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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看读书 >  九曜书 >   第76章 夺沛县

随着黎明的曙光照亮芒砀山的山峦,刘季带着一支渐渐壮大的队伍踏上了回沛县的征途。山路崎岖,队伍行进得不快,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个士兵都佩戴着简陋但经过多次强化的防具,肩上背负着兵器,铁锹、斧头、弓箭、刀剑,所有能找到的武器都被利用起来,虽然并不精良,却展现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刘季走在队伍前方,背负着长剑,目光沉静,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尽管眼前是熟悉的道路,但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一路的艰难,磨砺了他的力量,也让他更加明白,自己所肩负的责任远比以往更加沉重。

队伍中的人渐渐多了,背后不再只是几个苦行者,而是一股有规模的反抗力量。随着队伍进入沛县的边缘,远远望去,沛县的城门已经隐约可见。刘季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县城渐渐变得清晰,街道两旁的房屋像一座座死气沉沉的监牢,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那股压迫感,不仅来自于眼前的县城,更来自于周围百姓的视线。从乡间到城市,许多人低头避让,不敢与他们对视,仿佛这一股浩浩荡荡的队伍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威慑力。刘季能感受到百姓心中的恐惧,恐怕他们只知道这是反叛之军,却并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

风中带着些许寒意,刘季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前路如何艰难,他都必须为百姓争得一线生机。

虽然这支队伍的装备显得简陋、粗糙,但士气却异常高涨。几年来,刘季积累了不少兵器与防具。他通过收集废弃的武器、兵器和盔甲,再加上对手下不断训练,终于让这支原本几乎一无所有的队伍拥有了一些基本的作战能力。手中的武器虽然不如秦军的精良,但对于这些农民与流亡者来说,足以让他们自信地应对眼前的挑战。

每一个士兵脸上都写着坚决和不屈,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曾是贫苦百姓,甚至没有一副好的盔甲,而如今,他们手中的武器和防具虽然简单,却充满了他们的希望与力量。几年前的他们或许只会耕种或做小买卖,但如今的他们早已在训练中学会了如何打仗,如何在这乱世中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刘季知道,这些年虽然艰辛,但他们也学会了如何生存,如何在乱世中屹立。他们的眼神中,不再仅仅是求生的渴望,还有一种对未来的期待,那就是推翻暴政,重建一个更加公正的世界。

队伍行至沛县城门口时,天空依旧阴沉,周围的空气显得沉闷且压抑。沛县的街道两旁依旧是那些肃静的房屋,百姓低头匆匆走过,仿佛生怕触及到这支带着“反叛”之气的队伍。

每个人似乎都在为自己的生计而忙碌,没人愿意在此时抬头看一眼刘季的队伍。

刘季看着越来越庞大的队伍,心中渐渐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那些苦苦压抑的百姓。无论秦朝如何压迫,沛县如何看待,他们终究有一天会看到,刘季不是那个逃亡的亭长,而是能够为百姓争取未来的英雄。

沛县的街道上,风沙轻扬,刘季站在县衙的大门前,身后是乌压压的一千多名士兵,人人手持兵器,个个精神焕发。尽管这些兵器大多数并不精良,但无论从人数、气势还是气氛上,都足以给这座他曾经生活的城市带来不小的震动。

刘季目光冷冽,背负长剑,站在众人前方,他的眼神如同刀锋一般锐利,扫视着周围的士兵与城门上的守卫。随着他的命令,队伍缓缓停下,气氛愈加紧张,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某种即将爆发的力量。

他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喝道:“沛县县令开门!出来见我。”

他的声音高亢激昂,带着无可忽视的威慑力。此时,城门口的守卫犹豫了片刻,看着这支突如其来的队伍,他们也感受到了来自刘季的压力。虽说刘季带来的不是正规的军队,但这股气势与人数,已足以让任何人心生忌惮。

几名守卫互相对视,最终,他们还是决定暂时回去向县令报告。

城门外的气氛却比任何时候都更为压抑。县令站在高处的城门上,看到刘季带来的庞大队伍,脸色一变,心中涌现出一股深深的恐惧。

虽然他身为沛县的县令,但他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外来者,手中的权力并不稳固,县中的大多数人都对他心存戒备。

面对刘季带来的这股力量,他瞬间意识到,自己若是拒绝打开城门,或许会导致整个沛县的动乱,甚至可能身败名裂,命运无常。

眼见着刘季队伍的压迫感,王直还是下意识地犹豫了。他站在城门前,原本的冷静和威严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恐惧感。

尽管他心中清楚刘季的队伍并不完全是有组织的正规军,但他知道,一旦开门,这支队伍就将涌入沛县,随时可能掀起一场无法控制的风暴。

在这种恐惧的情绪中,县令的理智开始慢慢消失,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刘季,你带来这么多人,这是要做什么?你、你这是威胁我吗?!”

刘季听到这话,心底升起一股轻蔑,县令应该是想通过拒绝和反抗来挽回一点面子和控制权。

但是刘季可是在芒砀山里憋了几个月,心里全是火气,现在只想入城。

不过,刘季眼睛一眯,心思如电一般划过,理清了县令的目的。

他冷冷地一笑,目光如刀般锋利,直直地锁定着县令:“老子手底下就这么多人。这些人,里面可有你城里百姓的儿子、父亲呢。老子们就入个城回家,又不是入你妈?“

话音未落,刘季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继续说道:“怎么,你个王八操的,是不是觉得自己官大一点,就能随便压人?老子倒要看看,沛县的百姓是跟我一起,还是跟你这个窝里横的县令站一起!”

刘季的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王直的心头,震得他几乎站不稳。他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的刘季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幽灵,带着无情的气势,直指他的软肋——他的弱点就在这些百姓之中。

县令的脸色如同死灰,嘴唇微微发抖,浑身冷汗直流。他知道刘季说的并不只是威胁,而是事实。沛县的百姓早已忍无可忍,若是他此时不做出让步,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他这时开始觉得,自己竟然低估了刘季的决心和手下的力量,也低估了这些百姓对于暴政的厌恶。

他勉强站稳,声音几乎要哽咽:“你……你要做什么?”他脸色变得苍白无力,仿佛一息之间,所有的气焰都被刘季的气势压得无地自容。

“开门!”

县令此时真切地感受到了刘季那股凛冽的气势,他的眼中没有惧怕,只有决绝。县令猛地发现,自己不过是站在一张纸上摇摇欲坠的破船,而刘季,正是那头吞噬船只的海怪。

县令站在城楼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犹豫,但最终,他的决心还是没有动摇。他深知,这一时刻关乎他的命运——他不能让刘季的队伍轻易闯入城中,更不能让刘季掌握沛县的控制权。尽管心中充满恐惧,王直仍然强行压下内心的动摇,大声对守卫们命令道:

“死守城门!不许开门!”

他的声音充满了决绝和愤怒,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最后的控制力。王直的目光死死盯着刘季,眼中透着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尽管刘季的气势已经让他感到无比恐惧,他仍然无法让自己完全放弃抵抗。

他回头一看,周围的守卫和侍卫们显然也有些动摇,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牙道:“让百姓保持冷静,随时准备应对城门的压力。我立即去联系秦朝的上级,要求援兵!”

王直知道,在沛县这样的地方,他不可能单凭一己之力扭转局势。秦朝的军队或许能为他带来最后一线生机。

只要能够联系到秦朝上级,他便有机会获得支援,从而将刘季的队伍绞杀在城门之外。

至于刘季,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轻易被击败,觉得刘季不过是一个不得已而起的流亡之人,最终注定要败北。

”兄弟们,咱们先撤!“刘季抬手挥剑,众人纷纷退后待命。

与此同时,沛县城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街道上的百姓纷纷避开,官员们也在议论纷纷。萧何和曹参心中都明白,这一刻的变局已经无可回避。

原本在县令的麾下任职的两人,在内心深处早就对这位外来县令产生了不满,他们同样看出了沛县这座城市将被卷入一场巨大的变革之中。

县令的做法,尤其是拒绝打开城门,并不符合他们的利益,甚至可能彻底破坏他们原本的计划。

萧何与曹参站在一处隐秘的角落,注视着眼前的局势。

萧何心中各自都有一个强烈的疑虑:王直的举动并不完全是出于恐惧,他显然是在有意识地引导局势走向一条对自己有利的道路。

“曹参,我看王直此时的表现,实在不像是一个纯粹被逼急的县令。”萧何低声说道,目光沉凝,“他不愿开门,反而死守,这分明是想将我们逼到死角,给他一个理由去请求秦军支援,借此将刘季的队伍一网打尽,顺便顺水推舟,提升自己的功劳。”

曹参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是啊,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明显。如果王直真的害怕刘季的兵力,他怎么可能这么轻率地拒绝开门,死守城门?这种行为无疑是在故意挑起冲突,把我们推向反叛的深渊。秦军一旦进驻沛县,他必然能够借此机会赢得皇帝的奖赏,保住自己的官位。”

萧何眉头紧锁,心中暗暗计算:“如果秦军支援到来,县令借此机会捞取功劳,恐怕不仅刘季的队伍会陷入危险,沛县的百姓也会陷入血腥的厮杀之中。我们无法忽视这一点。更重要的是,我们二人已经表现出明显的反叛意图,若不出城,我们极有可能成为秦军的目标,陷入困境。”

两人心知肚明,当前局势已变得复杂且危险。若秦军的援兵赶来,局势将变得完全不同。县令的举动无疑是在为自己的地位铺路,而他所希望的结果,就是借由这一场冲突,摧毁刘季的势力,同时保持自己的权力。对于萧何和曹参来说,若不果断行动,恐怕会连累百姓,甚至连自己也会陷入危机之中。

曹参沉声说道:“我们不能再等待,若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被局势推向更为危险的深渊。无论如何,我们得趁着王直没有向秦朝求援之前,先行撤出沛县。”

萧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闪过一丝坚定:“是的,若秦兵真的进驻沛县,我们的反叛行为暴露,百姓死伤将无法避免。我们现在必须出城,迅速寻找安全的地方,不然一旦局势失控,我们再想逃也难。”

两人简单商议了一番,迅速决定出城。因为他们已经无法再留在沛县,继续与刘季并肩作战。作为反叛的策划者之一,他们已经无路可退,必须避免被秦朝的军队抓住反叛的把柄,免得让整个局势失控。

萧何与曹参私下商议了一番,他们知道,如果继续与县令合作,最终可能会成为被历史抛弃的一方,甚至会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结局。

于是,他们做出了一个艰难但果敢的决定——脱离县令,与刘季秘密会合,帮助他一同推翻暴政。

夜幕降临,萧何与曹参没有再犹豫,悄悄动身。为了避免引起县令的怀疑,他们没有选择大路,而是沿着隐蔽的小道行进,躲避着县衙和兵营的巡逻。两人心中清楚,沛县一旦发生动乱,百姓便会陷入困境。尽管他们已经不再直接参与刘季的起义,但依旧心系百姓的安危。

萧何和曹参没有带太多人,只是带着最亲近的几位信任的随行士兵,动作轻巧地穿过了县城外围的小巷,直至离开了沛县的边界。

他们深知,县令此举并非单纯的因刘季的威胁而产生的恐慌,而是已经在为自己谋取功名,而刘季的队伍无疑成了他出卖百姓的跳板。

两人离开沛县时,心中并无欢喜,更多的是沉重与忧虑——他们不仅要面对秦朝的军队,还要应对已经逐渐浮现的内忧外患。

走出沛县,萧何回望了一眼那座沉默的城市,目光中透出一丝无奈:“这场动乱,终究会给沛县百姓带来极大的痛苦。若县令与秦兵汇合,恐怕没有人能够从中生还。”

在沛县的城外,黑夜降临,篝火的火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刘季独自坐在篝火旁,双手交叉,目光有些空洞,仿佛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穿着简朴的铠甲,身上满是经过长途跋涉的疲惫,但此刻,他却异常冷静,似乎等待着什么。

刘季早已预料到,萧何和曹参在看到局势不妙时会选择出城。他们虽然看似和县令一块,但在实际行动中,他们并未真正站在县令这一边。而且,刘季也知道,萧何与曹参的智慧与谋略必定能帮助自己度过这场难关,尤其是在城门地形对己方不利的情况下。

他不急不躁,只是静静地守在城门外,等待着兄弟们的到来。风吹动着篝火,火光在黑夜中跳跃,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

就在刘季发呆的时候,远处的路上传来了马蹄声,逐渐接近,带着一股急促的气息。萧何与曹参终于带着几名随行的士兵悄悄出现。他们没有声张,而是轻巧地绕过了城门,悄然进入了刘季的视线范围。

刘季微微抬头,看到两位熟悉的身影走向他时,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没有更多的言语,萧何与曹参走近,便直奔刘季身边,站定。萧何轻声说道:“刘季,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复杂。王直已经死守城门,打算请求秦兵支援,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刘季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这种情况他预想过,见到城门迟迟不开他就有了心理准备。

“幸好你们来告诉我了。”刘季慷慨一笑,眼含深深热情。

萧何和曹参都没有说话,他们已经看出,刘季在这场局势变化中无疑占据了上风。他们身后,随着几匹马匹的疾驰,几名驿站的车夫和壮丁也陆续到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夏侯婴,那个曾经在沛县驿站做车夫的壮汉。他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见到刘季时,立刻上前行礼:“刘大哥,您一切安好吗?”

刘季微微一笑,摆摆手:“夏侯婴,不用客气,大家都辛苦了。怎么,在沛县过得如何?”

夏侯婴低声道:“刘大哥放心。我们在驿站的职务让我们免去了那次徭役,县令不敢太过于为难我们。所以这次,才顺利带着这几位兄弟前来支援。”

随行的几名壮丁也纷纷上前,与刘季打招呼,他们大多曾是监狱中的狱卒或驿站中的工作人员,和刘季在过去的岁月中有过一些接触。

这些人虽然在县令的体制内有职务,但实际上早已厌烦了秦朝的压迫与腐败,对刘季有着深厚的忠诚与支持。

其中一位狱卒低声说道:“季哥,我们在监狱里做了些手脚,提前带来了一些消息。王直现在虽死守城门,但他心中清楚,如果秦军真的调来援兵,沛县会被彻底撕裂。我们帮他是害了百姓,反而该帮你。”

刘季感激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心:“多谢你们了,大家在这里休息一会,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县令知道,他做得一切都只是徒劳。”

随着萧何、曹参的到来,以及夏侯婴和那些曾在沛县担任职务的壮丁加入,刘季的力量再次得到了扩展。刘季心中已有了决定,接下来的行动至关重要,他必须利用这股力量快速占据沛县周边的要道,确保沛县的控制权在自己的手中。

刘季看向萧何与曹参,轻声说道:“县令已向秦朝请求援兵,我们的时间不多,必须立刻行动,确保控制住沛县的所有出入口,并做好打完这仗迎接秦军的准备。”

夜色依旧深沉,风吹动着沛县城外的干草与枯枝,营地中的篝火映照出一片片摇曳的阴影。

刘季站在篝火旁,目光凝重,深思着接下来的行动。他明白,这场战斗的成败不仅关乎他的未来,还关系到沛县百姓的生死存亡。

县令在城内的阴谋越发明显,若不速战速决,恐怕会被秦朝援兵扼杀在萌芽之中。

刘季决定,必须要最大程度保持有生力量,同时利用民愤引爆城内的暴动,让县令的阴谋暴露于百姓之前,从而动摇其在百姓心中的威信。

“县令密谋引秦兵入城,企图以援兵之力绞杀反秦之军。

若不及时揭露,沛县百姓将被牺牲。

明日午时暴动,速行反抗!”

这段话简洁有力,揭露了县令的阴谋,也明确了暴动的时间点。

刘季的计划是,在城门前发动猛攻,今天晚上将这封信绑在箭上,用箭射入城中,引发百姓的愤怒和反抗。

刘季一条条地写完,迅速将它们绑在箭上,稳稳地将箭矢搭在弓上,瞄准了城墙上的缝隙。几支箭同时射出,迅速划破了夜空,带着布条飞入了城内。

箭矢飞进城中的瞬间,整个沛县的气氛似乎微微一震。箭矢在城墙上发出的尖锐声音,不仅让守卫紧张,也让百姓们的耳朵微微竖起。在这压抑的气氛下,那些传入城中的字句,逐渐成为了风暴的起点。

随着箭矢飞入城中,布条落在了沛县城内的不同地方。一些正在街头打扫的百姓、一些闲散的民兵、甚至那些早已失去希望的普通人,都捡起了这些飞来的布条。

一位正在夜晚巡逻的民兵捡起了一张纸条,眼睛快速扫过上面的字句,面色瞬间变得愕然。他低声念着:“县令勾结秦朝?引秦兵来镇压百姓?”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心跳急促。周围的一些百姓见状,纷纷凑了过来,读到纸上的内容时,他们的眼神开始变得混乱和震惊。

“不可能吧,县令真的勾结秦朝?”一位中年男子低声道,目光中带着难以置信。

然而,随着更多的纸条被拾起,城内的气氛迅速变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集聚,看到相同的内容,他们的眼神逐渐从震惊转为愤怒。百姓们开始交头接耳,讨论着纸条上的内容:“如果真是这样,县令和朝廷联合,那我们就被出卖了!”

就在这时,几位原本在城中工作、与刘季有过接触的驿站员工和监狱的狱卒也从暗处走出,他们低声对百姓们说道:“这是真的,刘季确实是在为百姓着想。他已经准备好起义,反对县令与秦朝的统治,大家必须赶紧行动!”

百姓们的情绪逐渐高涨,愤怒的声音开始响起:“我们不能再受压迫!如果王县令真的这样做,我们要反抗!”

与此同时,另一支箭矢射入了城门附近,一位年轻的妇人捡起纸条,快速地扫视了一遍内容。她猛地站起身,脸上浮现出一丝激动的神情:“刘季起义了!他要救我们,救我们这些受苦的百姓!”

随着她的话语,更多的百姓开始加入到这股情绪中,周围的人们纷纷表示:“不能再忍了!县令把我们卖了,我们要做出反应!”

纸条的传递与百姓的情绪迅速传播,城内的一部分百姓已经意识到,刘季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几名曾在沛县任职的民兵也开始动摇,他们曾为秦朝效力,但如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他们也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这一夜,众人无眠,终于等到了布条上约定的时间。

刘季带领几名精干的战士,依靠身高优势,持剑迅速爬上了城墙,来到高处。他紧握着自己的赤霄剑,目光锐利,低沉地命令道:“借着这道缝隙,找机会动手!”

他凭借赤霄剑的锋利,眼疾手快地从高处刺入城门上的门闩,一剑切入门闩的中心,准确地穿透了那块厚重的木材。

“轰!”随着一声巨响,刘季用力挑动门闩,随即用力一挑,城门外的巨大木闩应声松动,产生了一个足以让人通过的缺口。他朝着手下示意:“冲!”

手下几名训练有素的战士迅速赶到门口,用力推开了沉重的城门。随着门缝逐渐增大,刘季的队伍趁机冲入城内。与此同时,城内的百姓也在这突如其来的骚动中纷纷起义,随着刘季的指示,暴动的气氛一触即发。百姓们举起工具,砸向那些不愿加入暴动的士兵,喊着反抗暴政的口号,整个城内的空气充满了紧张与愤怒。

城内的民兵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局面,显得犹豫不决。他们举起盾牌防守,但面对愤怒的百姓和刘季的队伍,心中充满了动摇。刘季看准了这个时机,提着赤霄剑指向民兵,冷冷地说道:“放下武器,投降吧。”

民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其中一名较为年长的民兵低声说道:“我们并不愿意屠杀百姓,若能避免杀戮,我们也愿意投降。”其他民兵随之放下武器,纷纷表示愿意投降。

其中一个小兵干脆直接来帮刘季把城门打开。

刘季看着这些人,沉声道:“你们投降没有错,放下武器,跟随我们一同反抗暴政,沛县才会有未来。”他挥了挥手示意,民兵们没有再抵抗,迅速向刘季的队伍靠拢。

而王直此时依旧坐在县衙内,丝毫没有察觉到百姓的愤怒与行动。他紧张地等待秦朝的援兵,以为自己的谋划已经稳操胜券,完全忽视了沛县内那股不断膨胀的反叛力量。

当刘季一行人突破县衙的防线,闯入王直的办公室时,王直坐在办公桌前,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住桌面,似乎在寻找一丝最后的逃脱机会。但他知道,这一切已经结束。

“今日你该为你的一切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刘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举起赤霄剑,带着冷酷的决心,一剑刺入王直的胸膛。

县令没有再发出一丝声音,眼中满是惊愕与悔恨,最终倒下,死于非命。

当刘季带着那支队伍闯入县衙,县令的心底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惊讶。他没有想到,刘季反应如此迅速,竟能在短短的时间内集结这么多百姓与兵力。他本以为,刘季不过是一个流亡的小亭长,凭借他那几百人便能在沛县周围制造些许骚乱,但他万万没料到,这个年轻的男人,竟能在他的策划还未完全实施之前,便将一切扭转过来。

更让县令感到震惊的是,那些曾经是自己手下的,曾经信誓旦旦效忠于他的谋士和兵员——萧何、曹参——竟然也出现在刘季的阵营中。两位原本属于自己阵营的人,现在却站在了刘季的身后,这让县令的内心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和背叛。

";这些年,我一直信任他们,把他们视为能依赖的核心力量,结果...他们背叛了我,站到了刘季的那一边。"; 县令心中苦涩一笑,似乎才刚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被这场棋局给算计了。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自己与刘季几次的交锋,那个年轻的流亡者总是冷静、决绝、敏锐。他总是能够迅速抓住机会,让一切变得有利于自己。而现在,刘季不仅占据了沛县的门口,还顺利地拉拢了那么多百姓与民兵,势如破竹地推进县衙。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犹豫与动摇,那股气度,那种从容不迫的态度,仿佛与生俱来,像是一个天命所归的王者。

那一刻,他感觉到刘季身上散发出的气质,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王者之气,似乎天生注定要坐上这片土地的王位。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选择和决策,都在刘季的眼中裸露,像是微不足道的棋子。

“或许,” 县令闭上眼,心中泛起一丝哀叹,“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放下那些权谋,去顺应刘季的脚步。可惜,为时已晚。”

当刘季走进县衙,剑指着他的时候,县令的内心终于彻底崩溃。他明白,这个从未显现过软弱的男人,早已注定要替代他的位置,成为这座城市的新主宰。而自己,不过是被历史淘汰的旧角色。

而此时,沛县的暴动已完全爆发,城内的百姓开始重新拥立刘季,成为他坚定的支持者。在没有任何伤亡的情况下,刘季凭借无畏的决心和赤霄剑的锋利,成功地推翻了县令,重新掌握了沛县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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