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闻靖越听越迷糊,
“你们叫我过来,到底是要问什么?”
“如今宁湘音已经是阎震的妃子了,她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也改变不了什么啊?”
“你们让我跑过来一趟,就是为了问宁湘音是否心甘情愿的入宫?”
冷穗岁深吸一口气,诚心诚意的建议,“要不你的九幽阁还是解散吧,存在的意义并不大。”
“还有你这脑子,麻烦你用一用吧,你长这玩意儿真不是为了给你凑个的,不用它就锈了哥。”
阎闻靖;“........”
“我怎么又招惹你们了?”阎闻靖委屈,“就算是招惹了,也别骂这么难听啊,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脸啊。”
冷穗岁:“.......”
“算了,我骂人难听,我就不说了。”
阎闻靖越听越着急,“你们倒是说啊,我对我真不用藏着掖着。”
冷穗岁看向他,扯了一下嘴角,“宁忠的武功,在你之上。”
阎闻靖身体突然僵住,呆呆的张开嘴,一双眼睛凝视着冷穗岁,
“这.......不应该啊。”
阎闻靖皱眉,“我清楚的记得之前他的马车与别人的相撞,他从马车内飞出来,撞晕过去,人还受了伤。”
若是宁忠的武功真的在他之上,不至于弄得这么惨。
“那依你这么说,他一直在装呗。”
虽然小爱有时候真的很不靠谱,但除了之前在阎北野身上出了一个小小的错外,倒是一直很准。
所以在这方面冷穗岁还是愿意相信小爱的。
阎闻靖看向阎北野,只见对方无声点头。
“若真是如此,”阎闻靖冷笑一声,往后靠,“他藏得够深啊。”
这么多年,就连阎北野都不知道这件事。
冷穗岁有点不是很理解,“就连宁湘音都会武功,难道你们之前一点儿都没怀疑吗?”
“这并没什么好怀疑,”阎闻靖说,“以前宁湘音便缠着北野教她武功,所以自然会一些。”
冷穗岁:“..........”
“呵呵呵呵呵呵........”冷穗岁磨着后槽牙,咬牙切齿,“是.......吗。”
“哇........塞........,难怪呢........”
“武、功、这、么、好!”
阎闻靖打了一个寒颤,怎么这么冷?
“你.........”
阎闻靖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冷穗岁打断,
“别解释,我懂,毕竟他们之前还有婚姻在身。”
懂个屁啊,那也是之前的事了,为什么现在要提。
“而且就教个武功而已啦,多大点事是不是,朋友之间不也教吗。”
怎么就不是大事了,况且他们还不是朋友!
“我就说她的武功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名师出高徒啊!”
高徒个屁,他们成亲这么久,阎北野还从来没教过她武功呢。
对啊,阎北野武功这么高,为什么这么久从来没有说要教自己。
明明他知道自己每日都晨练,可武功一直上不去,虽然这是个意外,但身为她的男人,看见这种情况不应该主动提出教自己武功吗?
说到底还是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呗,还是不够爱呗,
..........(此处省略一万字)
冷穗岁越想脸越黑,最后成功把自己给想生气了。
“哼!”
冷穗岁双手环胸,背对着两人。
阎闻靖:“........”
阎北野:“........”
阎闻靖梗着脖子,讪笑,“岁.......”
“闭嘴!”冷穗岁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越界了!”
阎闻靖:“.......”
此时冷穗岁已经脑补到阎北野教宁湘音时的姿势了,
阎北野站在宁湘音身后,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捂着她的手,两人在桃花树下翩翩起舞........
冷穗岁捂着胸口,梗着脑袋,一脸忧郁的就开始开唱,“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没人心疼的滋味~~~”
阎北野:“.........”
阎闻靖:“.........”
阎北野无声靠近冷穗岁,抬手轻敲冷穗岁的头顶,“想些什么呢?”
冷穗岁还没唱完,捂着脑袋扭头,抬着头看他,“干什么,我唱歌都不可以吗?”
和冷穗岁相处了这么久,阎北野对于她的脾性实在是太清楚不过。
阎北野叹了一口气,伸手给她揉脑袋,“我没教她。”
“对啊对啊,”阎闻靖赶忙接过话,他快要被酸死了,“北野哪会愿意教,他连我都不教。”
“每次宁湘音找北野教她武功,北野总是找借口推脱,然后扔给我兄长。”
冷岁穗眨了眨眼睛,立马雨过天晴,
“没事啊,教就教啊,我又不会计较什么,毕竟这已经是过去式了。”
阎闻靖:“..........”
她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若是阎北野真教了,她能坐在这里唱一夜。
“哎哟,”冷穗岁拉过阎北野的手,“王爷你无需向我解释,我不会计较的,就算你教了又如何,毕竟你们还是青梅竹马是不是?”
“而且这一看就不是你教的啊,她武功这么差,你教的绝对不会这么差的。”
阎闻靖:???
阎北野宠溺一笑,实在是忍不住伸手在冷穗岁肉脸上捏了一下,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哎哎哎,”阎闻靖不服气了,“什么叫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兄长的武功虽然没有你家王爷武功高,但也比我高啊。”
阎闻柏当年可是和阎北野不相上下,都是上京城的天之骄子。
只是可惜了,如今阎闻柏都下落不明。
冷穗岁用脸在阎北野手心蹭了蹭,“那就是宁湘音资质太差。”
一个小小小小的小插曲,三人终于将话题重新引回来,
“若是宁忠真有武功在身,他大可不必隐瞒,”
阎闻靖分析道,“他这么大费周章的隐瞒自己有武功在身,定是藏着什么事。”
虽然宁忠是文官,但他们阎赤也并没有规定说文官不允许习武。
宁忠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非要装作文文弱弱的模样。
冷穗岁突然又想到一件事,“王爷,还记得我们去朝阳城前一晚吗?”
阎北野点头,立马懂了她的意思。
冷穗岁给阎闻靖解释,“我那晚和行烈去各府集赈灾粮,我可没忘记尚书府那琳琅满目的黄金白银。”
那夜冷穗岁着急着偷银子,根本没有想这么多。
如今越想越不对劲。
都说尚书府并不如太师府和丞相府,但为什么比这两府上都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