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宁兰有些动摇,且不说她能不能拒绝这件事,就说能让她出去这一点就很吸引人。
在这里面信息闭塞,每天只能在棠院那不大的院子可以活动,她想出去,很想。
只是让她做这种事实在是......
对于这事,她的认知还是以前在班上听男同学的玩笑中,真上她是真不行。
......
良久之后,一切结束,季宴清心情大好,声音沙哑的厉害,抱着她脸颊吻了吻才道,“孤去沐浴,你让婢女送水进来给你净手。”
冬雪端了铜盆帕子进来,闻到道一股奇怪的味道,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红,放了铜盆赶紧去开窗换气。
冲着呆愣在床上的宁兰小声道,“宁姑娘,奴婢端了温水给你净手。”
宁兰恶心的不敢看自己的手,冲下床,拿着香胰子把每个手指都涂上,认认真真洗了一遍。
刚转过身坐回床上,手上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忙冲着外面喊道,“冬雪,你在帮我端盆水来,我要洗手。”
一连洗了四次,冬雪实在看不下去小声劝道,“宁姑娘,你不能在洗了,再洗下去手都要破皮了。”
宁兰看了看红成一片的手掌,知道不能在洗了。忍住不适应坐回床上。
不多时,看到他回来,有些不确定问道,“明天我什么时候能去见轻烟?”代价都付了,他万一不守信用,她可是亏大发了。
“怎么?不信孤的承诺?”他饶有兴趣的挑眉反问道。
“没有,殿下是一国储君,人品贵重,自然不可能欺骗我这小小的女子,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他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与她平齐视线,用手在发顶抚了抚才道,“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所以明天孤亲自带你去见她。”
他是真的满意,这会完事身心舒畅 耐心都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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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会亲自带她去,这消息有些出乎意料,她想自己去。
不过她没敢在追问了,如果要求自己出去说不得这人又要嘲讽自己一肚子鬼主意了,她也就歇了心思,“我困的厉害,先睡了。”
她说完后面就传来一声揶揄,“还以为你会哭闹不止呢。”
这话像是疑问,也像是赞赏。
“如果哭闹能解决问题,让你放我回去,我现在能把城门哭倒。”
“你把城门哭倒也不可能放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偏执,听着有些骇人,宁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了会,低沉的男音又在耳边响起,“宁五,你安安心心进宫,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往后孤一心一意待你。”
现在她是自己的良娣,往后会是宠妃。就算宁家人再不喜欢她,不靠宁家她有宠依然会在后宫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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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没做错事,才不需要他的咎不咎的,至于那句对她好,她半点都不往心中去,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何况这还是个惹不起的男人,不能分手的那种。
季宴清等了许久,仍然没有等来期待的回应,那边人已经睡着了。
室内只有两道呼吸交缠在一起,一个粗重,一个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