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宁感动道:“殿下,您是心疼观宁的。”
不,她是心疼自己,被迫和个疯子共处一室。
她安慰自己,最少还不是和死人躺在一张床上。
哈哈,乐观的人都看得开。
被迫乐观的人也看得开。
观宁用白缎缠绕自己伤口。
他亲吻在她脖颈上,“殿下温柔些,观宁也不想死在床上。”
温姿月应激的身子往锦被里扎,却被观宁紧挨着身体,一同陷入馨香的被褥中。
观宁呼吸擦过她的耳垂,羞涩道:“殿下,要我。”
温姿月真的想哭了。
“你别嚣张,等我养好身子,有的是你和那群吃里扒外的东西苦头吃。”
观宁恍若未闻。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耳侧,“要我,就现在。”
温姿月忍无可忍,她坐起身子,手掌抵在观宁胸前,“神经病,滚啊,离我远点。”
观宁哪怕伤口缠绕的再紧,在此时依旧渗出血。
他疼痛闷哼,“殿下,您太用力了。”
这到底是什么剧情。
好像她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天杀的,她可是清白的很。
温姿月弱声弱气,“你就放过我,就当放过了你自己,成吗?”
观宁才不理会。
她只着了里衣,观宁生涩的手指探入她的衣下,极为青涩的抚弄着她的身体。
温姿月木着脸看他。
她揪住观宁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闹够了,就出去。”
观宁本就因着她没什么反应而难堪,如今被这近乎羞辱的话一说,他止不住的泛起眼泪。
他埋在她腹部,轻轻啜泣。
“你别逼我。”
温姿月被逗笑了。
她什么时候逼他了,明明是他和容清知联合起来,让她在府里宫里都没喘息余地。
观宁不管不顾的向下吻去。
温姿月条件反射般并紧双腿。
可观宁怎么可能松开,湿濡的吻细细密密落下,温姿月难耐的直接将观宁踢出去。
不行啊。
虽然有点爽,但她是上位者,怎么能被观宁这般摆弄。
观宁胸口渗出血,他握住她的脚踝,朝着她爬过去。
“殿下,我仔细学过,会让您很舒服。”
温姿月指尖绷紧。
她缓了力气,将观宁扯出来。
观宁呼吸急促,唇瓣轻颤,“为什么,是我伺候的不好吗?”
他胸口的伤口血腥味越发浓重。
温姿月皱起眉头,她掩住口鼻,侧过脸不去看他。
观宁从床上下去,颤颤巍巍的跳到木桶中。
水已经有些凉了,观宁身体哆嗦着抱住自己肩膀。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很是心情愉悦的擦干净水渍,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自己的脸。
温姿月好久没见过精神状态如此美丽的人。
她想离开,可观宁已经让人将门锁上。
温姿月气恼的拿着茶杯摔在地上。
观宁拉过她,推着她坐在铜镜前,他的下巴抵在她肩上。
观宁很瘦削,下巴也是尖尖的,但搭在她肩上的脸颊异常柔软。
他环着她,拿着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在他脸上细细涂抹。
温姿月懒得看他。
过了半刻钟,观宁凑在她耳边,亲昵询问,“妻主,观宁好看吗?”
“丑——”
话没说完,温姿月猛然滞住。
长得好像,她甚至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容清知。
温姿月慌乱把人推开。
观宁却细声问她,“很好看,不是吗?”
“殿下,你说这世上真的会有如此相貌相似之人,还恰好认识吗?”
“真是奇怪呀。”
温姿月神色复杂。
当然,她不会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想。
她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观宁看着她,笑容渐渐淡了。
饶是如此,她依旧不感到恐惧吗?
温姿月:“观宁,回头是岸。”
“今日之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之后,我也会拿你当做亲人对待。”
观宁弯着腰止不住笑容,他笑出了眼泪,擦去泪花,他道:“我的好殿下,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的生辰在四月,那是因为我在四月被捡到,那时我一月有余。”
“而殿下您,您的生辰在三月。”
糟糕,她只当做容清知反叛,在外搞出了私生子。
温姿月怀着最后一丝希冀,“双生子?”
观宁手指覆上她的唇,轻轻吻下,“殿下真是想象力丰富。”
温姿月心中有糟糕的念头,但她不敢确认。
这个事实会将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等丑闻,再加上她的皇女身份,被秘密处理都是常事。
温姿月声音颤抖,“你到底要做什么?”
观宁看她紧张,宽慰道:“别担心。”
说的轻巧,她如何能不担心。
观宁在她脸上细细画着妆容,可饶是花了许多时间,她的面容变得更为美,可与女皇、容清知都没相似之处。
温姿月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脸。
以及她身后那极其熟悉的面容。
观宁遗憾道:“姿姿,你和谁都生得不像。”
温姿月按住桌子,她站起身,“够了。”
观宁笑着道:“看来您更喜欢我称呼你为殿下。”
“当然可以。”
温姿月心脏骤缩,什么殿下,他才是殿下,而她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冒牌货。
.........
【请问这都是什么,真假皇女都被《灵护》玩上了,到底有没有底线???】
叶凌也神思恍惚。
游戏里的时间过了三日,而他这里不过是半小时,他去倒了杯水,挂着游戏去取了订的饭,回来就看到这匪夷所思的场景。
【A级,哈哈,A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谁教你们这么恶趣味的】
叶凌连饭都没吃就登入了全息舱。
叶凌才刚进入游戏,却是一片马赛克。
他愕然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这,事情是这样的,哎呦,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不用管,恨到做时方觉少,现在应该在做恨了】
【我真是变了,什么都吃得下,呜呜,小可怜翻身做主,强制爱宠妾灭夫妻主】
温姿月恍惚的被推倒在床榻上。
观宁盯着她这无措模样,笑声清脆悦耳。
“你拿走了我的身份,我可以原谅你,但你要让我开心。”
他和毒蛇一般攀上她的肩,“现在,要我。”
“至于那些狐媚子,郑怀瑾、楚星迟,你不打发走,我便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