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有一次刷某音听到有个人在那里叫唤,说咱们一直要解放思想,结果大多数人没有思想谈什么解放,没有思想,解放出来的不就是肉欲,因此上这就是一个肉欲横流的世界...哥呀,我打赌你在肉欲方面成就不高,不然你不会每天在那叫唤解放思想——你管人家解放的是啥,人家愿意解放啥就解放啥,你算老几你还操心起这个来了,寡得求疼。
我是不介意姑娘们解放肉欲的,因为她们解放了这个我比较容易得蜜,另外一个是姑娘们也比较容易得到满足——一点好的化妆品,一点好的衣服,一部她们喜欢的电子用品,一点莫名其妙砸过来的小钱,就能买她们的开心,她们开心我趁机爬上去乱动就不容易被甩下来,都像龙猫一样非捏着我让我去给她写小说可就麻烦了,我哪有那么多空余出来的时间精力特别是才华去做这类事情——写小说很累的,绞尽脑汁,拼命压榨才华,最后说出来那么一句俩句有意义的话,然后别人听了还要嗤之以鼻,觉得你在放屁,难免还要冷嘲热讽几句,让你扎心——所以何必呢,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吧,咱们不如安安心心商量商量肉欲的部分还比较科学...
龙猫已经超脱了肉欲部分了,不,准确地说是她宁可用一些胶皮玩具,也不愿意轻易跟男人们发生故事,她的这种极度厌男到了让人恶心的地步——和她相处深了以后我随时随地都在小心翼翼,躲开她对男性的各种刀枪棍棒,为男人们在她那里维持一点基本的尊严——男人就那么恶心,这个事她迟早得理解、得接受,她还处在那种不愿意接受但是眼看红颜看去青春永逝的矛盾里——注意,她不是觉得这个世界恶心,这个她已经接受了,但是,到了那样的年龄,眼看这辈子要跟某个球胡麻擦的男人永远锚定在一起,她是不论如何没法乖乖顺从的,因此上还在那里激烈地反抗——他妈的,我也是倒霉,偏偏去撞她这最后一阵挣扎...不过,最合理的时机也就这个时间点了,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要专心去找个男人结婚生子堕入生活,我再去勾引她就是破坏别人家庭了——孟德专好人妻这里面有一个隐藏的逻辑,就是这个女人的身体、思想、精神已经被别人掰开了揉碎了糟蹋过一遍,你再去糟蹋的时候她会有很高的容忍度,这个容忍度那些小姑娘是没有的,省下了一个调教的过程,所以这的确是省时省力的一种选择——我的话,我更喜欢有生命力的女人,换句话说,她越反抗我越兴奋,她要是能猛地一挣咬我一口让我流点血,那想必是极好的——我想体验强烈的痛苦,可惜后面慢慢也放弃了,因为也没人能让我痛苦,她们最多也就是让我觉得恶心——那就再降一档,甜蜜不需要,痛苦也不需要,起码你得别让我恶心吧,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三千,不能再多了...
我想起以前看到过一个猎人在那里说他打猎的事,他说,你打到一个猎物的时候不要去追它,没用,在那里抽根烟缓一缓等个半小时四十分钟跟着踪迹去捡尸就可以——如果你追得太紧,猎物临死前挣命一搏招架你一下你禁不住的——我那时候跑去刚龙猫,其实就相当于赶上了她这临死一搏,差点被她招架一下,得亏查理哥向来是腰肢很软扭了一下,不然给这个疯婆子弄一下也是挺疼的——但是她那个样子怪吓人,跟她弄完没多久我也不玩了,收拾了北京的摊子回了省城,没多久就周游祖国大地去了——
龙猫在别人眼里一定是一个极度惊艳的女人,因为和她相关的所有东西都是主打一个‘贵’,她那套红色连衣裙要几万块钱;脖子上戴了一个看起来细细的项链,是什么纪梵希还是啥牌子来着,又得几万;脚底下穿一双莫名其妙我看不出来什么名堂的鞋子,几万;手腕上戴一个翡翠镯子,据她说是她妈妈给她玩的小玩具,要三十几万了——关键是这玩意她不只有这一个,她家里有个房间是她平常的书房,这房间里有个柜子专门放这类东西,那里面全是这个水准的东西——她这身行头,再加上天然的那种雍容富贵,让她丰满的胸脯在我眼里都失去了吸引力——虽然我想接触一点高级的女人,但是真的放在眼皮子下面只会让我不得劲,我是泥腿子出身,我的最终归宿就是王贞这类女人,非常跳起来够着别人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疲累,但是那时候我没有发现这一点——其实这是一种阶级差,但是起先的时候我并不承认这个东西,再一个是我那时候还多少带点春风得意马蹄疾,总觉得有钱人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怕啥,她还能把我求咬了...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在下面混得并不开心,所以就想看看他们这些所谓的上层人每天都在搞什么——
我猜龙猫也这么想,她八成也想看看我这种下层人每天都在搞什么——龙猫这个女人,如前所述极度厌男,这玩意就像乌云压顶一样向她笼罩过来了,所以她非常不高兴,成天都在抑郁。我前面说过一嘴,她在一个互联网公司挂职,象征性地每周一去开一下会,然后可能会接到一些很轻松的活,这些活如果需要她俩天才能做完她就要冲给她派活的人发飙,因此上工作上的事基本一天就干完了,剩下的一周的时间就基本上全是闲着——周末开始去跟一些闺蜜朋友见个面,回去看一看她的父母(他们住在颐和园附近,老俩口为了养生在那边买了房子,每天早上去颐和园健步),然后就钻回家里很少出门,绝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独处。这种人其实贼恐怖,她不怎么参加社会生活,就特别容易在心里滋生出一个别人看不懂的内心世界,别人想进去或者她想出来都没那么容易的——而我的那一点点写作的才华,被她看成一个相当重要的东西,就像胃肠镜一样通向她的内心世界,我们的重要交流手法其实是这个——
吃的什么我现在已经忘了,说是西餐厅,其实是以套餐的形式上菜,酒水自便——我想喝二锅头,可是多少有点失礼,凑合喝了点干白,一心想着赶快结束了这一场去赶赴适合我的位置——山猪吃不了细糠那真是一点错都没有,但凡这种拘束的场合都不太适合我,该给的尊重给了就是了,真心想找点乐子还得是歌城里那些老妹——这倒不是说龙猫太装了或者怎样,她在我面前是一点都不装的,我们已经认识太久,把很多东西翻来覆去地聊过了,甚至包括她拿电动玩具找点开心这种特别私密的事,我也跟她聊过——差不多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有一些姑娘是上了男人几次当以后就宁愿用这类东西也不想跟男人来往了,而且我那时候才知道好多姑娘都是这么过的——可惜了,越漂亮,越容易先便宜一些狗杂种,再便宜一些震动棒,轮到你的时候她夹得紧紧的,怎么都掰不开——所以龙猫在我这里没什么好装的,只是我的确不喜欢这个场景,而且她也感觉到了——
"下次去哪吃你定呗,但是你得来接我,我不想跟乱七八糟的人接触。"
"还有下次,我还以为见我一次你就够够的,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我感觉你没发挥好,不像你文章里那么骚情..."
"啧,那不得分人分场合么,被你强大的气场压制了,骚不起来...下次拜托你穿得便宜一点,简单一点,你这样我老得提防别人过来拽你项链薅你手镯..."
"你是东北人吗?"她问我。
"并不是。"
"那你为什么说东北话?"
"哦...和他们相处过,被带歪了..."
"不要说东北话!起码在我年前别说——你见我跟你说北京话了吗?"
"并没有。"
"所以,说好你的普通话!"
"好的..."我莫名其妙就被她训了,有点不高兴,"我也可以倒腾俩句英文,说这个我倒是没有口音..."
"拉倒吧你,就你那俩句破英文,也就跟外国人说说,跟我说,趁早别比划!"
"你说这个事也离谱,外国人觉得我英文不错,你反而觉得很扯——"
"因为他们是真想听懂你说什么,而我不是,我对你和我交流的东西是有要求的——纯粹一点,光明一点,我为了你打扮一次出个门也不容易,别让我寒了心..."
"哦..."她的这种压迫感多少对我是一种羞辱,可是...别人也许是自抬身价,龙猫可不是,她说的是事实——"我很想给你一些舒适的、温暖的感觉,但是的确很难做到,我把自己折腾得太廉价,跟你相处已经会自惭形秽了..."
"你知道就好...但是,我觉得你还有救,写东西救了你——这是你这个人身上唯一的干净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