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左右,古塔地道中浓烟散去,我们三个再次下入古塔中的地道。
地道中的味道实在是难闻,小丫头忍不住直干呕,我和刘瘸子也没好哪去。
来到那群老鼠栖息地,有个很奇怪的景象,在烧木柴的位置有很多老鼠堆在一起,像是一堵老鼠墙。
这些老鼠都被大火烧的变成了黑黑的焦炭,我上前一脚把这堵老鼠墙踹塌。
后面有很多老鼠都翻着肚皮死了,不是被烧死的,应该是被烟熏死的。
地道内遍地都是死老鼠,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指定受不了,往前走了一段,有一个群死老鼠堆在一起。
“吱吱…”
这堆死老鼠中有老鼠的叫声,我上前用脚踢开这堆死老鼠。
就见老鼠堆中有六只奄奄一息的老鼠,它们尾巴都缠在一起。
刘瘸子捂着口鼻说:“这几只老鼠怎么尾巴都缠在一块了。”
“这应该就是这群老鼠中的鼠王。”我说道。
“这是鼠王?”小丫头好奇问我道:“鼠王不应该是个头最大的老鼠嘛?”
我说道:“鼠王其实并不是单只巨大的老鼠,而是这种多只老鼠尾巴缠在一起,这种现象其实我也不理解,你们看这么多老鼠都死了,都是为了保护这鼠王,好了,咱们走吧,让它在这自生自灭吧。”
我们三个继续向地道深处走去,走累了就停下歇会,等缓过来就接着向地道深处走去。
我都感觉这地道像是没有尽头一样,走了不知道多久,最后地道前方出现了一条向上而去的台阶。
走到台阶顶部,这上面是一个石盖,我试着用手往上推了推,很严实我没推动。
我和刘瘸子俩人又合力向上推,卯足了劲,推了半天才勉强推开,这洞口盖是十多公分厚山石做的,要有几百斤重。
我先把头伸了出去,看看左右无人,我双臂一撑,率先爬了上来,我又拉着小丫头上来。
最后把刘瘸子给拉了出来,刘瘸子说道:“兵子,咱们这是到哪了。”
我一看周围,这是一间建在小山丘上的一间山神庙,很古朴。
远处隐隐有炊烟升起,是一个村子。
我们天还没亮下的地道,现在天上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
我们终于是出来了,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大个还在墓里。
不能再耽误时间,多耽误一分钟,大个就要在墓里多待一分钟,时间久了迟则生变。
刘瘸子见状,便安慰我说道:“兵子,耀爷福大命大,准不会有事,咱们既然都出来了,只要把洪八爷给请来,早点找到耀爷,咱们哥仨回县城去花妹那,好好涮一顿羊肉。”
我对刘瘸子说道:“大个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渤海震国王的墓,我拿炸药都给他姥姥的炸平了。”
小丫头对我娇声娇气说道:“兵哥哥,我肚子饿了,咱们赶紧走吧。”
我们走到村子天色已经见黑了,敲了好几户人家,出来人看到我们三个这身打扮,二话都不说,跟见到鬼一样吓得转头就跑,在就是拿锄头赶我们走。
最后来到一户人家,是一个姓张老大爷,儿女都结婚搬出去住了,家里一间小房就张大爷自己一个人住。
我说我们三个是来这边旅游玩的,在山里迷了路,被困在山里好几天,才走出来。
张大爷人非常善良,收留了我们,还给我们弄了馒头吃。
我们三个一人手上拿着两个馒头跟饿狼一样的吃相,给张大爷看的都忍不住笑道:“嘿嘿,慢点吃慢点吃,不够锅里还有,别吃噎到。”
小丫头一手拿着一个馒头仓皇往嘴里塞。
吃饱喝足,张大爷又看我和刘瘸子下身就穿着一条裤衩,小丫头身穿的衣裳也都破破烂烂不成个样子。
张大爷在家里找出来几件他儿女穿剩下来的旧衣服给我们。
我和刘瘸子简单洗漱,把衣服都给换上。
小丫头爱干净洗了头发,散着半干的头发,显得楚楚动人。
我们都出去,等小丫头换好衣服,我再进来,我这才看到她的身材,她脸看着很稚嫩身材却丰满而匀称,曲线玲珑。
特别是她的胸部傲人地隆起,根本不像个十多岁的孩子。
他的衣服不是太合身小了点,她只要有点动作小肚子就会露出来。
小丫头跑到我身前转了一圈,娇声问我:“兵哥哥,你看我穿这身好不好看?”
我尴尬地点点头说:“好看,挺合适的。”
到了晚上睡觉就有些尴尬了,因为小丫头在,可张大爷家就一间屋子,一铺小土炕,正好能躺四个人。
我正愁怎么睡,小丫头倒是满不在乎,就拉着我要上炕睡觉。
张大爷跟刘瘸子睡炕头,我和小丫头睡炕梢。
都累了躺炕上就睡着了,刘瘸子睡觉不老实,翻身打把势,给我整醒了,他自己一个人占着挺大个地。
我想往过挤他,可又怕他给张大爷挤到,我只能往炕梢去,可这样一来我就挨到了小丫头。
虽然我们都没脱衣服,但是挨着太近,难免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对方。
后半夜,我睡的正香,我就感觉有手摸我大腿根,我迷迷糊糊以为是刘瘸子睡觉不老实,把手伸我被窝来了。
我手在被窝里就去推,可我刚一碰到那手,触感不对,这手细皮嫩肉软若无骨,是小丫头把手伸我被窝来了。
我借着窗外月光瞟了一眼小丫头,看她侧着身子对着我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我轻轻把她小手从我被窝推出去,刚推出去她又把手伸回我被窝还过来摸我,她没睡。
我小声说:“你不睡觉,你摸我干啥!”
小丫头也没吱声,小手在我被窝里不老实上下摸我大腿根。
我用手抓住她小手,小声说:“你怎么回事,赶紧睡觉,别乱动了。”
我抓着她手,可她还不老实把腿又伸进我被窝来了,用脚趾头蹭我,弄得我是这个难受啊。
我从小就怕痒,我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我一侧身用双腿把她腿给夹住,不让她动。
这个小祖宗总算是老实了,一夜过去,一大早,在张大爷家吃了早饭。
张大爷又给我们找了一个马车,把我们三个送到了宾县,走的时候因为我们身上都没钱,还跟张大爷借了些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