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离开,这祝梧桐双臂直接环在他脖颈上了,勾搭着他娇声娇气,一脸羞臊的说:“世子想要,也等晚上歇下吧!母妃派人来传话了,让我们去用膳。”
说得好似他有多急一样,有口难辩。
她说完话便松开了他,一脸娇羞的跑出去了。
她真是有本事让人热血沸腾。
萧知行迈开长腿跟着出去,一路无话,祝梧桐本来走在他前头,之后就慢了下来。
重活一世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的祝梧桐突然发现自己在萧知行面前不会走路了。
她背后也没有长眼睛,可她莫名感觉背上火辣辣的,只能慢下步来,让对方行在前头。
她跟在后头的时候背上的压力顿时没有了,轮到她肆无忌惮的打量他。
啧。
虽然衣袍遮身,她也不难看出萧知行长了一双优越的大长腿,她也看过这双腿。
新婚夜那晚的情形在脑中闪过,她又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越看越满意。
这样优秀的男人,何愁生不出优秀的儿子。
砰……
她撞上一堵肉墙,下一刻,一双手就落在她双臂上了。
“祝梧桐,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好好走路。”
教训完她后,萧知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祝梧桐有口难辩,风中凌乱。
两人一起来到牡丹苑,今天王妃没有把郡主请过来一起用膳。
王爷要应酬的事多,今天也不在府上。
看见儿子来了,王妃顿时散发出母爱的光辉。
明光照耀。
“伯棠,你身体正在恢复期,平日还是要多注意休息的,午时你也不回府吃饭,军营的伙食哪有府里的好,要不明天就派小厮给你送过去。”
听见这话的祝梧桐正中下怀,该她表演了,她立刻一脸温柔体贴的道:“母妃说的也正是妾身想的,世子在外面吃得差、住得差,妾身实在也不放心,明天开始,你若不回府用膳,就由妾身给你送膳吧!”
虽然用不着她一个妇道人家去送膳,但她这样说王妃还是挺高兴的,证明她是真心喜爱自家儿子。
本以为儿子会拒绝,男人嘛,出门在外自然不喜欢女人前去打扰,哪料他竟没有犹豫的应了声:“那就有劳夫人了。”
祝梧桐:“……”真的,她就纯粹想表演一个贤妻的形象,并没真的想天天跑军营。
府里真的不差送饭的小厮。
话已说出去的祝梧桐骑虎难下。
世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一个妇道人家进出军营,合适吗?
儿子都要她送了,王妃自然不会再多话,便笑着招呼他们一起坐下来用膳。
王妃难免要提起今天府里发生的事情,又对梧桐道:“听澜,你那个妹妹是个心术不正的,日后还是要防着她些。”
祝梧桐应道:“儿媳谨记在心。”
知道她今天把大夫请到府里是为了询问几时可以生孩子的事,王妃又问向儿子道:“你吃的药已经全部停了吗?”
萧知行:“这两天刚停下。”
王妃有些不放心,“你们还年轻,生孩子不急于一时,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这话其实也是说给梧桐听的。
萧知行给母妃夹了菜:“我心里有数,母妃放心。”
“我就是不放心你才说的。”
梧桐觉得不能再默不作声,只管吃了,适时的表态,“母妃,为了孩子的健康,我和伯棠也不会这么快要孩子。”
虽然她很急,但也知道急不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萧知行望她一眼,同样是唤伯棠,无端就觉得这两个字从她饱满的嘴里唤出来就富有深情。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要被祝梧桐这么个小女子勾引疯了。
等用过膳,回到海棠苑时天已发黑。
坐在寝屋,梧桐轻启朱唇,品了一盏茶。
萧知行看她轻启朱唇,粉唇一嘟,轻轻一吹,明明只是喝个茶,无端就让他品出几分媚惑来。
他拿起自己面前的一盏茶,突然就一饮而尽了。
祝梧桐抬眸看了看他,他站起来走了,去榻上躺着了。
还没等祝梧桐过去,他突然就又起了身,抱起自己的一床被就给铺到地下了。
“伯棠,你在做什么?”祝梧桐已走了过来,诧异。
他坐在自己铺的锦被上道:“大夫不是说了吗,现在不适合受孕,我们暂时分开一下吧!”
这样对他们都有好处。
她处处勾引他,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就不受控制,干柴烈火的给烧起来。
祝梧桐给气笑了。
刚刚还抱着她亲,这会又要和他分床睡?
人都分开了,这感情还怎么培养?
要分开是吧?
行啊!
看她不折磨死这朵口是心非的高岭花。
祝梧桐‘嗯’了一声,抬手把自己的外袍脱了,她走到屏风后面,等再出来的时候,她换了一身闺房才能穿的中衣。
极尽风情。
小胳膊小腿都裸着,他只看一眼就闭了眼。
只要他不不见,就可以心静如水。
然而,他怎么听着这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
下一刻,他怀里多了一个人。
祝梧桐依他怀里躺下了,胳膊腿都在他身上,还嘟嚷着:“怎好让世子睡地上呢,母妃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怪罪于妾身了。要不等妾身睡着了,世子再去榻上歇着。”
说着这话,她手下是一点没闲着,熟练的钻进他的中衣里了。
为了日后顺利圆房,还是要和世子多熟悉熟悉,免得他别别扭扭找不完的借口。
高岭之花就这样,她表示理解。
但一定会把这朵高岭之花摘到手。
萧知行有些无奈。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突然理解了。
这等妖精一样的女子,即使六根清静之人,也难以招架。
为了她好,他明确拒绝过她,她还是如同飞蛾扑火一样,非要贴上来。
他可以拒绝她一次两次,却真心做不到一直拒绝。
抬手抚在她裸着的臂上的时候,梧桐就感觉他手心里的温度烫人。
“你怎么这么烫。”她怀疑他是不是发热了,伸手抚上他额头。
“这点烫就受不住了?”他语气轻得像团棉花,撩在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