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章已经大修过了】
各位读者可以去看看,点评一二。
江宁带着李若琏来到天津卫的官兵军营,满贵、赵率教、何可纲三人赶忙迎了上来。
江宁笑着说道:“三位将军,这几天辛苦啦!”
满贵憨厚地笑了笑,说:“大人这说的什么话,就是天津卫这些官兵太不像话,我看着心里直冒火,真想拿鞭子挨个抽他们一顿。”
赵率教接着说:“剩下的这三千士兵,好好训练一番,还是能成为一支精锐部队的。”
何可纲听了,赞同地点了点头 。
江宁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三位将军,本官打算向天子上奏,把天津这三卫的官兵全部整合起来,还准备举荐一位天津总兵。
不知三位将军,谁愿意担此重任?”
三人一听,顿时心中一惊。
他们都清楚,天津这三卫原本是卫所官兵,战力十分薄弱,跟边军完全没法比。
可江宁却要向天子上奏,设立天津总兵,这显然是要把天津三卫所官兵彻底改编成边军。
不一会儿,满贵摇了摇头,双手抱拳拱手说道:“江大人,您的好意我老满心领了。
但我就喜欢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练兵这事儿,我实在干不了。”
这时,赵率教也开口说道:“多谢江大人看重,只是我也更想去战场杀敌,训练士兵这活儿,我着实干不来,尤其是训练这种胆小怯懦的卫所官兵。”
何可纲刚想张嘴,江宁赶忙打断他:“何将军,那就只能麻烦你勉强接下这差事了!
要是连你也拒绝,难不成还要我亲自来当这天津总兵?”
说完,江宁又笑着补充:“这天津总兵离京师这么近,一旦有战事,肯定得随军出征。
只要何将军把兵练好,以后有的是仗打。”
见江宁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何可纲无奈,只好拱手,笑着应道:“那末将就多谢江大人厚爱了。
我一定竭尽全力练出一支精锐之师,绝不负江大人的期望! ”
江宁满意地点点头,上前拍了拍何可纲的肩膀,笑着说:“何将军,我这就派人向天子奏报,想来过不了几天任命文书和告示就会下达。
你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何可纲沉思片刻后说道:“江大人,天津卫的官兵原本是卫所编制,可大人您打算让我按照边军标准来训练他们,这样一来,种地的活儿肯定不能再继续了,所以这土地……”
江宁笑着打断他:“土地的事你不必操心,稍后我自会安排。
至于军饷,全部按照边军的标准发放。
人员方面,天津三卫原本一卫5600人,三卫总共人 ,何将军你索性按照三万人的标准去招募士兵。
军械和粮草供应,你也无需担忧,有我为你做主。”
何可纲听了,顿时松了口气。
他最担心的就是粮草和军械供应不上,就算自己是韩信再世,缺了这些物资,也练不出精兵。
随后,何可纲再度开口:“江大人,希望您能准许末将从辽东调派些人手过来协助。”
生怕江宁误会,他赶忙解释,“都是末将原来的下属,绝对不会抽调辽东边军的精锐力量。”
江宁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应道:“何将军,你拟一份名单出来,我稍后派人送到兵部。想来孙阁老也会很乐意同意的。”
何可刚一听,顿时激动不已,连忙说道:“多谢大人成全!”
这时,站在一旁的满桂脸上挂着笑意,打趣道:“老何,你可得在天津抓紧时间练出一支精锐部队,不然以后一旦打起仗来,我和老赵可不会等你!”
赵率教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没说什么。
何可刚佯装生气,冷哼一声道:“好你个老满,拿我逗乐呢!
放心,我肯定能练出一支响当当的精兵。
到时候,指不定你老满还得跟在我后头捡军功呢!”
三人听了这话,顿时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江宁看着他们,也不禁跟着笑了。
心想,边军的汉子就是这般豪爽,不拘小节,浑身透着豪迈之气 。
这时,一名锦衣卫急匆匆跑来禀报,说是魏忠贤有急事要找江宁商量。
江宁便与满桂三人打了招呼,带着李若琏匆匆赶回。一进巡抚衙门,江宁顿时愣住了。
只见偌大的巡抚衙门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好些锦衣卫进进出出。
衙门里的官吏们手拿算盘和纸笔,不停地记录着什么。
朱童蒙和刘宗周激动得手舞足蹈,而魏忠贤双手抱着尚方宝剑,一脸冷峻地站在大堂之上。
江宁面带微笑,走到魏忠贤身旁,开口问道:“魏公公,您找我何事呀?”
魏忠贤立刻神色凝重地说道:“江大人,出大事儿了!”
江宁看着眼前那一堆大箱子,点点头,说道:“确实是出大事了,我都瞧见了。这是……”
魏忠贤接口说道:“江大人,事情果然和咱们猜测的一样,那个林三元确实是李三才的胞弟。
李三才那狗东西,当了多年漕运总督,靠着运河捞得盆满钵满,还耍起了狡兔三窟的把戏,把名下大半财产都放在这个林三元名下。
林三元的身份,全是李三才帮忙伪造的。”
江宁点点头,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这时,魏忠贤面露难色,说道:“林三元这狗东西,到现在都不肯招供。”
江宁开口道:“林三元牵扯逆贼李三才,他招与不招已经没多大关系了。”
魏忠贤赶忙说道:“江大人,您有所不知,林三元的府邸已被我全部查抄,光是现银就有500多万两,其他东西还没清点完呢。
为了查抄这五百万两白银,咱家可是出动了三位锦衣卫的探宝百户。”
接着,魏忠贤继续说道:“如今我们仅仅查抄了林三元名下一半的家产,另一半全被他安置在两淮江南一带。
可他要是死活不肯招供,咱们想过去查抄可就难了,毕竟那儿是东林党人的地盘。”
江宁眉头微微皱起,开口道:“魏公公,您这话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这时,朱童蒙赶忙接过话茬:“江大人,您有所不知。
两淮一带都是东林党的势力范围,要是林三元不招供,咱们贸然派人过去强行查抄,估计人还没到,林三元剩下的那一半家产就会被东林党那些官员搜刮得一干二净。”
江宁听了这话,眉头紧紧皱成了个“川”字。
朱童蒙说的确实在理,即便自己查明林三元在两淮以及江南一带藏着上千万两的家产。
可真要是派人前去查抄,大概率会被当地势力层层盘剥,等抄到的时候,估计也就所剩无几了。
到那时,死无对证,自己总不能为了这事,把江南官场从上到下全都整治一番,来一场“血洗”吧,这显然不现实,也不符合当下局势。
随后,江宁开口问道:“那林三元的一家老小呢?”
魏忠贤赶忙回应:“全都被咱家押到巡抚衙门的大牢里了,全程由锦衣卫看管。”
紧接着,魏忠贤满脸愁容地说道:“江大人呐,咱家能用的手段都使了个遍,可这林三元,骨头硬得很,死活就是不交代。
咱家也不能就这么把他弄死啊,您看这事儿咋办?”
江宁神色淡然:“我亲自去会会这位林三元。”
随后,江宁带着魏忠贤来到巡抚衙门大牢。
只见整座大牢被锦衣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守卫森严,连只苍蝇都甭想飞进去。
大牢里关满了人,魏忠贤笑着介绍:“这些都是林三元的家人,还有他名下商铺的掌柜、伙计。”
江宁一看,好家伙,这起码抓了上千人。
两人走到牢房最深处,魏忠贤指了指:“林三元父子就单独关押在这儿。”
江宁点点头,来到牢房门口。
只见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浑身鲜血淋漓地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可双目却透着一股狠劲,正上下打量着江宁。
片刻后,老者声音沙哑地开口:“阁下可是锦衣卫指挥使江大人?”
江宁点头。林三元随后大笑起来,笑声肆无忌惮,过了一会儿,他满脸不甘地说道:“我李家家大业大,兄长又在朝中为官,竟没想到最后栽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
原本老夫还寻思着找个合适时机除掉你,没想到如今连老夫自己也折在你手上。你江宁,可真是我李家的克星!”
江宁微微一笑,也索性直接在地上坐下,神色平静地缓缓开口:“本官倒是有些纠结,该称呼你为林三元呢,还是李三元?”
林三元冷笑一声,说道:“都无所谓了,反正我都是个将死之人,江大人想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江宁依旧面带笑意,说道:“本官一直觉得挺纳闷,你都已经藏得这般隐秘,可最后还是落到了本官手里,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林三元不禁开口问道:“什么问题?”
江宁神色一凛,掷地有声地说道:“天要亡你李家满门!”
闻听此言,林三元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瞪得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盯着江宁,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江宁,你不得好死!
老夫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宁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林三元,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本官向来不喜欢动用那些残忍手段,只要你如实招来,本官可以给你李家留个香火。
你那儿子林雨声,看着倒是挺机灵的,本官可以网开一面,放他一马。”
林三元不屑地冷哼一声:“姓江的,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会有那么好心,肯放过我儿子?”
林三元随即冷哼一声,说道:“我李家富可敌国,你们就算把天津卫都查抄了,所得财物也不过是老夫家产一半。
至于剩下的,老夫早就全都安排在江南以及两淮一带,由其他人代为打理。
老夫要是死了,你们一个子儿都别想捞着。
如今朝廷缺钱,所以你也不敢轻易弄死老夫。”
江宁点点头,说道:“没错,你说的都对。”
林三元索性躺在地上,淡淡地说:“大明朝既然要灭我李家满门,那就干脆让大明朝给我李家陪葬。
老夫一个字都不会交代,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江宁见林三元如此顽固,油盐不进,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本官说了,可以给你李家留个香火,你却这般不通情理,那本官也没办法了。”
随后,江宁转头对李若琏说道:“老李,你去,把林三元的家人,男的全部阉了,送进宫里去做太监;女的全部卖到教坊司,让她们沦为娼妓。
至于剩下老弱妇孺,从今天开始,拉到林三元面前,每隔一个时辰杀一个,直到杀光为止。”
闻听此言,林三元哪还顾得上浑身伤痛,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双目因愤怒而通红,恶狠狠地瞪着江宁,破口大骂:“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你敢!”
江宁依旧面带淡淡的笑容,不急不缓地说道:“林三元,别这么激动,您年纪大了,气大伤身。
就先从你儿子林雨生开始吧,多机灵的一个小伙子,估计还没娶亲呢,可惜啊,马上就要变成太监了。”
话音刚落,李若琏带着几名锦衣卫,直接把林雨生强行拉了过来,当着林三元的面,将他按倒在地,扒掉了裤子。
林雨生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拼命大喊:“爹,救命啊!救我呀!我不想当太监!”
李若琏拔出绣春刀。
林三元咬着牙,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
江宁见状,开口问李若琏:“老李,你就打算用这绣春刀给林公子净身吗?
可别把林公子给弄死了。”
李若琏一脸尴尬,说道:“大人,这净身是个手艺活,属下没干过,要不还是让魏公公安排人手来吧!”
江宁点点头。
随后,魏忠贤领着两名东厂番子笑着走进来。
看着被扒掉裤子的林雨生,魏忠贤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道:“林三元呀,你瞧瞧你儿子这物件长得如此雄壮,咱家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不过谁叫你不配合呢,那就别怪咱家不客气了,放心,咱家会‘照顾’好你儿子的。”
说罢,两名东厂番子赶忙从背上取下一个木匣,打开之后,里面摆放着各种净身用的道具。
魏忠贤点燃一盏油灯,拿出一柄小刀,放在火上烤了起来,一边烤一边说道:“林公子,刚开始会有点疼,但你可千万要忍住,咱家这一刀下去,又快又准,不过该疼还是得疼。”
林雨生听了这话,直接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江宁一直在仔细观察林三元,只见他浑身剧烈颤抖,显然心理防线已经濒临崩溃。随后,江宁故意开口问魏忠贤:“魏公公,这男子净身之后得休养多长时间呢?”
魏忠贤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最起码得三个月。
在这期间,可不敢出一丁点差错,不然这一刀就白挨了。”
这时,江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故意开口问道:“诶,那这林三元有几个儿子呢?”
魏忠贤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之后说道:“就这林雨生一个,真正是十亩地里独一根苗呀。
啧,咱家看着还真有些不忍心下手。”
随即,江宁像是下了狠心,一咬牙说道:“魏公公您菩萨心肠,不忍心下手,那就由本官来代劳吧!”
魏忠贤当场愣住,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宁:“江大人,您……您还有这手艺?”
江宁尴尬地笑了笑:“本官也就是见过别人阉猪仔,不过想来手法都差不多。”
说着,江宁便从魏忠贤手中接过弯刀。
一旁的林三元此刻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江宁拿过一块白布,蘸了烈酒仔细擦拭一番后,背对着林三元便开始动刀。
只听林雨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昏死过去。
魏忠贤不忍再看,赶忙转过头去。
片刻之后,鲜血染红了江宁的双手。
江宁转过头,看向林三元问道:“你还不肯招吗?”
此刻,林三元老泪纵横,愤怒地骂道:“姓江的,我招你娘的头!
如今我唯一的儿子都被你弄成太监了,老夫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人!”
江宁却笑着说道:“林三元,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刚才本官不过是给你儿子割了个包皮而已,那东西还在呢。”
说完转过头,让人将昏死过去的林雨生抬了过来。
林三元看到儿子的命根子果然还在,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泪如雨下,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他哽咽着说道:“招了,招了,老夫全都招了。
姓江的,你答应放我儿子一马,这话还算不算数?”
江宁点了点头,微笑道:“当然算数。”林三元接着说道:“老夫要你对天发誓。”
江宁随即手指向天,开口说道:“我江宁对天立誓,林三元招供之后,若我还不放过他的儿子,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林三元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江宁赶忙让人拿来纸笔,又安排人手将林雨生抬下去止血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