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什么醒酒?本官根本就没有醉,本官是千杯不醉!”
范文宽大声喊着,眼神当中满是不接:“你们怎么都退出去了啊?让你们这些人快点给我把这些乱臣贼子拿下!到时候本官上奏皇上,皇上一高兴一定让你们加官进爵,从此高官厚禄,一辈子荣华富贵福泽子孙!”
“呵呵呵……”
李承乾现在是真的觉得,这个范文宽是真的一个妙人儿啊。
这喝多了,竟然就成了这么个活宝。
李承乾自己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
“是!”
众人听到李承乾的命令,立刻就将范文宽拿下了。
“范大人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李承乾淡淡的询问。
“本大人说了!”
范文宽大喊一声:“本大人是千杯不醉!自然是喝了千杯啊!”
“千杯?”
李承乾一笑:“既然范大人能喝千杯美酒不醉,那是不是能喝同样多的水啊?”
“什么意思?”
范文宽:“让我喝水?本官能喝水吗?那一定是要喝酒啊?”
李承乾:“喝酒可以啊……只是……要先醒酒才行啊。”
“帮范大人醒酒。”
李承乾开口:“好好的醒酒,让他喝水,也不用千杯了直接一桶就行。”
“来人啊,拎水来!”
侍卫队长喊了一声,很快就有侍卫拎着一桶冰凉的谁走了过来,随后两个侍卫押着范文宽。
“你们要干什么?押着本官干什么?”
范文宽在酒醉之下还是不解:“你们放肆,竟然将本官像是犯人一样押解起来,该当何罪!”
“该当何罪?”
侍卫队长冷笑一声:“让你知道知道该当何罪!”
说完侍卫队长就直接掐着范文宽肥嘟嘟的下巴,随后抬了起来:“灌水吧!”
说完一个侍卫就直接提着水桶,对着范文宽的嘴巴就灌了进去。
“啊……”
“啊……”
“你们……”
“该当何罪啊?”
……
一桶水灌了进去。
整个范文宽的肚子,就像是怀胎十月一样涨大了许多。
当几个侍卫将范文宽给放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啊!”
范文宽张口大口大口的吐着水。
“看看醒酒了吗?”
李承乾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随后有看了看杜嫣然:“嫣然,本宫在问你。”
“不知道啊,看这个胖子的样子,应该还能再灌上一桶水吧。”
杜嫣然笑着看开口。
“再来一桶?”
李承乾一笑:“怪不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说,最毒妇人心,要是再灌上一桶那这个人可真的就死了。”
“死就死呗。”
杜嫣然看着李承乾:“反正你也没打算让这个家伙活着,现在死了你以后倒是也省事了。”
“最毒妇人心,竟然把本宫的想法给猜的这么透。”
李承乾有点无奈,这是一个能猜透自己想法的女人。
只是……
“奴家真的很毒吗?”
杜嫣然看着李承乾:“奴家还是请太子殿下重新说一遍。”
“最毒妇人心。”
李承乾一笑:“你要是不毒,本宫还不喜欢呢。”
“太子殿下可真是……”
杜嫣然见李承乾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无语。
……
时间再一点点的故哟去。
当范文宽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
因为喝多了酒,还在剧痛的脑袋,现在有些要裂开的感觉。
膀胱内储存的液体,让他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想法。
“你是?”
当范文宽从榻上醒来的时候,就见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你是谁?”
范文宽在此询问,左右扫了一眼,正是自己的卧房,可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可为何又出现在这里呢?
为什么呢?
他是谁?
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昨天进了赵员外的府上赴宴,随后就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这么长时间发生了什么,再一看自己的身上的衣衫竟然是那么的污秽,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是谁?”
李承乾一笑:“范大人当真是一个健忘的记性,现在酒不记得了?”
范文宽看着李承乾,在自己头疼欲裂的脑海当中,搜索着那张年轻的脸,可是他分明是记不住这个人,他的印象当中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他是谁?
“本官不记得你?你为何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
范文宽:“这里是郡守府,你是怎么进来的!”
风顺着窗子吹进来,吹在李承乾的身上。
“范大人可真的是太健忘了。”
李承乾一笑:“那么我就自己介绍一下吧。”
范文宽看着李承乾:“那就请你介绍一下自己吧。”
“好。”
李承乾点点头:“我姓李,名承乾,继承的承,乾坤的乾。”
“承继乾坤?”
范文宽听到李承乾的名字,便是一声冷笑:“原来是一个乱臣贼子,你这个名字可知大逆不道,意图谋反的嫌疑?”
“谋反?”
李承乾一笑:“何以见得?”
“承继乾坤!乾坤便是指皇上!”
范文宽一声冷笑:“本官现在就可以叫人将你拿下!”
“拿下……”
李承乾一笑:“你不光可以拿下我,也可以写一封走着快马直接送往长安,面呈皇帝陛下,告诉皇帝陛下他的儿子准备谋反!”
看着范文宽似乎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李承乾随后接着开口:“如果你不明白什么意思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皇帝的儿子,而我是当朝太子!”
“啊?”
范文宽一怔。
下一瞬李承乾便是拿出一块令牌,直接抛给范文宽:“我想身为一郡之首,范大人不会连这都不认得吧。”
范文宽拿起那金牌。
看着金牌上面的龙纹。
这……
“太子殿下!”
范文宽扑通直接跪在地上,整个人惊恐万分:“下官不知竟然是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恕罪?”
李承乾:“说说你犯了什么罪?”
“请饶恕下官不敬之罪!”
范文宽回应着。
“不敬?”
李承乾:“不仅仅是如此吧?还应当是我……”
李承乾:“科举舞弊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