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以及狩猎队等成员变得忙碌了起来。
两个部落合并,除了成员相互需要磨合外,大泽的范围也扩大了很多,原来属于白头鹰部落的地方现在也要纳入他们的巡守范围。
若只有狩猎队,可能还有些难度。
但随着弓箭使用的熟练度提高,不少前狩猎队成员重新担负起了守卫部落的责任。
至于原白头鹰部落成员和大泽部落成员之间的磨合则被巫山月自己揽下了,因为曾经大泽部落使用过的办法粗暴且低效,而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好了,要说的就这些。没有其他的事,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巫山月长呼一口气,对面前的兽人们说。
红果平原上的房子已经被洪水冲垮,重建还需要一段时间。
所以她即使已经成为大巫,也只能继续住在山洞里,顺便也在山洞里“办公开会“。
兽人们纷纷散去,山洞重回安静。
景三站在原地不动,低着头谁也不看。
风回对巫山月笑了笑,还没说什么,就听庭芜开口:“今晚……”
“……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焱抢白了下半句。
过于直白的话,令几个兽夫之间的气氛为之一凝,巫山月隐约看见有火花在闪。
她踌躇着看了一眼东君。
东君瞬间接收信号,弯腰将她扛到肩上,往卧室走去:“今晚是我。”
风回,庭芜和焱都是一愣。
巫山月只能装死。
原来有的时候感觉到东君身上的那股痞气是真的,这种事居然让他搞出来了土匪抢亲的即视感。
东君将其他兽夫抛在身后,刚进了卧室,就托住巫山月,如狂风骤雨般吻了下来。
巫山月毫无准备,被亲得头脑发昏,下意识攀住他的身体。
第二天早上,巫山月哼哼唧唧不想起床,她屁股也疼,手也疼,腰也疼——上面留了两个手掌印,能不疼吗?!
东君手劲儿忒大。
而且严重违反老虎的生理规律。
不过,胸肌真的很发达诶。
巫山月手指虚空抓了抓,有点回味无穷,纯算胸围的话,可能会比她的还大。
嘿嘿。
“给你煮了米粥,不想起床的话,我喂你?”
山洞里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巫山月一愣,她默默地将盖在身上的兽皮向上拉了拉:“景三,你怎么还在山洞里?”
她还以为所有兽夫都出去干活了呢。
“我不在山洞里,怎么能听见你的哼唧声。”景三的阴影覆盖在巫山月身上,“别挡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摸过。”
话虽如此,巫山月有点儿担心景三兽性大发。
她有点吃不消。
景三笑了:“既然你不饿,那我们来做点别的事儿吧。”
巫山月:“?”
巫山月:“等一下,谁说我不……唔!”
某人意志力不坚定,在吃饭和吃别的什么东西之间,果断抛弃了吃饭。
于是,某个爬床的雄性计划得逞了。
-
时隔一个多月,花楹终于再一次走出了山洞。
富有生产经验的雌性兽人辛追叮嘱她:“我们雌性在怀崽期间需要吃很多很多食物,即使你吃下去就会吐出来,也要努力的吃。”
“还有要尽量开心,也不要去干费力气的活,有什么都让你的兽夫来处理……对了,你的兽夫呢?怎么没有出现?”
花楹刚刚吐过一次,扯了扯有些苍白的嘴唇。
“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金轮是如今她唯一的兽夫了,可自从金轮拒绝跟她离开大泽之后,整整一个雨季,金轮都没有再出现过。
薄情寡义至极。
“兽夫这样没担当可不行,你的山洞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辛追皱了皱眉,心中对金轮的印象顿时降了一些。
就算雌主犯错被罚。
身为兽夫也不能如此不管不顾,直到现在也不出现。
“好,那就拜托辛追姨了。”花楹笑容虚弱,加上她清纯无辜的长相,显得极为可怜,“金轮他……现在可能是后悔了,毕竟如今的我远远比不上山月。”
辛追眼睛一瞪,一边搀扶着花楹往山洞走,一边大声说。
“哪有雄性像他这样挑三拣四?!以前是大巫的兽夫不喜欢大巫,当了你的兽夫又开始后悔了。”
“想的那么美,有能耐他去给兽神当兽夫啊?!”
“你放心,有姨在,一定叫那小子不敢生出歪心思,一心一意守着你,好好照料。”
花楹嘴角勾了勾,很感动:“谢谢姨。”
既然上了她的贼船,她就算毁了,也不会放金轮下船。
花楹和辛追两个兽人走近山洞,在洞口看见了金轮,但经纶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而是痴痴地望着不远处红果平原的方向。
花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只见一片狼藉的红果平原上有许多背生双翼的兽人正和大泽部落的兽人一起开垦土地。
站在边上指导干活的自然是巫山月。
而她身边的另一个兽人,花楹也认识,是骗了她的食物,然后玩消失的青木。
花楹按下心中的杀意,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瞬间清泪盈眶,声音微微颤抖:“金轮,你在看谁?”
金轮瞬间回神,惊讶地看向花楹:“你你怎么出来了?”
“难道你还盼着她永远待在里面?”辛追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替花楹给了他两巴掌,“你的雌主怀崽子了,你居然不知道?!还在这里偷窥大巫,你配吗你!”
“你别太过分了!”
金轮腿上的伤好的已经差不多了,他只挨了第一下,第二下就灵活地躲了过去,对辛追怒目而视。
花楹看着他矫健的步伐,只觉得很碍眼,当初就不应该帮他处理断腿。
不过没关系,下次不会了。
金轮跑到花楹身边,抓住了她的胳膊:“你真的怀上了?我的?”
“当然,我只有让你……”花楹低垂长睫,脸颊染上几分羞涩,“而且,现在我只有你了,如果你也弃我而去,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金轮微微愣住。
他觉得,花楹似乎变回了他们最开始认识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