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通话之前————
领导吗?沐白实在是在领导方面有些青涩了,虽然说成长可以改变,但她并不想在成长过程吃苦头,或者说吃到那些可以重创自己的苦头,然后半个月没复活过的系统把《君主论》《论政治》《社交的手腕》《识人术》甩到少女平坦但软绵的胸口上了,在沐白想要提升自己成长的时候,系统似乎是从不吝啬自己的资源。
“那我看不懂咋办咩?ˊ?ˋ??”
沐白其实也没其他意思,就是想问问就不能直接让自己学会社交的手腕吗?读书,不是不能读,但现在这个灾难下这样的自学办法是会有些低效了,而且是一定要犯许多错误才能成长的,错误固然会带来令人深刻的记忆,可一不小心就会踏入坟墓,那是在一次次失误中堆自己的坟啊。
【...】
软糯的萝莉音让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心生怜悯,可统子好像是真的和小说中的那些同事有些不同,里面的系统恨不得天天恶搞或者找宿主耍,说不定还有业绩要完成,这个就跟放养一样,管都不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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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沐白是想把寄生组织控制作为最终手段的,如果政治和控制的倾向无法把蜂巢掌握在自己手上,那么这就是最终手段,沐白不可能会让自己辛苦搭建起来的组织成为捅自己背后一刀的利刃。
你得想想那些人才为什么会留在这?因为你的品质和节操?滚了个屁的,肯定因为食物安全又过着锦上添花一点才华有了重视,有归属感,他们认为统治者觉得自己的才能是有用的,是带来帮助和荣誉的,这些都是一般的统治者可以提供的,所以带来的忠诚度普遍有个上限。
然后沐白打算怎么做?在看了那几本书后,沐白稍微有了一点思路,先拿到强势主动权,那主动权怎么拿?信息、形式、假想敌、依靠、认可、权力等,这些会像交织网一样缠上他的归属感,让他认可这个组织或者他只能呆在这里。
信息不对等简单,灾难之下一切废墟的的缝隙中都有苦难和灾厄的花朵诞生,任何一个行走在灾难下的求生者都明白,沐白跟把他开盒了一样,大江的详细信息都被说了出来,包括名字、从事专业有哪些事迹,在他的视角里呢?自己稀里糊涂的被拐到这里,背后的幕后主旨知道自己的详细信息,自己却啥都不知道。
假想敌是啥?对组织的依靠产生又是啥?沐白只有一层粗浅的理解,可君主论她只学习了半小时不到,就已经略微学会了怎么反射到现实?学习能力令人发指,假想敌在这场灾难在蜂巢内部的作用是,隐晦或者无意中描绘出外面有多么多么危险。
可能几天前一两个守卫夸赞隔壁某个幸存者组织有多么多么优秀装备有多么多么好,然后十分突派的就被特感寻生者给摧毁了,类似的信息可以捏造许多,主要就是想表达一个意思,除了你待的这个蜂巢,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这里安全,你离开了这里几天都活不下来。
更高端一点的办法就是捏造一个完全不存在的敌人,但每天却还要拉防空警报然后大量的宣传表明对这个敌人的重视,却又告诉你士兵为了对抗这个敌人死了多少人,可群众又没有受到任何关于这个敌人的影响,恐慌的的蔓延不成形,可对蜂巢的依靠却在日渐异累中形成了,传播的概念只有一个,外面有十分强大才能暴力的敌人,蜂巢每天付出巨大的损失保证群众的安全,一个不知情的人会还想着出去吗?
外面都是苦难啊!是灾厄和不幸的花朵在蔓延啊!同时又肯定你的专业,像你这样的人才留在我这是能为人类做贡献的呀!上面肯定你的成就,外面有强大的敌人,里面的待遇又不差,似乎已经很完美了。
沐白的寄生组织作为底牌还能使用吗?嘿!还可以上一层保险嘞!自己作为蜂巢的蜂王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这种甩手掌柜的行为很有可能会导致权力的转移,那咋办哩!嗅着灾难下吃着苦难味道的群众是会拿起武器的呀!他们的暴力和一切的不幸会爆发的呀!灾难下的民意更加可怕,如果没有强权镇压。
然后,弄臣出现了,基层的群众就是风,跟一顿吹一顿,老百姓最怕啥?不知道,老百姓最怕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怕已经习惯了的事随意更改,他们怕处理任何事情的时候管理者拿出框框架架告诉他们这是法律,老百姓怕上头不管自己,怕自己的诉求没有人听。
那咋办呢?让他们以为自己知道,让他们以为自己说话是有分量的,以为诉求官方是倾听的,在他们眼里,如果二把手,那些管理者跟统治者唱反调,敢于反抗,那管理者就是张正居!林则徐!霍光!那就是敢于反抗君主的大臣!
具体咋办嘞?简单,那些结果毫无悬念的,故意宣传放大让整个群众都能知道,然后再挑出来进行公然审判,让群众选择结果,让他们的野蛮和暴力滋养着蜂巢对那些罪犯的不幸,让他们把一切宣泄在这个犯人身上,当法官听从群众的意见作出审判的时候!他们以为自己受到了重视!以为这里是讲规矩的地方。
实际上呢?这是圈子内的事,如果是统治者想保下某个人,只需要严格控制,不让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就过去了,如果几个普通人杀了人,就故意宣传放大进行公审,群众们做出投票选择,做出审判的时候,他们天真的认为是自己的说话分量落下了结果!百姓们自以为知道了,而实际上他们还是啥都不知道。
权力和说话的分量依然牢牢的把握在统治者身上,沐白要扮演谁?他扮演的是那个弄臣是那个二把手,是那个勇敢向君主反抗的张正居!然后群众们自然就把民意给予了这个所谓敢于忠言的大臣上,双重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