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从南和孟项宜吻得难舍难分。
“从南,我爱你...最后一次...好不好?”
薄从南眼神一暗,一把扯开孟项宜的晚礼服。
孟项宜被男人压在墙上,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浑厚魅惑,“最后一次,你要的我都给你。”
我并不惊讶。
永远都不要试探男人。
在感情上,男人没有底线。
赵玉妍见我回来了,一脸吃惊,“你怎么......”
我笑了笑,“姐姐看到我很惊讶,是有什么惊喜给我吗?”
赵玉妍去看赵桓。
赵桓也很惊讶。
按道理说,我不应该出现在生日宴会。
不仅如此,而且我穿着打扮没变,不像是被人折磨的样子。
难怪这两个蠢货惊讶。
别急啊。
今天的生日宴还精彩着呢。
孟项宜,你不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吗?
要是沈家夫妇知道你勾引妹夫,又会怎么对你呢?
我真是好奇呀。
薄从南和孟项宜踩在切蛋糕之前赶了回来。
孟项宜作为寿星,切下第一刀。
她穿着昂贵的晚礼服,眉眼间都是笑意,酡红的脸颊昭示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在人最幸福的时候毁掉她。
光是想想就兴奋。
薄从南递蛋糕给我,“二嫂,这块蛋糕给你。”
我扫了一眼。
蛋糕上有一颗很大的草莓。
我从小就喜欢吃草莓。
每次薄从南惹我不开心,又不想拉下脸来哄我,就会送一盒草莓给我。
一下想到他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就恶心。
我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和秉谦哥哥吃一块就好。”
我握住薄秉谦的手,将他手里已经吃过的蛋糕递到嘴边,张嘴咬下一小块。
薄从南盯着手里的蛋糕,“二哥和二嫂还真是恩爱。”
我伸出指尖,擦了擦嘴角的奶油,“当然了。毕竟秉谦哥哥只有我一个女人。”
不像你个渣男,一边想让我当替身,一边又跟孟项宜拉拉扯扯,嘴里还时不时悼念亡妻。
中央空调都没你会!
薄从南眼神暗了暗,手里的蛋糕差点被捏碎。
吃完蛋糕。
沈义康就拿着话筒上台了。
明显是要宣布重要的事情。
方兰茹拉着赵桓和孟项宜上台。
沈义康清了清嗓子,“今天是小女的生日,各位能抽出时间参加,沈家不甚荣幸。前几天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其实小赵根本不是什么小白脸,他跟项宜谈了三年的恋爱。那天是被有心人故意利用这才失了态,如今项宜年纪也不小了,两人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呵呵......
这破理由。
沈义康为了沈家的脸面,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竟然撒谎赵桓是孟项宜男朋友。
简直可笑。
赵家能和沈家联姻也不算亏。
赵桓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奇怪的是就连孟项宜也没了之前那么反抗。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管她想干什么,都没人能阻止我做什么。
我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沈义康顿了顿,再次开口,“我们打算让项宜和小赵订婚!”
话音刚落,台下传来一阵骚动。
“啊...你们快看,孟小姐竟然跟妹夫睡了。”
“天啦,这也太辣眼睛了吧。”
“难怪之前沈小姐得了抑郁症,这要是我老公出轨姨姐,我也得崩溃!”
薄从南和孟项宜交缠的身影出现在身后的投影布。
沈义康转头,看到台上那一幕。
一股血液从脚底升起直冲脑门。
沈义康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你...你...你们...你们真是不要脸!”
沈义康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
方兰茹更是站在原地,整个人像石化了般。
一个没撑住就晕了过去。
薄从南急了,抓着酒店经理的脖子大喊,“还不赶快把这玩意给老子关掉!”
台下众人捂唇窃窃私语。
每一道看向薄从南的目光,都宛如凌迟。
怎么会这样!!!
究竟是谁做的?!
薄从南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几乎是飞奔向投影仪,拿起遥控器疯狂摁。
偏偏这个投影屏怎么也关不了。
他疯了一样,跌跌撞撞去扯屏幕的线。
沈义康气得狠狠打了孟项宜一巴掌,“你这个逆女!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回沈家!下贱!”
这一巴掌极重,孟项宜直接摔倒在地,脸颊通红。
赵桓掐住孟项宜脖子,骂道:“呸!孟项宜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放荡,竟敢绿老子!”
孟项宜被掐得不能呼吸,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往下掉。
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嘴角噙着笑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孟项宜,好受吗?
我从前经历的那些,你们两个狗男女一个都逃不掉!
我就算拼尽全力也要把你们拉下地狱。
孟项宜的生日在冬天。
很冷的季节。
今天雪又下大了。
孟项宜和薄从南跪在厚厚的积雪里。
他们已经跪了足足一个小时。
浑身上下被积雪覆盖,早已看不出人形了。
廊檐下,薄勤道破口大骂,“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竟然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薄家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光了!”
沈义康握紧拳头,“当年你妈妈就不该带你回沈家,你看看你现在哪有沈家大小姐的样子。你跟知意比起来差远了!你妈妈被你气得晕了醒,醒了又晕,你简直不是人!”
薄从南和孟项宜跪在雪地里,一动不敢动。
他们的身子已经麻了。
全身上下都被厚厚的积雪压着,看起来像个雪人。
孟项宜仰头,声音虚弱,“爸爸,三叔,我和从南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妹妹。我和他早就......”
沈义康拍桌,“你给我闭嘴!你还敢提知意,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竟然勾引妹妹的丈夫,恬不知耻!”
我挑眉,自从我死后沈义康的战斗力是越来越强了。
骂起人来还挺带劲。
孟项宜忍着膝盖的麻木,跪着朝前挪了挪,“三叔,我和从南早就对彼此心生好感,求三叔成全。”
薄勤道冷声道:“谁都可以进薄家,就你不能。”
孟项宜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