝白的心头不免升起了一丝对待灰发少女的愧疚。
“所以你现在可以去找卡芙卡告状了,毕竟这次让你的这位记者朋友把我们带出来确实是你的功劳,而且有坑你的嫌疑在,但星你大可放心,这次卡芙卡来找我算账,我一定不还手老老实实的接受惩罚。”
在竞锋舰最高处,在那歼星炮炮口位置,一道身披昂贵大衣的曼妙身影坐在炮口上,无聊的晃了晃自己穿着紫色丝袜的美腿。
她手中的虚影将休息室内的一切景象尽收眼底。
“找我告状?”
卡芙卡勾起唇角,怀里一只有些肥胖的黑猫将自己的身体卷了卷,毛绒的尾巴在卡芙卡的身躯上轻柔的划过。
卡芙卡对着背后突然出现的那道气息明显和以往不同的同伴寻求意见,希望从其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阿刃,既然祝白这么想要看见星宝来我这里告状控诉他的恶行,那不久后对他生命会造成威胁的那一刀,不如刽子手就从你换成我来当如何?”
“我看小白还是挺期待我的这一刀的呢,正好按照他的借口,是为星出气,你觉得怎样?”
“这是个风险。”
刃的怀中仍旧是把柄残破不堪的支离剑,就像是他曾经的人生一样,残破不堪。
但若是在近处,有些锻造技艺在身的工匠就会发现一个不同的情报。
被刃抱在怀中的支离剑上的裂痕已经不是真正的裂痕,是刻意篆刻上去的铭文。是残破碎片状的铭文。
这柄支离剑没变,一直是支离剑,剑身上的裂痕也没有抹去,连位置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但原本残破不堪的剑身早已脱胎换骨。
在怀炎的锻造下,支离剑被重新塑造,它的剑身变得一如当年出窍时锐利,只是持剑人不同,他的外貌也必须有不同的样子。
看着从鳞渊境返回的刃和还能用肉眼看见的特质星槎,卡芙卡心情大好。
祝白当初对他的承诺已然兑现。
但正如祝白自己说的,承诺这种东西,就是用来违背的。
“祝白,他到现在都以为自己当初看不到艾利欧为他写的后续剧本是因为一些不可名状的问题,从没想过他看的剧本是被你,被银狼改变过的,不然看过真正剧本的他不会不知道匹诺康尼上他被阿哈嘲弄的未来。”
“不会到现在对于阿哈和岚的举动只是猜测。”
刃的声音依然沉稳,但比起以前,那股沉重感已经消失。他仰起头眯着眼看着远去上星槎继续说道
“当不属于七天将的令使在他的眼前诞生,当主人公从他变成了镜流这个他在乎的人。他的脑子就会比任何时候转的都快。”
“他此刻的心中应该清楚,无论是岚,还是阿哈,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只是在向他证明一个道理。”
“星神只是因为原动力走在命途上,他们并不是命途本身。药师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命途。这种和命途对抗的事儿,整个宇宙内,除了能够把这件事儿当做乐子的阿哈,想要算尽宇宙间一切问题的博识尊外,没有其它星神可以做到。”
“记忆浮黎,也只不过是为了神陨的那份珍贵记忆参与到其中。”
“药师的死亡不是他和镜流那所谓的猎神计划导致,而是包括药师在内的众多星神共同参与。”
“自岚和纳努克从人类登神开始,宇宙间的生命就应该明白,作为成为更高生命层次的星神,他们的本质从未有丝毫变化。驱动他们变化的,也只是原动力这可以要他们命的东西,胁迫身为命途的代言人的他们罢了。”
“阿刃!”卡芙卡的语气中明显带上了一丝不满和怒意。
“你这次怎么这么多话,要是被祝白给偷听过去了,对他的那刀可就真的不是一刀了。”
卡芙卡的语气突然发生变化,变得有些同情和慎重
“亏得阮梅和他能想出这么个登上王座的方法,真是难为他俩了,就是不知道镜流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在小白躺在丹鼎司时,把他的药给停了疼他一段时间。”
“哎呀,这样一想,小白的日子过的可真有滋有味呢,连挨打都可以写在日程表上等待了呢。”
卡芙卡伸了个懒腰,连带着腿上的艾利欧也从卡芙卡腿上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