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根纯白色由精神力构成的鞭子从沈煦阳手心消散,居高临下得瞧了一眼,被他甩出门外有些站不稳的言云镜。
“你的眼神太脏了,我不喜欢。”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额间的碎发滑过修长好看的眉毛,漂亮的眼窝,高挺精致的鼻梁,最后落在微微嘟起艳丽宛如玫瑰的唇瓣,粉嫩的舌尖轻轻探出,唇瓣更加湿润艳丽。
言云镜一只手扶着墙壁,神情清冷,眉眼低垂,似是有些伤心。
眼神余光不经意间落在娇嫩宛如玫瑰花的唇瓣上,像是被那么刺眼的红灼烫到了,心脏不受控制的变得滚烫,原本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今天是你我的新婚之夜,让我留下来伺候你好吗?”
言云镜满怀期待地望着沈煦阳,内心却对此不抱希望,甚至还有几分后悔。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话音刚落,沈煦阳的面色变冷了下来,鞭子迎面而来,快的甚至来不及躲。
言云镜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苦笑地后退一大步:“骄骄别生气,是我说痴话了,你早点休息,我马上离开。”
没等他话说完,门啪的一声关上。
言云镜沉默的和紧闭的大门面面相觑,片刻后,望着光滑地板上的倒影,揉了揉脸颊:“我长得也没那般不堪入目吧?骄骄为什么不喜欢?”
......
屋内沈煦阳开了一瓶红酒,仰头对着瓶口抽,动作不雅却又格外的潇洒不羁。
口中的干涸逐渐止住,沈煦阳这才放慢了动作,将少了半瓶的红酒放下。
刚刚不知为何突然间感到燥热,从内到外的热。
陌生的气息让他感到格外的排斥,这才下意识的出手将言云镜丢了出去。
沈煦阳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后颈的位置,果然摸到一块小小凸起的东西。
粉粉嫩嫩的腺体散发着迷人的玫瑰香,沈煦阳口中不耐地啧了一声:“可真会挑时间。”
也不知究竟是何原因,他的结合热的时间向来不准,三年来也就来过一两,准确的说除了第一次结合热,总共就来过两次,现在是第三次。
沈煦阳从来都不是亏待自己的性格,也没有打算强忍着,嗓音略带嘶哑的唤了一声。
“莽衣”
黑色的身影宛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沈煦阳面前,恭谨温顺地半跪在沈煦阳脚边,一如往日许多似的召唤一样,他是一个完美强大且称手的机械人,永远忠诚于沈煦阳,就像是沈煦阳的半身影子,随叫随到。
沈煦阳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整个人仿佛身处在烈火中,浑身的燥热难耐,特别是小腹的位置,烧的他近乎理智全无。
“过来。”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莽衣的衣领,动作粗暴地扯掉他脸上的黑布,急切的吻了上去。
莽衣没有反抗,顺着沈煦阳的力道俯下身,宽大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抚摸沈煦阳的后脑,像是在安慰一只急切讨食的小猫似的。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的接触,沈煦阳前两次的结合热都是选他解决的。
莽衣灰色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急切讨食的小阁下,思绪不由地回到两年前。
同样的房间,相似的场景,一如往常的呼唤。
“过来,莽衣。”
那人的语调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狗,漫不经心的要求他将脸上的黑布摘下,以一种极其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的脸,眼底划过一抹惊艳,随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莽衣对自己的相貌从来没有在意过,常年掩盖在黑布下,人生就像是一抹影子,随时都有可能消散。
甚至有的时候他都会忘记自己长什么样,偶尔照一下镜子,也对自己的相貌没有什么概念。
从那次之后,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观察自己的长相,剑眉星目,脸部线条硬朗却又不突出,弧度非常漂亮,是一种极其俊美的长相。
如果说沈煦阳是漂亮到极致的那种样貌,言云镜是完美不似凡人的精致,那莽衣的长相是另一种层次的美,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铁骨铮铮,永不弯折的那种极致的俊美。
莽衣极其认真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从内心里庆幸自己长得一副入得了小阁下眼的相貌。
脖颈处湿润的触感将莽衣把思绪拉回,灰色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在他身上作乱神志不清的小阁下。
长臂紧紧扣着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臂穿过腿弯,将人拦腰抱起,可有可无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我是为你而生的影子。”
他从来没有告诉沈煦阳,他是沈白专门为自己宝贝儿子精心培养的影子,能力相貌实力甚至连信息素都是千挑万选的,每一样都按照沈煦阳的审美培养。
比如就像现在,是小阁下结合热的工具。
淡淡的冷梅香与浓郁的玫瑰香从试探到信任,再到深入纠缠......