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都南门。
典韦、马超二人,各领一万精兵,隐匿于密林之中,只待城中内应打开城门,便直取城都。
微风拂过,树影婆娑,马超的眼神在夜色中闪烁不定,他轻轻扯动缰绳,让座下战马安静下来,却难掩心中的焦虑。
“典韦将军,这城中内应,真能如主公所料,按时打开南城门吗?”马超低声问道。
典韦闻言,看了马超一眼,眉头微皱道:“孟起将军,主公智谋深远,算无遗策,我等只需奉命行事,静待时机便可,莫要自乱阵脚,坏了主公大事。”
马超听了典韦的话,心头一震,脸上闪过一抹愧色。
他暗自思量,自己确实不如典韦那般对主公深信不疑,这份信仰与忠诚,自己还需加强修炼才是。
“典韦将军所言极是,是我多虑了。”马超拱手道,语气中满是诚恳与自责。
典韦见状,轻轻拍了拍马超的肩膀,以示安慰。
又等了片刻。
终于,南门城门在夜色中缓缓打开。
典韦兴奋厉声大喝,声音如雷鸣般响彻夜空:“杀,杀进城去!”
随着典韦的一声暴喝,大夏军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向着南城门猛冲而去。
马蹄声、兵器碰撞声、士兵的呐喊声响起。
马超亦不怠慢,他紧随其后,率军冲锋,气势勇猛。
转瞬间,大夏军如潮水般涌入了南城门,向着城内深处挺进。
另一边。
正门处,张任仍在浴血奋战。
他手持长枪,身披重甲,已经杀得浑身浴血。
“报,南城门失守了,将军!”
张任听到南边城门被攻陷的消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逆贼!”张任怒吼一声,手中的长枪挥舞得更加迅猛。
然而,此时的局势已如大厦将倾,独木难支。
此时,大夏军将领魏延纵马而来,他身披银甲,手持长刀,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夜空。
“张任,你的抵抗已是徒劳!何不投降?”魏延高声喊道。
张任闻言,怒目而视:“呸!我张任宁死,也不向尔等叛逆投降!”
魏延听了此话,顿时大怒。
“那你就去死吧!”
话音刚落,二人便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长枪与长刀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溅,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
魏延如今的实力,已经是超一流水准,而且经过刘羽的点拨,刀法早已超凡入圣。
面对一个张任,简直是游刃有余。
但是张任已经抱着必死的念头,所以每一招出击都是有死无生的打法。
这样的气势,倒是一时间抗住了魏延的攻势。
二人激烈交手之30回合。
终于,魏延找准时机,一刀劈向张任的肩膀。
张任躲闪不及,被这一刀砍中,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啊!”张任惨叫一声,手中的长枪险些脱手。
魏延趁机而上,长刀如闪电般挥出,直指张任的要害。
张任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与不甘。
他自知必死无疾,也就不再挣扎,他自知必死无疑,也就不再挣扎,任凭魏延的长刀砍下。
只听“噗嗤”一声,长刀贯穿了他的身体,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
张任的身体缓缓倒下,他的眼神中仍是不屈之色。
这位西川的勇将,就此了结了他的一生。
张任一死,西川军顿时溃败,但是在大夏军的口号下,纷纷投降。
城都之内,硝烟渐散。
刘羽身披黑甲,胯下赤兔马雄壮,亲自率领大军缓缓入城。
铁蹄轰鸣,尘土飞扬。
城中的百姓虽然听说大夏军是仁义之师,却也人心惶惶。
此时,城中的西川军主战派愤怒难平,他们聚集于一处。
李严面色铁青,愤怒道:“南城门突开,竟是主公所为!我等浴血奋战,却换来如此背叛!”
话音未落,人群中一阵骚动,有人低语:“主公此举,怕是已心灰意冷,欲求自保。”
李严闻言,更是怒不可遏:“自保?他以一城之地,换得自己安身立命,却置我等生死于不顾!此等主公,何足为尊!”
正当李严义愤填膺之时,刘璋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他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诸君,天下大势,尽归大夏军。”
刘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道:“尔等又何必执着于这残破之城,徒增伤亡?”
众人闻言,一时默然。
他们望着这位曾经的主公,心中五味杂陈。
有人愤怒,有人失望,更有人心生悲凉。
刘璋见状,苦笑一声:“吾知尔等心中所想,然则大势已去,非人力所能挽回,尔等若愿降,大夏军必以礼相待。”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阵骚动。
有人开始低声商议,有人则默默垂泪。
最终,那些内心仍死忠于汉室之人,或是出于忠诚,或是出于绝望,纷纷拔剑自裁,以死明志。
鲜血染红了地面,震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