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澜作为一名修仙者,面对朱彩云如此的情况,想要治疗对方,简直是日易如反掌的事情。
随随便便一道灵力,打入对方的体内,就能够让朱彩云恢复如初。
可秦安澜为何要去营救对方?
从劫匪的手中,将朱彩云安然救出,就已经是秦安澜格外的仁慈。
还想让秦安澜继续的出工出力,未免有些过分,别忘了秦安澜是什么人,那可是比劫匪那些反派还要反派的天命大反派。
那些坐怀不乱,喜欢正义凛然的正人君子行为,只有那些道貌岸然的气运之子才喜欢去做。
别说是秦安澜诸多小白文里面的气运之子,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之下,也绝对是阴差阳错,用自己的办法挺身而出,解救对方。
至于会发生怎样意想不到的事情,用脚趾头都能够想清楚。
“咳咳……”
深呼吸一口气,秦安澜将脑海当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摒弃脑外,这才摆了摆手,言语平淡的说道:“你将它放在我车里吧,至于其他的就用不着你去担忧了。“
“啊……”
听闻此言,冷如冰愣在当场,甚至还发出了一阵惊呼之声。
“怎么?才看到这个小姑娘,就让你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嘛。“
察觉到冷如冰愣神的状态,秦安澜的嘴角,不由的流露出些许戏谑般的笑容。
悲天悯人,圣母之心?
不存在的。
这一切压根就不可能,出现在冷如冰的身上。
作为秦家一手培养起来的冷血杀手,冷如冰正如他名字一般,冷血无情,不会带有任何一丁点的感情。
只是在看到对方这种身体状态,加之摆在自己面前的,乃是一位国色天香,娇艳欲滴的绝色大美人。
才会让冷如冰那颗尘封已久的心,流露出些许较怜悯之心罢了。
然而在听到自家主人秦安澜的吩咐之后,冷如冰也没有半点犹豫的意思。
快步上前,抱着朱彩云,将其放在秦安澜豪华的商务车当中。
伴随着车门的关闭豪华,包厢当中,也只剩下秦安澜与朱彩云二人。
孤男寡女。
就这么……
下一刻。
一团火热快速,地朝着秦安澜所在的方向涌了过来。
朱彩云手脚并用,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似的,死死的缠住秦安澜。
“开车……开车……”
伴随着秦安澜的命令下达,原本停留在此处的豪华商务车队,也缓缓启动,朝着沧海所在的方向缓缓开去。
由于夜色阵容视野不佳,加之为了照顾秦安澜,车队的速度不仅没有加快,甚至还在不断的放慢。
一连好几个小时,也开不出多少路程。
……
……
“叮!宿主的行为符合反派行为,宿主获得5万点反派点。”
恰在此时,秦安澜的脑海当中,传来一道系统的提示音。
这道声音如同天籁之音一般,让秦安澜喜不胜收。
嘴角上的笑容,也愈发的明显。
“系统,给我查看我的个人属性。”
一道只有秦安澜,方才能够看到的属性面板,出现在秦安澜的面前。
【姓名】:秦安澜
【身份】:京城秦家大少爷、沧州天擎集团董事长
【境界】:金丹后期
【技能】:毒医术、炎龙真气、太玄经、初级御剑术、终极赛车技能
【物品】:气血丹x15、极品洗髓丹x5、暗劲丹x25、聚灵阵法图纸一份、普通神石卡、先天丹x5、化劲丹x3、太阴剑(封印状态)
【魅力值】:97(不是秦安澜自恋,长得帅气,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
【反派点】:
【气运点】:2600(正常普通人为100)
……
收敛属性面板,秦安澜也没有计较许多,反而继续卖力的工作,完成先前尚未完成的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安澜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沧海的一处边境之所。
由于秦安澜在沧海呆了三年的时间,这三年的时间,凭借着秦家的人脉关系,以及秦安澜的手段。
秦安澜的公司,早就已经辐射整个沧海,甚至不断地朝其余各地辐射而去。
即便是在边境之所,也拥有着秦安澜公司,所修建的一处酒楼。
从燕京到沧海边境,短短几百公里,秦家车队已经开了十来个小时,实在是有些疲乏。
因此,秦安澜台打算,在此休息一宿,明日一早再去寻找柳如烟。
“你……你……”
豪华商务车内。
原本昏迷不醒,神志不清的朱彩云,此时也彻底清醒过来。
那双美眸环顾着四周,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秦安澜。那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脸颊之上。
眼前这位长得帅气掉渣的年轻男子,并不是绑架朱彩云的那伙人。
要知道那些家伙,可都是中年男子且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看得让人反胃的存在。
得知自己并没有落到那伙人手中,也让朱彩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慢着!
不对劲!
相当的不对劲!
朱彩云感觉自己疼痛无比,全身上下都极其酸痛。
尤其是某处地方,更是让他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在打量着眼前的陌生环境,貌似是在商务车里。
不仅仅是商务车里面,不仅眼前有这么一个长得帅气的陌生男子在身旁。
通过商务车包厢的缝隙,也让朱彩云看到了,乃是一位女子在开着车。
对方丝毫没有受到包厢里面的影响,仍旧心无旁骛地开着商务车。
就在朱彩云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之时,旁边的对讲机里面,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少主,我们在打扫现场之时,发现周围有一个奇奇怪怪的人,对方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极其强悍的实力,绝对是化劲境界的强者。”
听到这里,让秦安澜的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些许亮光。
原来就在一众秦家暗卫打扫现场,处理完那些尸首,赶过来与秦安澜会合之时。
他们敏锐的发现,不远处的公路旁边,正有一位二十来岁,年纪轻轻的年轻男子,自顾自的在公路旁边走着。
密密麻麻的毛毛细雨,打在对方的身上,却并没有淋湿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