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何大清与何雨水被何雨柱那熟悉的声音唤醒。他们揉着惺忪的睡眼,不一会儿便迅速起身,匆匆完成了洗漱。随后,一家三口围坐在饭桌前,准备享用早餐。
每人面前都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鱼丸汤。何雨柱一边喝着鲜美的汤,一边兴致勃勃地对何大清说道:“爹,昨晚我可没闲着,出去买了三条大黄鱼呢!您瞧瞧这成色,绝对上乘啊!”说完,他得意洋洋地从兜里掏出了三根沉甸甸的十两大黄鱼,摆在桌上。接着又补充道:“而且啊,我还顺便采购了整整二十斤的各类调料以及猪、牛、羊各一副下水。您看,咱们啥时候动手把这些下水给卤制一番?”
何大清听完儿子的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夸赞道:“柱子,干得不错!不过你也累坏了吧,先好好歇息会儿。等下午爹爹来收拾这些食材,然后咱爷俩一块儿卤下水。”何雨柱闻言点了点头,应声道:“行嘞,那我先回屋补个觉去啦。”
这时,一旁的何雨水突然开口说道:“哥哥,你把那个机关猪给我搬出来呗,我可想玩它好久啦。”何雨柱爽快地答应下来,起身将机关猪搬到妹妹跟前,看着她满心欢喜地摆弄起来,自己则转身回到屋里,倒头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何雨柱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这才慢悠悠地起了床。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到门口,当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时,不禁微微一愣。
只见何大清正弯着腰在院子里认真地收拾着下水,而许大茂则一脸得意地骑在一只模样古怪、看起来像是机关猪的东西上面,在院子里欢快地绕着圈子。一旁的何雨水和许来娣也兴奋不已,不时发出阵阵欢笑声。
何雨柱见状,立刻精神一振,快步跑出门外,来到何大清面前说道:“爹,您歇会儿,让我来收拾吧!”何大清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起身的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柱子啊,那你去烧两锅热水来。”
何雨柱应了一声,便转身急匆匆地跑进厨房。厨房里有两个灶台,每个灶台上都摆放着一口大黑铁锅。何雨柱熟练地拿起水桶,将两口铁锅都灌满了水,然后又往炉灶里添足了柴火。不一会儿,炉膛内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锅里的水也开始翻滚冒泡,热气腾腾。
“爹,水开啦!要不要我端出去?”何雨柱冲着院子里大声喊道。何大清回应道:“你先端出几盆来,把下水好好冲洗一下,最后再过一遍就行。对了,你再去后院打几桶水回来,咱们家一个一米五的大锅还空着呢!”
听到父亲的指示后,何雨柱丝毫不敢怠慢,脚下生风般地拎起那个略显沉重的木桶,匆匆忙忙朝着后院飞奔而去。一进入后院,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口古老而深邃的水井。井口周围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井水清澈见底,宛如一面镜子,倒映出天空中的白云和绿树。
何雨柱迅速来到水井旁,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木桶。紧接着,他熟练地握住井绳,开始用力地摇动起来。随着井绳一圈圈缠绕在辘轳上,木桶缓缓下降,没入水中。只听见“咕咚”一声响,木桶已经装满了清凉甘冽的井水。
何雨柱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提起沉甸甸的水桶,艰难地保持平衡,然后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返回前院。尽管路途不远,但对于身材瘦弱的他来说,这段路走得并不轻松。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他顾不上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便迫不及待地将桶里的水倒进了那口直径足有一米五的巨大铁锅中。
完成第一次打水任务后,何雨柱没有片刻停歇,转身又向后院奔去。就这样,他来来回回穿梭于前后院之间,一趟又一趟地重复着打水、提水、倒水的动作。经过多次往返,终于成功地将那口大锅加到了大约七分满的程度。
就在这时,何大清也已经把准备好的下水清洗干净,并稳稳当当地端到了厨房里。只见他慢慢地将一件件下水放入锅中,动作娴熟而轻柔。随后,他嘱咐何雨柱看好火候,自己则拿着各种调料返回正房去调配独特的配方。
没过多久,何大清再次走进厨房,这次他手里多了一个用笼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调料包。他轻轻地将调料包放入锅中,与下水一同炖煮。父子俩一边忙碌着,一边憧憬着未来。他们望着这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心中不禁涌起一个念头:要是有机会在前门大街买个临街的院子,咱家说不定还真能开一家生意兴隆的酒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