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庙的主卧里,古式的窗棱上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
仅仅透过他的疏影,白桥便断定他就是钟河!她连忙凑到窗台,
“你。。。。。。”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忽然意识到要压低声音,
便低声地问道,“你没死!”钟河笑了笑答道,
“是的,没死,而且我们都没事!”
白桥焦急地问道:“你们究竟是在哪儿?”钟河答道,
“我们躲在地下室里才逃过丧尸的围剿,我回来的那一天,
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尸潮,我们侥幸躲进地下才活下来。
怎料摩宗的人马来了,还帮我们清理了丧尸,
只是我们不敢出去,以免被他们俘虏。”白桥不安道,
“他的目的不是你,否则他应该会派人进入地下室搜捕你们的。
他的目的在于我,只要我跟了他,他应该会放过你们吧!”
钟河激动地劝道:“我不允许你跟他,他要杀要剐随他的便!”
白桥眉头紧锁,无奈地说道,“他的一切都是我们无法企及的,
我不清楚该如何击败他!”钟河想了想,转身便摘下一截夹竹桃的枝叶,
递给她,并嘱咐道,“他最信任的人是你!
下毒是最好的。这夹竹桃是剧毒物,它的全株都是剧毒,
你将它往他的茶水里搅一搅,就能毒死他!”
白桥犹豫片刻,伸手接过夹竹桃的枝子说道,
“那好,我尽快去做!”钟河说罢,依依不舍地俯下身离开,
他在浓烟的掩护下,逃回霍因的地下室里。
他回忆霍因曾经在城寨里说过:“若是哪天得罪了荒摩教,
不幸被这帮王八羔子追杀的话!你们就躲进我的地下室里吧,
那里是炸弹都炸不到的超级堡垒,密码就是。你们都记住啊!”
他快速输入密码,进入地下室内,只见室内挤满了人,
每个人都待在这里好几天。食物和水也很有限,
只能解燃眉之急。几百号人分别躲进各个地下室内,
幸好有些食物以及水,才能这么久也没饿死。
由于外面的丧尸太多,他们谁都不敢出去冒险,
即便是听到外面有好几声炸弹的轰鸣声,
以及数不尽的枪击声,也没有勇气出门。
外面不仅仅会有丧尸,更有恶徒们,
他们不仅是主宰这个末世的人,也是末世的缔造者。
钟橙上前问道:“哥!外面怎么样?”钟河回答,
“房子几乎夷为平地,只有宗庙和几间屋子留着,
丧尸都被解决完了。但是摩宗带着一帮人回来了。。。。。。”
所有人的脸色煞白,好似听到一件极为恐怖的故事那样反应。
他长话短说,将所有的事告知他们,
他们莫名地将白桥视作神灵一般的存在。
白桥战战兢兢地将手里的夹竹桃的花朵以及树叶摘下来,
攥在手心里,将光秃的枝条随意地丢往窗外。
她接着便挪开短短的门闩,走出来对门口的守卫说道,
“我想喝水,可以倒点给我么?”男守卫前往一旁的厨房里端来一壶热水,
来到她的房间,灌满房间里的茶壶便拎着不锈钢茶壶离开。
白桥小心地拿出一个玻璃茶杯,将夹竹桃的花与叶撒进去,
然后倒入半杯水,浸泡一会儿后,她将里面的花与叶都挑出来。
为了迷惑摩宗,她刻意地褪下自己的外套,
缓缓地走到石桥上,摩宗一直坐在桥的栏杆上,
观看着手机里拷贝的监控录像,里面都是白桥背叛、欺瞒他的事实!
还有白桥与万秦、范君的情感纠葛,每一幕都令他心如刀绞。
他听到左耳边传来的脚步声,一步、两步。。。。。。
白桥轻轻地靠在他的身边,盯着眼前的灰烬以及雾霭,
轻声地说道,“要不。。。。。。”她的话还未说完,
唇便被他的唇贴上,她本能地想躲开他,
身子一时间失去控制,向后一仰,即将从栏杆上坠下去,
摩宗及时揽住她的腰,令她不至于掉进溪流里。
俩人在石桥上拥吻,一时间白桥觉得自己在梦里,
在灰雪中的他竟是那样的英俊,他淡蓝的瞳孔里藏着深情、真意。
他给的唇是那样温暖、柔软,他的吻是那样绵长温柔,
只是后来变得极为热烈、粗暴。。。。。。
摩宗的粗暴与急切,咬破了白桥的下唇,
她疼得啊一声,摩宗也未能停下他暴烈的吻。
他吻了很久,不远处的手下们都投来猥琐的目光,
但是又不敢直视,生怕被摩宗责罚,
但是又忍不住偷窥这番香艳的场面。
他的吻直到夕阳完全落下才结束,白桥的双腿发软,
瘫倒在他的怀里,嘴唇上的血被他轻轻地拭去,
摩宗倚着栏杆的手抽回,转身进入宗庙里,
白桥调整了一下,才支撑起身子,跟着他走回主卧。
摩宗一进入房门,便觉得一阵清香,
只是他记不得这种香味的名称。
他警惕地问道:“你刚刚要对我说什么?”他背对着白桥,
站在窗户前,擦燃一根火柴,轻轻地点燃餐桌上的蜡烛,
不一会儿,室内又被照亮。白桥见到他背对着她,
有种若即若离的暧昧感,令她失了掌控感,
她担心自己并不能被他完全信任,声音也有点虚了起来,
“我是想让你回来吃晚餐,主要是我饿了。”
摩宗仍旧未说话,他的沉默令她紧张,白桥的额头沁出细汗,
她第一次对于杀人这么紧张。摩宗从左侧的镜子里,
窥见到她的异样,视线转移至窗外的夹竹桃,
通晓药理的他怎会不知这种植物是剧毒之物呢?
他的双眼射出寒光,视线再次落回半凉的玻璃杯上,
心里猜出她的真实意图。他冷冷地说道,
“这杯水是特意为我准备的么?”白桥故作镇定地答道,
“也不算,你若渴了,喝点也没事。反正,都被你亲了。”
一提到这儿,白桥的脸便红起来,她伸手触了下左下唇的裂口,
表情变得纠结起来。摩宗果断端起杯子,
转过身来走向她,白桥见他过来便再次紧张起来。
摩宗冷冷地说道:“这杯水怎么会有夹竹桃的味道?”
白桥抬眼盯着他右手的半杯水,视线又快速挪开,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不清楚。。。。。。
可能是窗外的夹竹桃味道太浓郁,一不小心就熏到了些吧!”
摩宗的眼神狠厉突然起来,手里的玻璃杯被他猛地摔在地砖上,
啪嗒一声巨响,吓得白桥一哆嗦,摩宗猛地扑上来,
死死地抱住她,她拼命地叫喊着,他猛地捂住他的嘴威胁道,
“你若是再动,我就办了你!”白桥懵了,难道他不是要帮自己的意思?
白桥被他横抱起来,轻轻地放置于床上,
他像是惩罚似地脱下她的衣服,先是拉下她的蜜合色肩带,
再是她的鞋子。。。。。。直到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面前。
白桥闭上双眼,羞耻感袭来,摩宗则轻吻上她带着裂痕的唇,
温柔地说道,“没必要感到羞耻,被我这样的男人爱着,
不是件极享受的事么?若是你能彻底接受我,成为我的女人就好了,
只是你不会这样仁慈,你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别的男人。”
“我。。。。。。”白桥睁开双眼看着他,一时间语塞,
她此刻觉得自己说再多也无法挽回局面。
摩宗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你既然要毒死我,
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也会将你的朋友们全部屠戮殆尽,
一个不留。我知道他们现在都躲进地下室里,
害怕地不敢出来。我不动他们,只是因为你!”
白桥讽刺道:“你杀伐果断,怎么会因为我而改变主意呢?
你别再用肤浅的谎话来哄骗我了,整个世界的人都被你屠杀殆尽,
还缺这点人么?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他们?”
摩宗冷哼一声,阴狠地说道,“要不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
唯有这样,我才能咽下这口气!”白桥气愤不已,
她闭上双眼,带着赴死的心情说道,“来吧!畜生!”
摩宗听到这句,只觉得不够被尊重,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视线一点点地滑向胸口的疤痕,他并不打算节制,
于是放肆地滑向别处,直到将她的春色览尽,他才肯罢休。
不过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他猛地站起身说道,
“你先沐浴,我等会就来。”他冲出门,
随后命手下放满一桶温水搁在盥洗室里。
白桥重新穿好睡裙,推开房门,只见宗庙里漆黑一片,
那些手下已经被摩宗支走,只留下两个手下在大门出守夜。
她的余光瞥见右侧有一盏烛光,昏黄且温暖,
她攥紧双手,一点点地走进盥洗室里,
房间里散发着清幽的肥皂香气,
宽大的木桶里,盛满了冒着热气的温水,
她伸手试了试水温,又转过身关上房门,插上了门闩,
环顾了一下四周,窗户半开着,她小步跑过去带上,
以免他人瞧见。房间里仅有一盏烛灯,
以及一块未拆封的肥皂(像舒某佳的形状)。
她绕过方形的薄纱屏风,褪下自己的裙子,
将它搭在屏风上,突然她想起自己的换洗衣物没带,便又穿上衣服折返,
取回那件蓝色的裙子后,便再度回到浴室里。
她滑进温热的水中,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昨夜她还在“玉芙蓉浴池”里,洗了个凉水澡,
刺骨的寒冷,令她一整晚都直哆嗦,这样的经历她真得不想拥有了,
说实话,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爱洗冷水澡,
敏感的她真得很抗拒凉水澡,这辈子她都不想,哪怕是在酷暑的季节里,
她也不想洗冷水澡。烛光婆娑,在古式窗户的米褐色油纸,
上投下白桥婀娜的倩影。
远在桥上的摩宗抬眼便见到她投印在窗上的侧影,
心头火燃得更烈。。。。。。他忍不住跑到远处的河边,
褪去衣物,滑进水里,在月光下沐浴着,
一头钻进水里,整个身子全部沉浸河里。
他企图用冷水浇灭心头火,以免它灼伤白桥的身体。
白桥躺在温水里,感到一阵疲倦,不知不觉中,
她居然睡着了。。。。。。
突然,一双熟悉的大手从在的肩头滑下,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摩宗,
“我帮你洗澡吧!难道你不期待我的到来?”
他缓缓地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她右侧的脖颈,
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攀上她的心头,只感到一阵燥热同时伴有畅快。
他夺过她手里的毛巾,温柔又诱惑地为她擦洗着,
这时,她既感紧张又有难以言喻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