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上的开诚布公与坦率交流,赢得了与会人员的称赞,对未来充满着憧憬。
厂家也很讨厌那些不懂装懂的人,帝国航空局一群外行老爷,瞎指挥,掌握着权财,无人敢反抗。
尤其是步兵出身,对航空一无所知的元首,专家技术人员提出的任何建议和警告,对方超级自负,依旧我行我素,置若罔闻。
在这一点上,没有人能比伟人的眼光看得深,看得远,物质无限可分性和不同层次相对不可分性,毛粒子的提议。
离开的代表满脸笑意,终于可以凭实力和技术吃饭。
送完这些人出门,霍夫曼吩咐道。
“今后我的安保一定要加强!”
人贵有自知之明,肯定得罪了某些人,会不会暗中出手,毫不怀疑,马克思的资本论已经给出过结论。
“明白,将军阁下。”
霍夫曼靠在硕大的椅子上,脑袋有点晕,费尽心思,商人是狡诈的。
“将军,我帮你揉揉?”
羞涩的海德薇局促的双手交错。
揉揉?
你不怀好意,难道我不知道。
贪恋我的身子。
霍夫曼笑笑,闭上眼睛,算是对她的奖励吧。
女性助手大部分是床垫,大家心知肚明,战争中只有依附才能活得潇洒些。
海德薇内心微微一喜,脚步轻快的来到身后。
头陷入宽广的胸怀,坚挺柔韧,很有弹性。
鼻子习惯了,倒不觉得味道大。
揉来揉去,火气慢慢变大。
办公室的门早已锁上,夏天的首都依然很热,热得不想穿衣服。
刚硬有力的嗯哼声,够劲够泼辣。
办公室的密封性非常好,声音窝在了里面。
叮零零。
电话声音连续响起,声起声落,不停的音符跳动。
“将军~”
妩媚和柔情满溢而出。
“来。”
相拥而抱,挪到桌子前。
“发挥你的主观能动性,加油干。”
霍夫曼随手一拍,伸出手拿起电话。
“我的霍夫曼,亲爱的,你在做什么?”
浑身上下一激灵,夫人的电话,来的不是时候,深呼吸,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声音。
“亲爱的,我正在锻炼身体,你知道的,在办公室久坐对身体不好,你怀孕后的反应大吗?”
海德薇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某些人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
“你会休假回来看我吗?”
“会的,明天我回来,我很想你。”
“我也是。”
“注意休息。”
“嗯,你也是。”
等聊天电话放下,花开花谢花满屋。
人种不同,抗压程度不同。
海德薇做为秘书,细心的服务着,贴心的打开窗户通通风,上位是不可能的,能够通过权力,让自己和家人活的幸福些已经足够。
“家里有什么人吗?”
“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
“姐姐呢?”
海德薇白了一眼,有点小哀怨,花心大萝卜。
“嫁人了。”
“我只是随口问一下,关心你的生活嘛。”
成为政治生物,谎话信手拈来,一颗全威力步枪弹击不穿现在的脸皮,彻底进入睁着眼说瞎话的境界。
“你的弟弟参加少年团和青年团了吗?”
“参加了,一个14,一个15。”
霍夫曼起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两本物资配给证,两本空白证件,丢在桌面上。
“很好,让他们加入我的护卫队吧,挂个空编。”
“名字叫什么?”
“卡伦克?科赫,克里辛?科赫。”
“去打两份征召令过来。”
“明白。”
海德薇整理完自己的仪表,在镜子里照了照,除了脸上的潮红,没有其他的异常。
帝国的瞎讲究还体现在文件上,有着严格规定。
黑色色带打印的一般军事或政治文件,签名用钢笔或蘸水笔书写,用的是档案专用墨水黑色或深蓝色。
而深红色档案墨水的使用,有点像红头文件。
如果是私人信件签名或照片签名多用紫罗兰蓝色系墨水。
进入权力圈,霍夫曼才发现六角白星标志的万宝龙,因为与六芒星有相似,并不被高层喜欢。
所幸之前购买的龙鸟派犀水五大钢笔品牌中,有不少标志为鹈鹕鸟的百利金钢笔,与西海的喜好一样。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手中的金雕笔,在文件上,龙飞凤舞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钢戳。
“办完后,今天早点回家,去分享这个好消息吧。”
“对了,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对女人要好点,委身其实是无奈的选择,而西方人性与爱是分开的,张大师的话没有适用性。
“自行车!”
“是的,喜欢吗?”
此时的自行车无亚于奢侈品,军队从民间征集无数的自行车补充运力,留下来的并不多。
美色只是生活中的调味剂,打赢或者以打促和是目的,否则就是末日狂欢。
“将军!”
“辛苦了。”
霍夫曼抬手屈臂回完礼,登上容克大婶飞机,飞往慕尼黑。
“舍恩加斯,有关我的一切,都可以汇报给元首,在元首面前,我不想有任何秘密,因为我对元首是无比忠诚的。”
心慢慢的野了,手里握有一根擀面杖,敲打随意,那也是不错的享受,不同的高度有不同的风景,想上去看一看。
“元首对您是无比信任的,他认为您的做法和建议非常好,帝国需要您这样的人,当然,请原谅我的直言不讳。”
到了如今的身份,马斯洛需求理论,底下的层次已经不符合当下的档次,吃喝拉撒所有的一切,帝国全包了。
只需要签发一道命令,或者吩咐下去,就有人全部帮忙完成。
“舍恩加斯,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当然,除了我夫人以外,我们之间不需要使用敬语,我期待我们能够建立兄弟般的感情。”
“遵循你的命令,将军。”
“不,这不是命令,我的兄弟。”
某一个将领被自己的贴身副官干掉,那也是一种悲剧。
“有问题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
“谢谢。”
“不过听说,雷德尔元帅对你有点意见。”
“有意见?”
“是的,他认为,你作为元首的秘书,没有关心过海军,注意力放在了空军和陆军身上。”
海军,天生不足,而欧战时的背叛,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民众心中。
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他们还差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