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初被时衍‘别动’两字,惊的瞬间睁眼,虽满脸疑惑,却再不敢动上半分。
时衍撑起身子,退开姜久初的唇瓣,低头垂眸扫了眼身下的,随即朝着姜久初道:
“初初真是个妖精,是个专门来勾我时衍心魂的妖精。”
姜久初通红着脸反驳,“你你你,你才是妖精。”
她说着,立即便要抬手捂在胸前,却终究还是没有上方之人的欺身而上来的快。
时衍再次压了上去,凑到她耳边低声诱哄,“乖,夫君都已经看光了,别再挡了,听话。”
时衍说完,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下,随即低头吻在姜久初的脖颈,伴着粗重的呼吸一路而下。
惹的姜久初浑身颤栗,压下心头的不断涌起羞涩,一动不敢动,只是羞的努力咬紧唇瓣。
她知晓圆房要亲密且‘坦诚相待’,却没想到竟然这是这般行径,这般的无法启齿和难以描述。
突然,她感觉有身下的最后一点面料正在被时衍的大手慢慢褪去。
汹涌而来的羞涩让她紧张的想整个人绷紧,瞬间停呼吸。
时衍也是第一次,他虽看过不少楚亦风给他的画册,但真刀实枪他也很紧张。
紧张他会因他的不够熟练,让她的第一次体验不够美好。
只是,他的担心终究多余,以他的聪明,虽未有实操,却依旧能从那些画本和解说,以及平日和那些纨绔们在一起时的耳濡目染,早已将其中精髓发挥到极致。
浑身燥热颤栗的姜久初便是很好的证明。
此时的姜久初,似是忍到极致,再也受不住时衍的折磨,紧抿的唇瓣溢出煎熬的低吟之时。
时衍眸色一暗,抬眸看了眼上方的姜久初,媚的似是他轻轻一碰,就能彻底绽放。
他再也控制不住,上去直接堵住了她紧抿的粉唇,吻开唇瓣,撬开贝齿。
同一时间,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股剧痛朝着姜久初袭来,痛的她小脸瞬间皱起,痛呼声从二人的唇齿间溢出。
“嗯!”
姜久初皱紧眉头,下意识便想抬手去推时衍。
时衍顿住,离开姜久初的唇瓣,看着身下墨发散乱,面颊通红,皱着一双秀眉,却仍美的惊心动魄的姜久初。
声音暗哑却带着无尽的温柔:“很疼吗?”
姜久初抬眸看了眼时衍,又瞬间害羞的低眸,随即微微点了点头,羞赧地道:“嗯,很疼。”
“乖,忍一忍,相信夫君,等会就不疼了。”
时衍哄完,继续低头吻上了那粉嫩娇润的唇瓣,比刚才轻柔缓慢了许多。
红烛帐暖遮了无尽柔情,终是晕开了那朵最美的娇花,即便是满屋的鲜花也不及她开的娇艳欲滴。
直到半个多时辰后(注:古代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帐内传出女子暗哑软媚的声音,“不用你,我自己去洗。”
话音刚落,一道雪白的藕臂便伸出红色帐幔。
姜久初身上随意披着那件红色里衣,腰间的系带似未系上。
她一手抓着衣襟,一手挑着帐幔,纤纤玉腿挪至榻下。
结果刚站起身,下身的不适以及有些酸软的腿,让她一个没站稳,整个人直接往后坐了回去。
只是却没坐在床榻之上,还是坐在了时衍的身上。
时衍轻笑一声,“初初这是意犹未尽,想勾引夫君再来一次吗?”
“没有。”姜久初小脸一红,连忙反驳着,心道,还再来一次,当喝茶吃糕点呢?再来一杯,再来一块?
然而,就在她刚要站起身时,却被时衍一把打横抱起,直接朝着浴室暗门走去。
“好,没有就没有,夫君抱你去洗也是一样的。”时衍一边说着,一边走至门前,抬脚一勾,门便被推到一旁。
他垂眸看向怀中埋头不语的姜久初,直接抱着她进了浴池。
浴池中,姜久初想起身,可时衍却紧箍着她的腰肢不放。
她正欲开口,便听时衍问道:“刚刚………后来还疼吗?”
姜久初面上刚褪下去的一点羞红,瞬间又爬了回来。
“还,还好,不怎么疼了。”她一边偏低着头回答,一边想要推开时衍。
时衍视线落在姜久初小手攥着的衣襟处,只一层薄薄布料,湿透的贴在她胸前。
他眸光渐渐暗沉,大掌一把包裹住她那只攥着衣襟的小手,顺便将人往自己胸前带了带。
“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时衍盯着面前的一张小脸,暧昧的低声诱哄,“这次保证一点也不疼,且会让初初喜欢的。”
姜久初闻言一脸诧异的看向时衍,一点也不疼,她勉强相信,毕竟后来的痛感确实减少了。
可她会喜欢?她怎么那么不信呢?这种事不都是男子才喜欢的吗?
她当即便拒绝:“不好。”
时衍勾唇看向姜久初,“我就是随便问问的,初初可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不可以说不,要说好。”
他说完,直接堵住了姜久初的唇瓣,那只攥着衣襟的小手亦被他拿开。
湿衣被他瞬间扯下,他刚刚顾及着她,一直都是收着力道的,完全没有过瘾。
姜久初似乎才后知后觉,时衍的赌约,该不会就是让她在榻上不能对他说不吧?
她还来不及多想,思绪就被时衍灼热的吻所影响。
这一次,二人似乎都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特别是时衍,他以为她再来一次就够。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越放纵,越迷恋,又像是找到窍门,一发不可收拾,完全不舍的放开怀中之人。
好似只有将姜久初彻底的蹂进他身体里,他才能满足。
浴池中结束,他抱着姜久初回榻上继续纠缠。
姜久初趁着他结束之时,直接快速起身下榻,她觉得只要离开了床榻,她就能获得喘息。
然而,脚刚一落地,便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花瓣的红木地板上。
“原来初初喜欢在地上啊!哦对了,初初喜欢花。”
时衍一边说着,一边下榻,直接逮住姜久初压在身下,“这地上铺了这么多花瓣,确实不能辜负。”
“不要了,我……也不那么喜欢花,真的。”姜久初说完,见他不管不顾,便直接气怒道:
“我腿软没站稳,你看不出来吗?”
时衍摇摇头,睁眼说着瞎话,“看不出来,不过既然初儿腿酸,为夫待会帮你好好按按,但你得先伺候好我。”
只想睡觉的姜久初,连忙拒绝,“我不要你按摩,我也不要伺候你。”
“不行,为夫必须帮你按,你也必须伺候我,还有……初初要遵守赌约精神,不可以说不。”
时衍说着,再次吻了上去,他刚刚本想放过她的,可谁让她柔若无骨的坐躺在花瓣中,他只一眼,便又受不住了。
姜久初心中叫苦不迭,她早该知道的,这家伙的赌约就没有一回是简单的。
可她还傻傻的将三日,变成了六日……。
一个时辰后,她似乎都听到了窗外的鸡鸣声。
累极了的她,也管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眨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勾着时衍的脖颈,可怜兮兮地道:
“求你了夫君,今夜到此为止好不好,我腰酸,全身都酸,我困了。”
时衍看着可怜惜惜向自己求饶的姜久初,压下再次涌起的欲火,点头答应,“好,今夜便放过你。”
他一把抱起姜久初,再也不看姜久初那可怜兮兮的勾人模样,抱着她再次朝着浴室而去。
姜久初见他答应,终是心头一松,困倦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