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澜笙抱着云歌出现在众人面前,还不等云歌双脚落地,整个人又进入了另一个温暖宽阔的怀里。
“小云儿,想死你了。”
“炎澈?你来了!”
炎澈嗯了声,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后开口:“出了点小状况,所以来的有些晚。”
云歌点头,搂着他的脖颈看向其他人,当视线扫到一旁背靠墙壁双手环胸的龙枭时,顿时火冒三丈高。
忙从炎澈的怀里挣脱,快步来到龙枭面前直接扑向他,随后抡起拳头就朝着他的俊脸砸下。
龙枭嘴角含笑,快速接过她的拳头握在手心,随后搂着她的身子一个旋转将她抵在墙上,快速低头擒住她的唇瓣。
“龙……!”
云歌刚张嘴想要说什么,男人立即便趁虚而入。
“唔~~”
风绝与炎澈见状,神色同时沉凝下来,周身的气势也开始变得极为的凌厉。
就在另一边银沉与修也即将爆发时,澜笙不知何时来到强取豪夺的男人身后,直接一巴掌拍他后脑勺。
龙枭双眼一厉,松开云歌,猛的转头,立即就对上澜笙那凉悠悠的目光。
“老子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打我头。”
澜笙:“你再继续下去,待会儿,我是不会给你收尸的。”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动了动眼神。
龙枭微愣,旋即冷哼,刚转头,头顶便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龙、枭!”云歌咬牙切齿。
龙枭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忙将她拥入怀里。
“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澜笙那混蛋将你带走,害得我几天没见到你。”
云歌顿时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自他怀里挣脱,随后冷哼:“这段时间,你休想近我的身,哼!”
龙枭傻眼,不能近身,这怎么行,连忙上前就要拉她的手,结果,云歌理都不理他,缓步来到银沉与修跟风绝四人面前开口:“我们去寻一个安静的地方。”
“好,”修点头,与银沉一左一右的牵着她出了屋子。
“对了,小棠呢?”
修含笑:“在城主府呢。”
“嗯?”
“城主府?”
银沉点头,“小一他们也在那里,所以,小棠就留了下来了。”
“小一他们!”云歌双眼一亮,“快,快带我去见他们。”
说着,就要拉着几人走,风绝右手用力,将她拉进怀里。
“别着急,那几个崽子跑不了,再说,这城主不在城中,还是先等她回来吧。”
云歌微愣,随后点头,坐在他怀里。
“小一他们长高了吗?实力如何,有没有受伤?”云歌看向银沉询问。
银沉好笑的拉着她的手:“别担心,他们很好,”
“那就好,”
“对了,田螺族的那个雌性来找过你两次,”修在一旁开口。
“螺溪?”
几人点头,云歌哦了声,随后站起身拉着风绝的手道:“你陪我去一趟吧。”
“好,”风绝抱着她的身子闪身就消失在原地。
两人来到上次的木门前,还未敲门,便听到里面的哭声。
与风绝对视一眼,风绝直接闪身就消失在门口。
再次出现,已然已然来到院落里,两人的出现,先是让螺木一众愣了愣,正要动手便见熟悉的身影。
“云歌小雌性!”
“云歌?”正站在屋子里一脸凝重的螺溪,连忙转头,跑出屋外。
“云歌!真的是你!”
云歌自风绝怀里退出,双脚落地,抬步来到他面前道:“听修和银沉说你有找过我,是有什么事吗?”
螺溪抿了抿嘴,随后摇头:“没……没有,就是找你说说话。”
云歌见她双眼微红,不由蹙了蹙眉:“若是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便是。”
螺溪依旧摇摇头,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就在这时,螺娜哭着走了出来开口:“是螺美和螺悦,她们被鲨族的几个雌性抓走了,到现在都还没消息。”
云歌脸色一沉:“你说螺美和谁?”
“螺悦……呜呜呜!”螺娜忍不住崩溃哭出声。
“螺悦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幼崽,什么都不懂,那些畜生要是伤害她怎么办?”
“鲨族在何处?”云歌冷着脸问道。
“云儿,澜笙与龙枭应该知道,”风绝在一旁搭腔。
“你回去一趟,让澜笙或龙枭去一趟,”云歌对着他吩咐。
风绝点头,抬眸看了眼院落里其他雄性,随后抓起一个就消失在原地。
“别哭了,龙枭他们会去帮你们把她们救回来,”云歌上前安慰螺溪与螺娜道。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自屋子里传出,众人回头,一旁抹泪的阿婆眼神慌乱,连忙与螺木与其他几位年长的雄性朝着屋子里跑去。
“螺曌大人!”螺溪与螺娜顾不得云歌在场,连忙也跟着转身朝着屋子跑去。
留下云歌原地茫然。
“宿主,上次的那个田螺雄性在自杀,”丫丫突然跳了出来坐在她肩膀上说。
云歌微怔,随后抬步上前。
“阿曌!阿曌!”螺木焦急的声音与阿婆几人的哭声响起。
云歌加快脚步来到门口,屋子里早已乱做一团,螺溪与螺娜一些年轻的雌性早已哭了起来。
云歌挤进屋子,放眼看去,只见螺曌正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螺木搂着他的上半身老泪纵横。
奇怪,怎么没见到族长呢?云歌环视一圈后上前。
“他这是喝了有毒的汁水,将他放在床上,我能救他,”云歌抬步上前开口。
螺木闻言,来不及多问,忙将螺曌抱起来放在床上。
“留一两人在此即可,其他人出去,把门关好,”云歌来到床边盯着床上脸色接近透明的螺曌开口。
“快……快都出去,”阿婆来不及悲伤,连忙驱赶其他族人,最后,唤了一声螺娜与螺木也出屋子。
不消片刻。
屋子里就只剩下阿婆、螺溪与云歌。
云歌坐在床沿边,仔细的替他检查了一遍身子,随后掀开遮住他双腿的兽皮。
霎时间,齐齐的断肢便映入她眼帘。
好狠,双腿像是被什么利刃整整齐齐的从小腿处斩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