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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喊!”张喜子连忙小声提醒王光荣:“不是鬼,是人。”

王光荣连忙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

果然,隐隐约约能够听到远处一个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王光荣越听越觉得这声音比较耳熟,甚至听在耳朵里竟然使心里有些燥热。

张喜子纳闷道:“难道是谁摔地里了?”

王光荣忽然听出来了,这种呻吟声,犹如男女媾和的奢淫之声。

张喜子刚想去拧手电筒,却被王光荣伸手给拦住了:“别——”

张喜子诧异的看了看王光荣:“说不定是谁受伤了。”

王光荣拉着张喜子蹲下身子:“伤个屁。这大晚上不知谁跑地里偷情来了。”

“啊?”张喜子惊的眼睛瞪得溜圆:“你胡说什么?”

王光荣小声骂道:“你他娘的又没个媳妇,等你有了媳妇,你就都懂了。你听这声音。”

张喜子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会儿,断断续续的声音很小,要不是地里空旷,偶尔有股轻风,还真难传到耳里。

王光荣冷笑道:“真他娘的不出来不知道,原来晚上还能在地里碰到这种事。”

张喜子挠了挠头:“光荣哥,你说女人这样叫,是不是很痛?”

王光荣差点没笑出声:“你个傻小子,不懂就不要乱说。”

正当王光荣刚想解释时,忽然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个女人惊骇的惊呼声:“啊——有鬼——”

这两个字,差点没将张喜子与王光荣两人给吓的站起身来。

“快跑——”一个男人的慌张声也接踵而来。

紧接着两人看到远处的麦田里有两个人影慌不择路的向着东边跑去。

张喜子借着暗淡的月光,只能看到两个人的人影,却没看到身后有鬼的影子,正纳闷间,王光荣小声嘀咕道:“怎么听这声音,像是田国庆?”

张喜子点点头:“你还真别说啊,还真像那家伙的声音。”

王光荣骂道:“这狗日的东西,居然背着赵小芳来这里鬼混。还真他娘的有一套啊。”

张喜子诧异的问道:“你咋知道那女的不是赵小芳?”

由于刚才那女的声音被吓的变了声调,两人谁也没听出来那女人究竟是谁。

王光荣骂道:“正常两口子干这事,谁他娘的大半夜往地里跑?”

张喜子木讷的点了点头:“也是哈!”

王光荣没想到出来送鬼,竟遇到这种八卦,心想看明天不给你抖出来,但是回过神来一想,捉贼拿赃,捉奸抓双,自己又没有证据,恐怕说出去,闹大了,会得罪人,想想还是算了。

张喜子拍了拍王光荣的肩膀:“咱们也赶紧办自己的事吧?”

王光荣肩膀头子被这么一拍,忽然有些痛,龇牙咧嘴道:“你轻点,老子肩膀痛死了。”

张喜子一脸的无辜:“我没使劲。”

“行……行了。赶紧走吧,你赶紧将老子身上的东西给弄掉。”王光荣不耐烦的催促张喜子。

王光荣这会儿可算是将张喜子给恨死了,心说你小子请谁不好,非请个臭名昭着的死鬼程老九,这玩意儿本来就好赌,现在他在牌场尝到了甜头,能不能顺利送走还有点说不准呢。

王光荣没好气的说:“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老子能认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张喜子不服气的回道:“你赢钱的时候,咋不这样说?”

王光荣抬脚踢了前面走的张喜子屁股一下:“哪那么多话?赶紧的。”

张喜子揉揉屁股,脸上十分不悦:“这不正走呢?你别催了行不?”

王光荣只感觉两个肩膀头子越来越重,咬着牙说道:“你小子,老子劝你一句,将这玩意儿送走,可别引回来了。不然……不然……啊……”

张喜子越听越不对,连忙回头看着王光荣,只见对方走路越来越踉跄,右手扶着肩膀头子,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似乎肩膀上有一股大力正在使劲往下压王光荣。

张喜子出声询问:“你咋了?”

“老子……哎呀——”王光荣刚想说些什么,一个冷不丁就双膝跪了下去。

把眼前的张喜子给惊呆了,连忙就用手电筒去照王光荣的脸。

只见在手电筒的光亮下,王光荣的一张脸甚是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很是吓人,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在下巴上停留又滴落。

别说张喜子了,就连傻子都能看出王光荣出问题了。

“啊呀!光荣哥,快起来。”张喜子连忙伸手去扶王光荣,可是他双手刚一触碰到王光荣的身体,就被冰的缩回了手:“呀!坏事了!”

王光荣使尽全身力气想往上挺,希望将那股怪力给扭过来,可是任他后槽牙都快咬掉了,都没有动弹分毫。

张喜子眼看大事不妙,连忙从身上掏出来时准备的一个小盒子。

他迅速打开盒子,伸手进去捏起三支檀香,将盒子胡乱的扔在地上,又在口袋里摸出火柴盒,不敢迟疑的点燃三支香,随后就开始围着王光荣跳。

这种跳,很遭笑,像是镇上的傻憨子“憨军子”发癫时的样子。

可是,张喜子这时岂敢开这种玩笑,眼见王光荣就快要被压趴下了,张喜子蹦跳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嘴里也开始了念叨:“三支香食下了肚,大鬼小鬼快让路……”

说也奇怪,就这两句话,张喜子也不知念诵了多久,王光荣身上的压力渐渐消失,脸上的表情也没刚才狰狞了。

王光荣没了吃力的劲儿,虽说身子还未完全站起,但比刚才好的太多,渐渐地也开始断断续续的说话了,他问:“喜子,你跟老子搞……搞什么鬼?”

张喜子一边跳一边回:“先甭说话,等我念走它们的……三支香食下了肚,大鬼小鬼快让路……”

王光荣只觉身上恢复了些体温,虽说双腿颤抖的厉害,但加上双手还是勉强的站了起来。

张喜子见状,止住了蹦跳:“光荣哥,你感觉怎么样?”

王光荣只觉大脑有些晕眩:“头疼,想吐!”

张喜子说道:“那你吐啊,吐完了,就好了。”

王光荣努力想着一些恶心的画面,就连上厕所,茅岗子里的大便池都想了起来,这才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弯腰跑到路边,哇哇的向着麦田里吐了起来。

张喜子捏着鼻子,看着王光荣的囧样,心里一阵紧张。

王光荣直到吐的胃里翻酸水了,才止住呕吐,他使劲吐了几口唾沫,可算是把粘在牙齿上的污秽给吐了个干净,整个人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嘴里不断喘着粗气:“诶哟……”

张喜子挠挠头,一言不吭的等着王光荣恢复。

王光荣抹了一把眼上的泪花,使劲瞪着张喜子:“老子……老子可算是被你害惨了……”

张喜子无辜的苦笑了一下:“光荣哥,大晚上的难免遇点邪……”

王光荣气道:“老子神经了?跟你个混蛋,大半夜往地里跑。”

张喜子反驳道:“你不翻我家墙头,哪有这……”

“行了!说几遍了?”王光荣不耐烦的喘着粗气,从不信邪的他,这两天可算是真正的印证了邪祟就在身旁,他内心的震撼与恐惧,油然而生。

张喜子闭上了嘴,王光荣又缓了一会儿,才有些力气从地上站起,只不过他双腿打着哆嗦的样子惹的张喜子在一旁偷笑出了声。

王光荣站定身子,没好气的看着张喜子:“笑够了没?”

张喜子连忙憋住笑:“够了。”

王光荣看着张喜子就来气:“笑够了,就赶紧走。这大半夜的,你也不嫌瘆得慌?”

张喜子一边走一边笑说:“这有啥?刚才田国庆还在地里与人幽会来着,人家都不怕,你怕啥?”

王光荣骂道:“你懂个屁,他那是色胆包天,真他娘的会挑地方,也不怕麦芒扎蛋子。”

张喜子在前面咧着嘴偷笑,心说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你倒是想挨扎,可你没那本事啊。

王光荣可不知张喜子对自己的“瞧不起”,不然非一脚踹他到地里不可。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又走了几里地,王光荣越走越觉得环境太过瘆人。

此时,夜风突起,吹的王光荣头皮发凉,这太不对劲了,这本身就是夏季,炎热的天气,不应有这种凉意啊。

王光荣眉头紧皱,拉住前面的张喜子:“还多远啊?”

张喜子扭头笑说:“快了,过了前面的大坑就是。”

“哦!”王光荣又在心里骂娘了,可骂到一半,又停住了脚步,他声音里止不住的发颤:“坑?”

张喜子也停下脚步,再次扭头:“对啊。”

王光荣大骇:“还要过去?”

“是啊!”

“你……”王光荣傻眼了,身子不动弹了。

张喜子有些诧异:“快走哇!”

王光荣破口大骂了起来:“你狗日的简直就是神经病。”

张喜子被毫无征兆的骂了一顿,别提多难受了:“干嘛啊你?”

“还……还干嘛?”王光荣被气的脸都扭曲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不知那坑里有啥?”

“有啥?”张喜子挠了挠头。

王光荣气的用手指着张喜子的鼻尖,气道:“还有啥?当年打仗,这里就是战场啊,那坑是被炮弹给炸出来的,里面死了多少人?你爹没跟你讲过?”

“嗐——”张喜子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我以为啥呢。你想多了,多大的炮弹能炸出这么大的坑?”

“你懂个鸡巴!”王光荣骂了句粗话,然后解释了起来:“炮弹是炸不出来,但你知不知道咱们填院子、铺路,都是挖的这里的土?”

张喜子点点头:“……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王光荣说:“你知道挖土挖出来什么了?”

“什么?”

王光荣压低声音:“骨头!人的骨头,都是不完整的。”

张喜子惊讶道:“真是啊?”

王光荣气道:“骗你干什么?而且那骷髅头嘴里还咬着铜钱呢。”

张喜子摸摸脑袋:“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都是骨头架子而已。”

王光荣被问的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据我爷爷讲啊,人的肉体虽说腐烂了。但灵魂还会留在最后咽气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坑里,很有可能存在着鬼。”

张喜子怔了怔:“没这么寸吧?你也说了是可能。”

王光荣骂道:“放屁,如果没有可能,那咱们大半夜的来这里疯?不就是要将老子身上的那东西给弄下来的吗?”

张喜子愣了,对啊,世界上如果没有鬼,那自己请的那东西又作何解释?

王光荣又说:“我他妈的是真服你了,平时躲还来不及呢,你居然还跑过来请鬼?你是真不想后果啊?得了,算老子倒霉,跟你走这么一趟。”

张喜子前些天一个人来时,路过这坑,也没发现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如今听王光荣这么一讲,心理上就有些动摇了,忌惮之心,人皆有之。

但,一想到他往后可以在牌桌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情景,他立即就被这种虚荣心给弄得心痒难耐。

所以他对王光荣的好言相劝充耳不闻。

两人最后还是选择绕过坑,来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坟前,这座坟没有墓碑,只有一棵大树长在一旁。

大树的叶子很是茂密,此时与黑夜仿佛融成了一体,偶尔风儿吹过,树叶哗哗作响,犹如一群看戏的鬼在拍手一样。

两人站在大树下,王光荣止不住打了个激灵抖子,尿意忽然来袭。

张喜子倒没觉得有什么,可这王光荣盯着那低矮的坟丘,却充满了恐惧,可能他那无限想象力作祟的缘故,老感觉会有死人从那坟里爬出来。

张喜子出声说道:“光荣哥,你别害怕,我现在就帮你把它从你身上弄下去。”

王光荣不敢大声,因为他知道,敬神敬鬼,都是一样的道理,若是真的“祸从口出”,惹到了鬼神,可就要遭殃了。

王光荣冲着张喜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喜子心领神会般的蹲下身子,又从盒子里掏出三支香点燃,随后捏着三支香分别轻轻敲了王光荣两个肩膀与腰两侧,这四个动作让王光荣有些臆想,背着人的时候,一般都是两个肩膀被压着,双腿也自然的绕住肚子上防止摔落。

王光荣吓得默不作声,可是他内心却紧张的要死,生怕背着的人不下来。

可哪知张喜子口中缓缓念叨:“快快下来,快快下来……”

王光荣知道这不是对自己说的,他不敢动弹,两个眼珠子却瞪着自己的肩膀,可不知为何,他越看,就越觉得肩膀沉,而且更觉有东西抓着自己,隐约有了痛感。

这一切虽说都是心理作用,就比如平时往胳膊上打预防针,那个针眼在哪,你就对他万般小心,生怕被人撞到。

经过张喜子的反复念叨,以及不住的敲打王光荣的四个部位,很快就见到了奇效。

王光荣只觉肩膀上的酸意立即就止住了,不觉内心震撼:“喜子,真……真有用耶。”

张喜子停下手中动作:“感觉好了?”

王光荣晃了两下肩膀:“可不,你可真够神的诶。”

张喜子也算松了口气,对王光荣说道:“看来真从你身上下来了。”

王光荣点点头:“嗯,轻松了不少。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张喜子犹豫了一下。

王光荣见状,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张喜子的脑袋:“你小子,还在想歪门邪道?你不要命了?”

张喜子捂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委屈的说道:“光荣哥,你别管我了,你先回家吧。”

“什么?你让老子一个人回去?”王光荣眉头一皱,死死的盯着张喜子:“老子跟你讲,这玩意儿肯定不是白给你赢钱的,你别到时候捉鸡不成蚀把米。听哥的,赶紧回。”

张喜子还是犹犹豫豫的,王光荣见状,实在不想对方误入歧途,一把将张喜子的手给拽住:“我跟你讲,这些歪歪道道,你最好别再碰了,你爹你娘这么大年纪了,把你养这么大,不就是想以后有个依靠?你如果最后被弄的先他们一步走了,可咋办?”

说真的,王光荣讲到这里,张喜子那颗心也动摇了,他举棋不定的样子,让王光荣更加生气,直接不由分说的将张喜子给拽走了。

张喜子走在路上挣扎了起来:“光荣哥,你撒手啊,这样被人看到了,咋想?”

王光荣没好气的说道:“那你跟老子回去不?”

张喜子见西门就在不远处,苦笑一声:“都走这里了,还回得去吗?我准备去赌几把,你去不?”

王光荣想了想说道:“这个可以。我就不去了,我是背着你嫂子偷偷跑出来的。”

张喜子一听这话笑了笑:“有了媳妇,也不见得自由啊。那行,我去梅芳家,你回你家搂媳妇。”

王光荣一巴掌拍在张喜子脑袋上:“你小子,懂个屁。”

“嘿嘿……”张喜子也不生气,只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回到了街里,此时街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但刚走到一个胡同口,就见一个人影低着头走了出来,两人吓了一跳。

张喜子用手电照着那人的脸:“谁啊?”

那人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挡住手电筒的光束,嘴里开始骂骂咧咧:“别瞎鸡巴照了。把老子眼睛晃花了。”

张喜子与王光荣一听这声音,两人相视一眼,来了兴趣。

张喜子将手电筒向下低了低:“国庆哥啊,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溜达啊?”

田国庆骂道:“你管老子干啥来着,倒是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王光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去地里逮蛐蛐。”

田国庆一听这话紧张了起来:“逮蛐蛐?闲的慌了?你俩不是赌鬼吗?怎么又开始斗蛐蛐了?”

王光荣说道:“嘿嘿,斗蛐蛐也是赌啊。”

田国庆眉头一皱:“那你们逮的蛐蛐呢?”

“跑了呗。一个公的,一个母的,那母蛐蛐叫的可大声,刚想去捉,嘿,跑了!”王光荣的这话,差点没把一旁的张喜子给笑岔气了。

田国庆瞬间感觉有些面红耳赤,做了亏心事的人,一般都会心虚,而且王光荣讲的话,可是话里有话,他如今更加心虚了:“那你们运气不好,下次再逮吧。”

王光荣打趣道:“下次还不一定跑谁家地里叫呢。”

张喜子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这王光荣讲的也忒形象了,他是实在忍不住了。

听到这话,田国庆心里一阵紧张,更有张喜子这魔性的笑声,不得不让他猜测出,自己的好事可能被发现了。

田国庆连忙掏出自己的香烟,抽出两支递给了两人:“你说你俩闲的没事干了,蛐蛐有啥好逮的?以后想吃啥,直接上我那拿去。”

田国庆家是开小卖部的,零嘴香烟多的是,这可能是八零年代小镇上最有潜力的买卖了。

王光荣这赌棍本身就逃不开一个“诈”字,没想到几句话就将田国庆给诈出来了,别提多得意了。

张喜子用手电筒照了照手中的香烟:“哟呵——档次不低啊,黄红梅的,这烟还真不容易抽着。”

这张喜子眼尖的很,刚才田国庆掏烟时,见烟盒里还有多半包。

田国庆一听这话,很是大方的将手里的多半包香烟递给了张喜子:“给,拿去抽。”

“这怎么好意思?”张喜子喜滋滋的接过来,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可是毫不客气,真是两幅嘴角啊。

田国庆说道:“那就少说多抽,以后没了,去哥那,哥若是不给你上烟,就当哥今天的话白说。”

这话无疑是想用香烟堵住两人的嘴,今晚听到的事,都烂肚子里。

张喜子嘿嘿一笑:“还是国庆哥对我好,你放心吧,以后我就成天叼着烟了。”

王光荣也没过多为难田国庆,这街上,谁还没点“特殊爱好”。

田国庆得到满意的答复,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说了个措辞离开了。

张喜子乐开了花,将黄红梅与王光荣平分了一下:“光荣哥,你拿着抽,这小子还真不厚道。”

王光荣郑重其事的说道:“吃人的嘴软,你已经摸到好处了,这事就别漏了口,不然,田国庆准找咱俩拼命。”

张喜子点头笑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两人随后也分道扬镳。

王光荣抽着烟回到了家里,又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屋。

刘翠萍早已习惯了王光荣夜不归宿,好在她放心丈夫只是好赌,而不是好色。

那时候的男人,五毒,总有一样会沾上,但对于女人来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所幸,王光荣对色欲没有过多的追求。

可笑的是,不是王光荣没有色欲,而是常年的熬夜赌博,身体机能不同往日了,能够喂饱一个女人就不错了,色欲亏身太严重的话,床笫之欢也是活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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